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錦的神,蕭宴清便知曉的心思。
越是相,他就越是發現,南錦外表強悍,可心卻十分善良。
曾說過,自己在那個世界時隔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對于人命,如同草芥。可事實并非如此,也只是被生活所迫,形式所罷了,有的選擇的時候,誰又愿意雙手染呢。
“阿錦,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算給他們個痛快,那這些蠱蟲呢?蠱蟲若不死,跑出去只會禍害更多人。”
南錦點了點頭,知道蕭宴清說的是真的,只是心里一時難罷了。
兩人不再言語,出去之后讓周二找人暗衛的尸帶回去安葬,至于那座“煉獄”,蕭宴清命他帶上足夠的火油,一把火燒干凈。
兩人先回了王府,此刻天已經有些微微亮了,沐浴之后,兩人躺在床上,可怎麼也睡不著。
“阿宴,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不用殺人也能好好生活的日子?”
南錦有些厭倦了,厭倦這種前有狼,后有虎,危機四伏的生活。
蕭宴清一僵,隨后手將南錦攬在懷中,把下抵在的發頂,輕輕蹭了蹭。
“會的。”
至于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
如今蔣昭未除,天堯國未安定,他上還有很多的責任無法卸下。
察覺的蕭宴清心的沉重,南錦知道是剛才的話給了蕭宴清力,便趕轉移話題。
“對了,你可以和我說說容華公主的事嘛?我今日在秦府的時候聽見秦無雙提到容華公主可以去和親的事,秦將軍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蕭宴清輕輕嘆了口氣,思緒飄的很遠。
其實蕭雅親很早的,比蕭重禮還早,四年前就親了,只可惜親不到半年,駙馬就為了救父皇而亡。蕭雅那時候正懷著子,不到兩個月,胎象還不穩,聽聞這個噩耗傷心過度胎了,自此不能再懷孕,也沒有了嫁人的心思。
這段往事對蕭雅來說是永遠的傷疤,所以父皇當時說過,不讓任何人在提及。
聽見蕭宴清說完,南錦覺得一陣唏噓。蕭雅也是個苦命的人,雖為公主之尊,卻喪夫,還掉了孩子。
“那的子太醫瞧過了,確認無法懷孕,要不改日我給瞧瞧?”
到底是妯娌,且之前蕭雅也幫過,也想投桃報李。
誰知蕭宴清卻搖了搖頭,“罷了,自己不上心,就算你給扎針也未必愿意,給開藥也不會喝的。”
“剛胎那陣,太醫不是沒有給診療過,可卻說,心的人已經不在了,能不能懷孕又有什麼要的,一直不愿意治療,所以才會拖的如此嚴重。”
南錦點了點頭,心里嘆蕭雅也是個烈之人,只是可惜了。
折騰了一天,又說了這麼些話,南錦終于閉上眼睛沉沉睡去,直至中午才醒來。
一起床,肚子就咕咕作響,好在竹羽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吃飯的空擋,竹羽告訴了南錦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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