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香笑道:「行,就這麼定了。」
玉石手,顧影香心中大定,只要自己運作得好,就拿這塊玻璃種帝王綠做噱頭,能將四喜珠寶的名氣大大提升一番。
「影香,你看這,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大干戈是吧。」
顧濤見到玻璃種帝王綠的那一刻,就徹底認慫了,知道如果胡攪蠻纏下去,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呵呵,那就要看看大伯你的誠意了。」
「這樣,我們平分錦城市場,大家秋毫無犯。怎麼樣?」
顧家的四喜珠寶行遍及西月省全省,省會錦城當然有所足。
顧影香不屑的哼道:「你們退出錦城。」
「什麼!不可能!你這是獅子大開口!」顧典怒道。
顧影香毫不為所,淡漠道:「那就是沒得商量咯?大家各憑本事吃飯吧。」
「好好好!顧影香,咱們走著瞧!」
顧濤氣得髮指,咬牙切齒的拋下一句狠話,帶著兒子和陸淺鵬走了。
陳霄看著自己手裏還剩下的三個原石,自言自語道:「才開了兩個就敗了嗎?真正厲害的還沒出來呢。」
顧影香一直注意陳霄的變化,小聲問道:「喂,陳霄,玻璃種帝王綠已經是最頂級的了,這三個還更厲害?」
「哼,吹牛!」
謝雨彤想起自己跟陳霄的賭約,不爽道。
「那,第三厲害的,給你們開一個吧。剩下的兩個回去再說。」
陳霄把最後的兩塊看起來最小,只有拳頭大小的料,給裝進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後把那塊略大一點的料給了開石師傅。
這一塊,陳霄直接讓開石師傅從中間剖開,咔嚓一聲,一點刺目的紅從石頭裏閃出。
「怎麼是紅的?」有人問道。
「我去,是玉!」
人群再次沸騰。
謝雨彤訥訥道:「不,不應該啊!玉應該是陪葬品中才會出現,科學解釋是到鐵元素等滲玉中才會呈紅,為什麼原石中也會開出玉,這不科學!」
陳霄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有見識的嘛,不過這塊紅的玉石可不是什麼鐵元素,是五行之中的火屬靈氣,用來……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這不是你所認知的科學。」
陳霄將這塊晶瑩剔的紅玉石收好,這東西不能給顧影香,給的價值還不如在自己手上價值大。
「顧影香,你還發什麼愣,不走嗎?」陳霄問道。
「不是,我在想,這塊玉值多錢。」
按照品相來看,其實玉並不比其他的玉石貴重。
只是陳霄的這一塊,有種讓人心悸的覺。
「看人給價咯,不過我並不打算賣,走吧。」
謝絕了桑老闆的親自相送,三人帶著滿滿的收穫,和一路艷羨的目,從茂林縣出發,再次回到了春月城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這一路上,謝雨彤都不敢主與陳霄說話,生怕他想起兩人之間的賭約。
到達機場候機,謝雨彤扯了個借口。
「呵呵,那什麼,你們聊,我去買點東西。」
嗖地一聲就溜了,本不給陳霄兌現賭約的機會。
候機室里。
「陳霄,這次多虧你了。」
「不用,在顧家裏,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顧影香心中莫名,點點頭不說話。
飛機沒有晚點,一個小時后,三人回到了民州市。
剛下飛機,陳霄就接到了林玉釵的電話。
「陳大哥,你電話可算打通了。」
兩人在同一輛車,顧影香敏銳的察覺到電話那頭是誰,警惕的豎起耳朵。
「去了一趟南天省,怎麼了?」
「哦,我們公司在西北的業務出了點事,需要從這邊調派人手過去,所以我會出一趟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短則個把月,長則有可能三五個月也說不定。」
林玉釵不舍的道。
「沒關係,你去吧,工作為重,有空我來看你。」
「嗯嗯!」
聽到陳霄會來看,林玉釵高興極了,緒高漲的掛掉了電話。
「你要去哪裏,看誰?林玉釵?」
顧影香秀眉一挑,哪怕聲音很平靜,如果細聽之下也能察覺出一異樣。
「玉釵可能要出差一段時間。」
「真的?」顧影香驚喜道。
「你好像在高興什麼?」
「哼,才沒有。我只是在替你惋惜而已。有些差,出著出著就綠了。」
顧影香不無惡意的猜測道。
「我跟玉釵本就沒那回事,什麼綠不綠的,你當開石頭啊。」
「哼,誰知道呢。」
謝雨彤的車在綠玉明珠停下,等兩人下車后,謝雨彤急吼吼的道:「影香姐,我還有事,就不進去坐了。」
油門一轟,車輛飛馳而去,差點著陳霄的腳背。
「這丫頭,躁躁的。」
兩人剛進家門,就聽見顧海那山呼海嘯般的吼聲。
「陳霄!你還有臉進我顧家的門!你給我滾出去!」
兩人相視一眼,陳霄問道:「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你還有臉問又怎麼了!你居然敢與周手,你自己活得不耐煩我不管你,我顧家對你不薄吧,你為什麼要害我們顧家!害我們影香!你真是個心腸歹毒的惡賊!」
顧海那天在酒店裏與小艾聊劇本,聊到一半周世龍破門而,將顧海一通臭罵加威脅。
如果不是顧忌他年紀大了,估計會把顧海暴揍一頓出氣。
顧海被嚇破了膽,就差跪地賠禮道歉,直到到早上,周世龍才火氣稍息,帶著小艾走了。
顧海就把這件事記到了陳霄頭上,懷恨在心。
結果回來后才發現兩人走了,那火氣一直憋在中折磨著他,今天終於見到陳霄這個罪魁禍首,如何讓顧大老闆不憤怒。
顧老闆心中的委屈加怒火,勢不可擋,陳霄皺著眉頭,對顧影香道:「給你了。」
徑直回到了房間中,嘭地一聲關掉房門。
「陳霄!你有膽子做就有膽子出來啊!裝什麼頭烏!」
「爸,事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外面顧影香給顧海做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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