“天師,你……你這是做什麼?”
皇后一臉疑問的質問著璣,不自覺的后退兩步拉開距離,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此刻,從簫重禮鼻孔中爬出來的蠱蟲瞬間干癟下來,就像是被曬干的葡萄一樣,皺皺的落下來,死了。
璣笑了笑,將手中的犀月香瓶子蓋了起來,收懷中,而后才回答皇后的話。
“犀月香可以將皇上的蠱蟲引出來,至于其他的,就要看太醫和凌王妃的醫了。”
說罷,看了南錦一眼,默默地后退了兩步。
南錦將信將疑,擰著眉頭上前替簫重禮把脈。
脈象無疑,和之前一樣虛弱無力,并沒有什麼異常,就在南錦疑不解的時候,簫重禮輕咳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咳咳……朕這是怎麼了?”
皇后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簫重禮在太監的攙扶下,重新坐回到龍椅上,他目深邃的看了璣一眼,而后笑著說道。
“多虧了天師了,賞。”
盡管知道璣有問題,但現在還不是理的時候,簫重禮只能將心中種種思緒先制下來。
“咳咳……”
實在不舒服,簫重禮再次輕咳兩聲之后,說不適,便讓芮姬攙扶著他回了寢殿。
宴會還再繼續,皇后雖然大著肚子,但還是讓宴會順利的進行下去。
眾人回了各自的位置,南錦猶豫兩秒來了璣面前。
“天師的犀月香是否可以給我看看?”
南錦心里想著,簫重禮里的蠱蟲會因為犀月香自己爬出來,那麼蕭宴清里的蠱蟲是否也能?
雖然蕭宴清不愿意提及這個事,但南錦依舊擔心。
們對蠱蟲的了解實在是太了,更何況,蕭宴清即便是蠱毒發作了,也會忍著不讓發現。
所以南錦才越來越擔心起來,害怕蕭宴清最后變得和簫重禮一樣,即便蠱蟲引出來了,也廢了。
“當然可以。”
就在南錦愣神之際,璣笑著將犀月香拿了出來,給南錦。
宴會末端,秦無雙的一雙手握的都快要斷了,眼神中的恨意更是快要冒出火來。
璣的那些瓶瓶罐罐從來都不讓,就算是從前兩人好著的時候也不許。可現在,南錦不過開口問問,璣居然就真的給看。
妒恨南錦,妒恨璣對的關照。可不敢再鬧了,害怕會將璣越推越遠,只能不甘心的,遠遠的著。
南錦沒多想,接過了犀月香放在鼻尖下嗅起來。這香味,至有十多種藥材香料組合而,一時半會還真分辨不出來是什麼。
看見這般模樣,璣笑了,淡淡說道。
“犀月香雖然可以引出皇上的蠱蟲,但卻未必能引出別的蠱蟲,甚至,弄不好還會發蠱毒發作,凌王妃若是真想研究,這瓶犀月香便送你了。”
南錦一怔,隨后明白過來璣的意思。
他是想說,犀月香并不能救蕭宴清,就算給了也無妨。
南錦接過瓶子的手一頓,但還是拿了過來。
“多謝。”
璣心思不明,甚至之前還想讓芮姬殺了蕭宴清,找他救蕭宴清只會讓蕭宴清死的更快,所以,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盡管知道犀月香救不了蕭宴清,但多研究研究,或許能找到辦法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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