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兒眼中帶著惋惜,希那個孩子還活著。
「唏兒,今晚我和你住在這。」風錦說完,李千無便覺得自己被噎了一下。
剛好風錦的目看過來,他道,「李千無,你明日去確定一下婚期,如果一個月之完婚,我和唏兒就留下來等著喝喜酒。如果太久,我們得先回唐門。」
他們離開這麼久,理應早點回去,好讓不渝叔放心。
「行。」李千無道。
第二日,李千無獨自去了風王府,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總之回來的時候,一臉悶悶不樂。
唏兒好奇,問他,「風王怎麼說?」
李千無沒說話,氣惱的坐下來,過了一會才道,「他說要留郡主在前多呆一年!」
唏兒不厚道的笑起來,作吧,遭報應了吧!
風王肯定是故意在難為李千無。
道,「要不我進宮去和皇後娘娘說說,讓替你求個?」
「不用!」李千無哼了一聲,「一年就一年,到最後郡主還不是要嫁進我李家!」
其實,再等一年親,他也真的不是很反對。雖然決定了要娶傾竺,他卻沒想好要怎麼和相。
之所以氣惱,是覺得沒了面子而已!
唏兒嗔怪的看他,「你說你置什麼氣?早點親,李叔李嬸也能早點了了心愿,早點抱上孫子。」
李千無沒說話。
風錦看向唏兒,「明日我們就先回唐門,把其他人留下來,幫著尋找夜潤玉。」
「行。」唏兒又看向李千無,「等你們的婚期定下來,記得給我送信。」
李千無點了下頭,可能還在為風王的刁難不高興。
既然明天就走,唏兒得先把勁風等人安排好。帶著風錦去和李叔李嬸告別,然後回到客棧。
剛到客棧,就見赤焰跑了進來,「世子,世子妃,你們猜誰來了?」
「誰?」風錦問。
「是上野一家。」赤焰說完,唏兒便站起來向外走。
客棧外,站著上野一家。上野懷裏抱著小風止,赫連如雪站在他旁,姿態嫻靜,眉眼溫,如同小鳥依人。兩人的後,還跟著一名隨從。
「三姐!」赫連如雪一看到唏兒,就激的上前來拉住的手。
「如雪,你們怎麼找到這裏的?」唏兒挽住赫連如雪手臂,又對著上野點了下頭。
「進去再說。」風錦往旁邊讓了一下,把上野他們請進客棧。
赫連如雪這才道,「我們離開大周后,邊走邊玩,等到了沙域京都時,已經是深秋。那時候,一到這裏,便聽說你們進了大漠。從那以後,上野便一直關注著北城門。昨日,他終於確定是你們回來了,擔心你們急著走,趕過來看看。」
唏兒笑道,「還好你們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們明早就要走了。」
才見面,就聽說要走,赫連如雪眼中流出不舍。
「沒事,等李千無親,我還會過來的。」唏兒說完,便急著去逗小風止。
「小風止,快讓姨母抱抱。」唏兒向小風止手。
小傢伙已經認生,看了幾眼,忽然張開兩隻小手臂,向要抱抱。
唏兒抱過小風止,和赫連如雪一邊逗孩子,一邊說話。
風錦將上野讓到了另一間屋子,才道,「你既然過來了,不去看看勁風他們?」
「不了,」上野道,「我現在的日子很好,他們已經不是我的人了。」
風錦道,「我也不勉強你,但是有件事,想跟你打聽一下。」
「說吧,什麼事?」上野道。
風錦當即把夜潤玉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上野聽完,半天沒說話。風錦還以為他沒線索,又道,「這麼多年了,本來也不太抱希。若是你以後還在這裏住,方便的話,就幫著留意一下。」
上野沉默了一會道,「那你可曾聽說,那個皇子上可有什麼顯眼的特徵?」
「沒有什麼特徵,但是據說長得像很像父皇。」風錦記得問夜漫空的時候,他說夜潤玉長得極好,雕玉砌,眉目如畫。
上野的臉變了幾變,才道,「你等一下。」
他起來到院子裏,把帶來的隨從進來。
「大哥?」隨從不解的看向上野。
上野道,「把你臉上的面摘下來。」
隨從一愣,站在那半天沒。上野又道,「花翼,給他看看你的臉!」
花翼這才不願的把臉上一抹,出一張秀氣俊逸的臉。風錦一看到他的臉,就覺得太像夜漫空。
不說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也最像了七八分。
他對著外面喊了一聲,「赤烈,去夜漫空。」
「是。」赤烈領命而去。
夜漫空來得極快,當他看到屋子裏的花翼,整個人都呆在那裏。這張臉,怎麼這麼像皇兄!
其實,他和夜蒼穹是一母所出,自然長得像。風錦沒見過夜蒼穹,所以才會覺得花翼像夜漫空。
夜漫空冷靜了一下,才道,「能把你的衫了嗎?我想看看你的後背。」
「你們要幹什麼?」花翼不滿的瞪過來,臉看了也就看了,還要看背?
「我只是想看看你後背有沒有一顆紅痣!」夜漫空說完,又歉意的看向風錦,「紅痣很小,只是約有個痕跡,之所以沒告訴大家,是怕痣已經消失了。」
花翼一臉戒備,不為所,看他的樣子是不打算了。
還是上野發了話,「花翼,把裳了給他們看看。」
花翼這才不願的了上,出結實的後背。夜漫空來到他前,一眼看到在他右側肋骨的位置,長著一顆鮮艷的紅痣。只是沒想到,時隔多年,這顆紅痣竟然越長越真切。
「潤玉,你是潤玉!」夜漫空激的一把抓住花翼的手臂,卻被他反手一掌拍開。
然後他對著上野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野眼中現出一抹回憶,開口道,「花翼,你是我有一年路過沙域,在青樓救下的孩子。」
他一開口就把花翼的來歷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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