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臉上的神越發的錯愕了,怎麼也沒想到蕭宴清會跟說這樣的話。
“宴哥哥你……”
沈瑾瑜臉上有幾分委屈的神,看著蕭宴清一副泫然泣的模樣。若是尋常人看了只會覺得是我見猶憐,可偏偏蕭宴清不是尋常人。
他更不耐煩了,起的瞪了周二一眼。
“沈小姐耳背你也耳背嗎,還不快去。”
被蕭宴清這麼一呵斥,周二也不敢耽擱,立刻一溜煙的跑了。至于沈瑾瑜,就算想阻攔,但又怎麼可能阻攔的了呢。
當下,心里有些不確定了,看來離開京都這幾年確實發生了不事,而蕭宴清也確實容城中百姓所說的那樣,已經喜歡上南錦了。
沈瑾瑜收起剛才錯愕的神,穩了穩心神,站直了,上下打量了南錦一眼。
容貌上乘,段上乘,還有高超的醫,雖然手段低級了些,但也夠資格做的對手了。
相信,蕭宴清只是一時被南錦迷了眼,所以才會這樣對。只要在接下來的日子,多和蕭宴清相相,他一定會再喜歡上的。
思及此,沈瑾瑜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一些,收了臉上的錯愕和不敢置信的神,有些的用手帕捂著,朝著南錦笑了笑。
“還請王妃不要見怪,這都是我們小時候的玩意了。”
一句我們,將和蕭宴清拉回到以前,也是在提醒蕭宴清去回憶他們那些好的小時候。
只可惜,南錦并不吃這一套。
“見怪?這有什麼好見怪的,誰小時候沒個玩伴了。”
玩伴?
南錦這樣四兩撥千斤的話說出來,一時之間倒沈瑾瑜沒了反駁的理由。
站在亭子外又曬又熱的,再加上南錦不按設想的那樣掉圈套,沈瑾瑜一時心急,熱的額頭都冒汗了。
有些委屈,一張笑臉皺了起來,上前兩步進了亭子,站在亭子角落安置的一缸冰塊面前,聲說道。
“宴哥哥,瑾瑜都在太底下曬了好一會了,你也不招和我進亭子里,記得小時候你可是最心疼我了,一看見我曬太,就立刻讓人送傘過來遮,如今幾年不見,宴哥哥倒是無了許多。”
沈瑾瑜一邊嗔著,一邊緩緩移到蕭宴清旁邊的石凳上坐下,毫不把自己當外人,更不在意南錦還在這呢,手就去抓蕭宴清的胳膊。
“宴哥哥,你像以前一樣我瑾瑜好不好嘛?”
蕭宴清眼疾手快,看見沈瑾瑜的手過來,立刻往后退了一些,來到南錦后站著,眉頭蹙的更了,語氣也更加的生。
“讓人給你撐傘,是怕你被曬暈了,回頭父皇又找我的麻煩。”
“如今,你已經到了這個年歲,自然知冷知熱,不會像小時候一樣,蠢到被太曬暈。”
“這不,本王和王妃都沒你,你不也進亭子里避熱了嗎?可見已經沒小時候那麼蠢了。”
沈瑾瑜傻眼了,蕭宴清說蠢,蕭宴清居然說蠢!
怔了好一會兒才接這句話是從簫宴清里說出來這個事實。
不,一定是因為南錦在場他才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醒為了顧全南錦的面子所以才這樣說的。
沈瑾瑜安著自己,刻意忽略了簫宴清對南錦的關心。
看著蕭宴清替南錦整理背后的頭發的時候,也覺得是南錦故意讓蕭宴清這麼做的,才不是蕭宴清真心想做的。
沈瑾瑜安自己一番,讓心緒平靜下來之后,立刻又換上了一副笑臉,繼續說道。
“宴哥哥,你還記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宴清冷冷的聲音打斷。
“不記得了,沈小姐不要再問了,再者,沈小姐就算在鄉下住了幾年,也不該連京都的規矩都忘了吧,你該本王一聲凌王殿下。”
蕭宴清的臉有些冷,嚴肅的神和沈瑾瑜記憶中的模樣相差甚大,有些不敢置信。
“宴哥哥……”
“本王說過,不想再聽見這個稱呼,我本王凌王殿下。”
蕭宴清的語氣森冷,整個人更是帶著威嚴和殺氣,原本就被剛才的話說的有些懵的沈瑾瑜此刻更是多了幾分害怕,立刻跟著了一聲。
“凌王殿下。”
只是,的語氣委屈的像是隨時要哭出來一樣。
與對的冷言冷語不同,蕭宴清在面對南錦時溫至極。
“阿錦,熱不熱,要是熱的話我們便回房吧。”
南錦放下了手中茶杯,單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兩人,臉上出一玩味的笑容,淡淡道。
“不急。”
還沒看夠戲呢,一個綠茶,一個直男,還聊的這麼……東拉西扯。
有意思的,想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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