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將手中的信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發出很大的聲響。
“你說不是你寫的就不是你寫的,這字跡分明和你的字跡一模一樣。”
南錦佯裝生氣,怒氣沖沖的質問蕭宴清,嚇的他連忙解釋。
“下午沈瑾瑜和云長恭都在,我也不好說啊,所以才打算回來告訴你的。這些信真的不是我寫的,我懷疑是有人模仿我的筆記寫的,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圖謀。”
隨著蕭宴清的話,南錦的眉頭皺了皺,一雙純凈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疑的神。
這也正是的疑問和擔心,也不知道,模仿蕭宴清筆記的人,除了給沈瑾瑜寫信之外,還有沒有用蕭宴清的筆跡去寫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盡管新中國明白,但南錦還是有一口怒氣未消。雙手環站了起來,有些怪氣的說道。
“是不是另有圖謀我不知道,但我看你下午的時候跟沈瑾瑜一唱一和的開心的嘛。”
“冤枉啊娘子,我去找真的只是為了知道這些信究竟是誰寫的。得知也不知道寫信的人不是我之后,我就立刻讓走了,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瞧見了。”
“阿錦,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和沈瑾瑜真的什麼都沒有。”
南錦瞥了他一眼,看見蕭宴清的額角上已經沁出了點點汗珠,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笑容。連忙轉過臉去,回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聳了聳肩膀繼續說道。
“你心里到底有誰,我怎麼會知道呢。”
說罷,偏過頭去,一臉傲的模樣。
蕭宴清也發現了角的笑意,這才知道南錦只是故意在逗弄,心中也就放松了許多。
他走上前來,趁著南錦不注意一把將抱起。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的心里只有你。”
說罷,抱著南錦到了床邊,輕輕的將放在床上,生怕會弄疼了。
接著,雙就上了南錦的,兩個人相親,給本就燥熱的天氣增添了幾分熱意。
“嗚嗚,誰要你證明了……”
南錦想推開蕭宴清,可偏偏的力氣本就比不上他,別說推開了,就是躲開他的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摘取。
片刻之后,南錦覺得都有些了,整個人都綿綿的,全上下沒有一力氣。
“阿錦,你是我的,我你,你是我一個人的。”
蕭宴清低啞的聲音緩緩的說著,南錦對上他有些癲狂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跟著說。
“阿宴,我喜歡你。”
一夜沉淪,兩人都累到沒力氣了才了熱水清洗。南錦趁著洗澡的空擋讓竹羽去偏殿拿避子丹給,之前放在上的已經吃完了。
竹羽去偏殿架子上找,好不容易找到要離開,蕭宴清卻不知道何時出現,嚇的竹羽下意識的將手中的避子丹藏在后。
“王爺。”
“手里拿的什麼?”
蕭宴清的聲音還有些啞,還夾雜著幾分不解。
竹羽怔了一下,解釋說道。
“是一些丹藥,王妃說是一些累了,讓奴婢拿點丹藥給補補。”
竹羽說完,臉有些泛紅,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說的這些話而紅,還是因為說了謊話而紅。
“本王看看。”
竹羽有些猶豫,但凌王的話又怎麼反駁呢,只好將藥瓶了出去,好在瓶子上并沒有寫什麼字。
蕭宴清結果瓶子打開聞了聞,又還給了。
“既然如此,快些給王妃送過去吧。”
竹羽立刻應聲答應,快速的跑了出去。立刻后,蕭宴清看著手心里的紅藥丸有些猶豫,這是剛才他從瓶子里倒出來的。
他知道,每次房事之后南錦似乎都會吃這個藥丸,他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查這藥丸是做什麼用的。
猶豫兩秒,他收回手掌,匆匆離開了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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