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眉頭微微一挑眼中浮現了一抹冷。
“王妃。”秋水走了進來,一臉無語地說道:“那個寧將軍又來了。”
“他來做什麼?”顧知鳶說:“不是剛剛走麼?”
“王妃,您是沒有看到,他被皇上選了春獵管事的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指手畫腳的,現在進王府來,說顧將軍配合他,如果不配合就是藐視皇上。”秋水說:“顧將軍沒有辦法,只能配合他,您是沒有看到他小人得志的模樣。”
顧知鳶的心中一凜,寧遠震這個草包,哪里想的到這些,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給他出主意,再聯想到剛才銀塵所說,已經知道背后慫恿的人是誰了!
“王妃!”這個時候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慌慌張張地模樣喊道:“王妃,您快來一下。”
“怎麼了?”顧知鳶的心中劃過了一詫異,真的是多事之秋。
“王爺,是王爺來接您了。”小廝大聲喊道。
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挑,太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宗政景曜轉了?
“王妃。”銀塵一聽,一張小臉上出了一抹甜的笑容,笑著說道:“王爺的心中一定是有你的,現在都親自來接你了。”
“就是。”秋水也笑了起來說道:“王爺對王妃是真的很好,王妃快去看看吧。”
聽到二人的話,顧知鳶的心中狠狠翻了白眼,兩個笨丫頭,隨后顧知鳶站了起來,云淡風輕的走了出去,宗政景曜正在前廳與顧蒼然一起喝茶。
顧知鳶站在門口,抬頭瞧了一樣宗政景曜,冷聲說道:“喲,什麼風把王爺給吹來了,這永安將軍府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那里來的,那里回去吧。”
宗政景曜也沒有生氣,緩緩放下了茶杯,轉頭看著顧蒼然說道:“本王有些話要和王妃說。”
顧蒼然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輕輕拍了拍顧知鳶的肩膀聲說道:“不要那麼任。”
這句話很大聲,但是在這句話的后面,顧知鳶明明聽到了顧蒼然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道:“看不順眼就干,出了事哥哥給你兜著,千萬不要讓自己委屈。”
顧知鳶的心中一暖,現在覺得有個哥哥真的很好。
宗政景曜一臉平靜,漫不經心的看著顧知鳶,許久,眉頭微微一挑,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我覺得,王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顧知鳶抱著手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宗政景曜。
聽到顧知鳶的歪理,宗政景曜狹長的眼眸之中劃過一抹涼意,他緩緩抬頭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跟本王回去。”
“休想。”顧知鳶說:“王爺好奇怪啊,您別忘記了,當日是您說的,只要我走出了那個屋子,就不要回去了,現在又來接我?您不是準備了什麼大招在后面等著我吧。”
“狗咬呂賓。”宗政景曜手指輕輕一,一瞬間放在旁邊的茶杯破裂了開來,宗政景曜緩緩抬頭看了一眼顧知鳶,冷聲說道:“本王是為你好。”
“哈哈。”顧知鳶氣極反笑,一臉譏諷地看著宗政景曜說道:“為了我好?王爺的理由還真的是奇行怪異,冠冕堂皇,反正你算計我,想要殺我,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你做出任何的事,我都應該心平氣和的接,覺很正常才對。”
宗政景曜猛地一拍,只聽見砰的一聲,桌子應聲而碎,他大聲呵斥了一聲:“顧知鳶,本王給你一個臺階,你就該順著臺階下來,而不是在這里和本王,你以為你是誰?嗯?”
這涼薄的不帶毫的聲音,聽到外面的人心中都是微微一,顧蒼然心中擔心準備進去看一下,冷風攔住了顧蒼然說道:“將軍,這是王爺和王妃的家事,將軍,就不要摻和了。”
聽到冷風的話,顧蒼然臉一變:“王妃是本將軍的親妹妹。”
“王妃也是王爺的妻子,王爺不會傷害的。”冷風低著頭不不卑的說道。
顧知鳶的心中擔憂,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讓開!”
“恕難從命。”冷風說。
顧知鳶瞧著一臉憤怒的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竟然不知道王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王爺應該去學川劇變臉的。”
“本王今日是給你一個臺階下,顧知鳶,你是本王的王妃,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你不要臉本王還要臉。”宗政景曜站了起來,走向顧知鳶,強大的威讓顧知鳶有一瞬間不過氣來。
不知道為什麼,顧知鳶的心中劃過了一抹失落的覺,想要努力去捕捉的時候,這個覺已經消失殆盡了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抬手輕輕的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覺,是錯覺吧……
靠在門上,緩緩抬頭看了一樣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說道:“宗政景曜,你既然覺得我丟人,那和離書拿來,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休想。”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隨后抬手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臂,用力的往外說道:“走,跟本王回去。”
“你松手!”顧知鳶呵斥了一聲:“宗政景曜,你又發什麼瘋,你給我松手,你這個瘋子!”
顧知鳶越來越覺得宗政景曜腦子有病了,而且還是間歇發作的那種,顧知鳶的一只手的抱住門框,大聲喊道:“松開我,松開我。”
宗政景曜黑著臉,一言不發地拽著顧知鳶往外面走,顧知鳶想要掙扎,但是顧蒼然等人看著,也不好使出全力還。
顧蒼然瞧著宗政景曜拉著顧知鳶拼命的拉扯的模樣,心中害怕極了,連忙說道:“王爺,王爺快松開,小妹不愿回去,就讓在這里多住一下也沒有關系,王爺快快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