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不會那麼傻,自尋死路。”
南錦自嘲的笑了笑,但心中也明白了,蕭丞之應該不會殺,至,現在還不會殺。
“你究竟有個目的,不妨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合作呢?”
迷藥的藥效有些厲害,南錦覺得眼前的人已經出現了重影,咬著舌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的說出這句話。
蕭丞之看了看南錦,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閃了閃,有些可惜的說道。
“你這聲音還好聽的,只是可惜了這幅容貌,讓本王沒有和你合作的。”
看著他眼中不加掩飾的鄙夷,南錦本想說兩句,可是迷藥勁上來,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朝蕭丞之那邊倒過去。
眼看著就要靠在蕭丞之上,他卻突然一躲,南錦直直的摔倒在地。
疼!
這一下摔的真疼,讓南錦也稍微清醒了幾分,但無濟于事,只來得及將腰間的荷包扯下來,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便已經暈了過去。
“青禾,把人帶走。”
蕭丞之厭惡的看了南錦一眼,的臉實在是……辣眼睛,他也著實不想下手,便了侍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青衫子就從一旁樹后邊走出來,恭恭敬敬的朝他行禮。
“主子。”
蕭丞之看都沒看南錦,只是揮了揮手,讓青禾將人帶著跟上,仿佛多看南錦一眼,他的眼睛就會被什麼臟東西污染一樣。
青禾看著南錦臉,眼中也是一片嫌棄的神,畢竟,誰人都喜歡好的事,看見南錦這張臉實在是好不起來。
青禾提領著南錦的腰帶,將整個人扛在肩膀上隨著蕭丞之到了兩百米外的兩匹馬旁邊。
“功夫不錯,還會醫,你把人看好了。”
說罷,蕭丞之翻上馬,青禾思索一下,將人綁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騎著馬跟著蕭丞之。
迷藥的藥效很強,一時半會南錦都無法醒來。所以他們打算將人帶到昨晚他們休息的客棧,哪里的人已經全換了他們的人,辦起什麼事來也方便很多。
林子中。
蕭宴清坐在椅上喝茶,察覺到好一會兒沒看見南錦了,以為還在為馬車上算卦的事煩惱,所以不愿意和他說話。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卻還是沒有聽見的聲音。
“周三,王妃還沒回來嗎?”
周三聽聞,放下了手中的餅,四看了一眼。
“回稟王爺,沒有看見王妃。”
算起來,王妃出去是有一段時間了,就算去解手這會也該回來了。
蕭宴清皺了皺眉頭,剛才應該讓帶兩個侍一起去的。可惜院子里那兩個和他們沒有走一隊,南錦對其他侍又不是很信任,自然也就不愿意們來伺候。
“讓人去找找。”
蕭宴清沉聲吩咐著,周五便找來了幾個侍,讓們在附近找找。這幾個侍都是會武功的,發生什麼事也能及時有所反應。
一盞茶后,幾個侍紛紛回來。
“回稟王爺,并未找到王妃。”
蕭宴清心中咯噔一下,懊悔不已。他不該因為南錦武功不錯,又會使用銀針毒就讓一個人離開。畢竟,這一路上想要他們命的人不。
“王爺,我再西北方向找到了一個荷包,好像是王妃的。”
匆匆趕來的一個侍將荷包逞上,周三看了一眼眉頭立刻皺起來,連忙接過來逞給蕭宴清。
“王爺,是王妃的。”
蕭宴清拿過荷包,打索進去,里邊的銀針刺的他手指一陣刺痛,鮮紅的跡像小水珠一樣冒出來。
“王爺小心。”
周三怕蕭宴清看不見,再傷著自己,可是說話間便已看見他手指上的跡。
但是蕭宴清卻并不覺得痛,只是心里很擔心。荷包在,人卻不見了,難道遇到了危險?
何人能有這樣的本事,讓南錦吃虧,蕭宴清一時之間還真的不太確定。
“去找,擴大范圍去找。”
蕭宴清冷冷的吩咐一句,語氣冰冷的像是帶了霜一樣。
不管是誰,但凡傷南錦,他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蕭宴清面沉,將荷包的攥在手中,而后放進口的領中,等待著眾人的消息。
不知等了多久,蕭宴清逐漸失去了耐心,端在手中的杯子被他碎,化為齏,他的臉黑沉的可怕,一雙灰白的眼睛更是讓人而生畏。
“還是沒有消息嗎?”
蕭宴清的語氣沉的可怕,周三很悉,這是王爺要發怒的前兆。他立刻跪在地上,說道。
“王爺贖罪,其他人已經去找了,您再耐心等等,王妃不會有事的。”
蕭宴清微微轉頭,一雙灰白的眼珠子準確無誤的和周三的眼睛對上,語氣冰冷的沒有一溫度。
“王妃若有事,你以命謝罪嗎?”
蕭宴清的聲音讓周三渾發冷,王爺還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抬頭看了一眼蕭宴清,立刻又低下頭來,王爺的臉實在是太可怕了。
“還不滾去一起找。”
蕭宴清厲聲呵斥著,周三卻一臉為難的回應。
“王爺,屬下在這邊保護你,若是屬下離開了,您出了什麼事,屬下萬死難辭其咎啊。更何況王妃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
蕭宴清眼神掃過來,周三嚇的直接噤聲,后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可要是讓他離開王爺邊去找王妃,他做不到。
見周三不愿去,蕭宴清剛要發怒,突然一個侍急匆匆的跑過來,將一把箭矢上面著的一封信遞了上來。
“王爺,在樹林的外圍找到了這個,奴婢不識字,不知道是否和王妃有關。”
周三連忙起去接,看見信上的容,面立刻變的難看。
“信上寫了什麼?”
蕭宴清語氣聽起來平靜,但手指卻的握在椅的把手上,暴了他心中的張。
周三猶豫了一下,還是念了信上的容。
“王妃在程悅客棧,日落之前如若凌王不出現,凌王妃必死。”
后邊還有一句話,周三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念出來。
“凌王一人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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