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若兮不敢有片刻放鬆,更不敢有毫懈怠。
「肖問,天快黑了,你趕回去。」
秦若兮不願意讓肖問一起凍死在寒風中,便把肖問往回去的路上推。
「秦若兮,我是你的護衛,不可能丟下你離開的。」
肖問神堅定。
「天黑之後氣溫會更低,你如果不回去會被凍死的。」
秦若兮每說一句話,嚨便彷彿被刀過,刺骨的疼。
有鮮從角溢出很快被凝固冰渣子。
秦若兮在呼嘯的狂風中勉強站立,瞇起眼睛看肖問。
如果天黑之後還沒找到安子儀,那麼安子儀定是兇多吉了。
如果安子儀死了,自己又怎能獨活?
「不,秦若兮,我們再找找吧。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我們還可以再找找!等天完全黑下來,我們就一起回去,明日再來。」
肖問聲音沙啞。
他也明白天黑之後意味著什麼,正因為這樣他才不能丟下秦若兮一人
見肖問堅持,秦若兮便點點頭,兩人繼續朝外面走去。
前面有一道凌空的懸崖,懸崖下面有幾高高隆起的小山包。
懸崖便累積著厚厚的積雪,在呼嘯的寒風中搖搖墜,這樣急切的風,這樣厚的積雪,很容易造雪崩的。
「肖問,我們得離那個地方遠一點,一旦雪崩我們都會被埋在下面的。」
秦若兮吃力的說道。
「可是秦若兮,那邊是唯一能避風的地方,我渾已經沒有知覺了,我們去那邊避避吧。」
肖問說著就要朝那邊的山坳走。
秦若兮一把拉住他。
「不能過去,你看上面都是雪,那些雪很有可能坍塌下來。一旦雪崩,我們都會被埋下去的。」
天寒地凍中,那山坳確實是唯一的避風場所。
對於被凍的失去知覺的人來說確實是不小的,但也是致命的陷阱。
「不能過去,聽我的,一旦雪崩我們會被掩埋的。」
秦若兮攔著肖問。
寒風呼呼吹過,秦若兮瞇起眼睛看著山坳那唯一能避風的場所,視線中出現了一抹紅。
那一抹紅在天地間顯出幾分蒼涼。
四皆是一片雪白,為何獨獨那一有紅?
秦若兮疑的朝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注意著頭頂的積雪。
見秦若兮朝山坳走去,肖問便也跟在秦若兮後面,他也看見了那抹紅。
「是銀槍上面的紅穗子!安子儀在這裏!」
秦若兮猛地反應過來,快速朝那抹紅奔過去。
紅的銀槍只剩下了槍尖在外面,秦若兮握住長槍費力把銀槍拔了出來。
雪累積的這般深,若安子儀真的在裏面,恐怕是兇多吉了。
兩人對視一眼,肖問滿眼痛楚。
「秦若兮,要不算了吧。」
若是安子儀真的被埋在了下面,此時怕已經凍僵了。
「不,安子儀就在下面,我要把他挖出來!」
秦若兮說著便手去挖積雪。
一開始的是匕首,後來匕首不好用,便扔掉匕首用雙手來挖。
十指被凍傷,鮮淋漓,皮被冰凍的積雪粘住,被撕掉,出了裏面的皮。
秦若兮彷彿覺不到痛一般,快速的把積雪刨開。
安子儀還在下面等著自己去救呢!
自己不能停下來。
「夠了,秦若兮不能再挖了,你的手會廢掉的!」
肖問強行把秦若兮拉開。
秦若兮卻掙了肖問的鉗制,轉繼續刨那些積雪。
「安子儀還在下面,我不能停下來,肖問你別阻止我。」
秦若兮現在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挖開積雪救出安子儀。
「秦若兮,你已經儘力了!想想你的孩子,你不能出事的。」
肖問阻攔不了秦若兮,只希秦若兮能想起孩子,顧著點自己。
「孩子們不能沒有父親,我不能失去安子儀,肖問你別說了。」
秦若兮聲音沙啞,角不停溢出鮮。
「好,那我陪你一起。」
肖問蹲下來和秦若兮一起挖開積雪。
雪挖到了一半,秦若兮看見了一張手帕。
那是閑暇是綉著玩兒的。
那對鴛鴦繡的很醜,後來手帕不見了,秦若兮也沒有放在心上,原來被安子儀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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