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宋含雪抬起頭,眼底一片悲涼:“若是早就知道與心中之人無緣,還要撲上去的話,那就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是一件不值得的事,王妃不要勸我的,我的心中很清楚了。”
“哎。”顧知鳶聽宋含雪的這句話,便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覺宋含雪有一種心意已決的覺。
沉默了一會兒,顧知鳶說:“若是你們兩相悅呢?”
“兩相悅?”宋含雪搖了搖頭:“方才,顧將軍一看到我就走了,他是天之驕子,我是訂過婚的人,怎麼能一樣。”
顧知鳶:……
那不是因為顧蒼然看著宋含雪要走,所以才自己主走了的麼?
宋含雪的腦回路,有點神奇。
“王妃,該說的,我也說完了,如今看到你和顧將軍都過得很好,我也心滿意足了,我先回去了。”宋含雪念念不舍地站了起來。
顧知鳶也站了起來說道:“從前的事,你別介懷,旁人的事,與我們關系不大。”
宋含雪一聽,輕輕俯說道:“王妃心開闊,我記下了。”
二人一起往門口走去,突然瞧見了一個悉的影走上了二樓,好像是蘇柳欣和宗政文昊。
一瞬間,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在宋含雪離開之后,連忙跟了上去。
蘇柳欣和宗政文昊進了包間之后,宗政文昊猛地一手將蘇柳欣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來,臉上浮現了一抹笑容說道:“蘇小姐,本王一直都很仰慕你的才華。”
蘇柳欣坐在宗政文昊的懷中臉上沒有毫的表,宗政文昊一看,一只手輕輕住了蘇柳欣的下,輕聲說道:“怎麼?你現在還在想大皇兄麼?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
蘇柳欣被迫看著宗政文昊,許久,才出一個笑容,抬起修長的玉臂輕輕的纏繞在了宗政文昊的脖子上笑著說:“殿下說笑了,在殿下救下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中便只有殿下一個人了,殿下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宗政文昊在蘇柳欣的腰上輕輕的了一下:“你聰明,懂事,不像顧沐雪那個蠢貨,等到事之后,本王會迎娶你做本王的正妃。”
“謝殿下厚。”蘇柳欣輕輕一笑,低垂的眼瞼掩蓋了眼中的厭惡。
宗政文昊輕輕了一下蘇柳欣的臉頰:“那一日,大皇兄就那樣跑了,若不在本王及時出現,救了你,只怕你……”
蘇柳欣輕輕抬手捂住了宗政文昊的,眼中劃過了一抹無奈,輕聲說道:“這個事,我不想再提起了。”
“好。”宗政文昊一把抓住了蘇柳欣的手,聲說道:“抱歉,本王不是故意的。”
瞧瞧匿于門口的顧知鳶,驚呆了,這簡直是驚天大瓜,蘇柳欣那一日神奇怪,原來是和宗政文昊攪和到一起去了,這兩個人還真的是絕配啊,一個超級白蓮花,一個是大渣男,若是讓顧沐雪知道了該多彩啊。
蘇柳欣將頭靠在宗政文昊的上,輕聲說道:“王爺,春獵的事,你準備怎麼做?”
“春獵?”宗政文昊眉頭一挑說道:“現在兵權大多落到了顧蒼然和上凌的手中,這二人都是顧知鳶的親戚,也相當于是落在了大皇兄的手中了,本王自然是要奪回來的。”
“可是。”聽到這句話,蘇柳欣愣了一下,輕聲說道:“可是顧蒼然一向是最警惕不過的人了,想要對他下手只怕是有點難度的。”
“既然他是一個警惕的人,我們就找一個不警惕的下手。”宗政文昊笑了起來:“上凌遠在邊關待久了,為人張狂,連皇親國戚都不會放在眼中,日后有他吃虧的時候,不過他這個樣子倒是全了我們。”
“殿下英明。”蘇柳欣笑了說道:“我一定會助殿下一臂之力的。”
“好。”宗政文昊輕輕的了一下蘇柳欣的頭發輕聲說道:“你放心,你承過的委屈,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門口的顧知鳶,眼中浮現了一抹危險的芒,這二人在一起,果然是狼狽為,沒好事,這蘇柳欣的腦回路就奇怪了,自己勾引宗政景曜失敗了,居然還記恨上宗政景曜,這簡直是黃鼠狼,跑了,黃鼠狼還恨上了。
“殿下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蘇柳欣的手輕輕地在宗政文昊的口劃過,聲說道:“也好讓我心中有個底。”
“你不必擔心,只需要相信本王就可以了。”宗政文昊拍了拍蘇柳欣的手,笑著說道。
蘇柳欣一聽,眼神明滅一瞬,眼瞼蓋住了眼底的冷意,隨后緩緩抬起頭,笑著說道:“我覺得,不是我不信任殿下,是殿下不信任我。”
“怎麼會?”宗政文昊笑了一聲說道:“我對你還有什麼瞞的。”
“殿下之前答應我,說在顧知鳶去恒華城回來的路上刺殺,為何還是好好回來了?莫不是殿下還喜歡?故意敷衍我不?”蘇柳欣嘆了一口氣,依靠在宗政文昊的懷中說道。
宗政文昊眉頭一皺,眼中劃過了一抹殺意說道:“本王對就是逢場作戲,本來本王是派人去的了,但是沒想,大皇兄居然讓宗政秋雅那丫頭也跟著去了,有宗政秋雅在,我做事自然束手束腳,若是秋雅死了,必定會徹查的,秋雅的命可比顧知鳶重要多了。”
“原來如此。”蘇柳欣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殿下說已經有對付上凌的辦法了,是什麼?快說給我的聽聽。”
“就是……”
顧知鳶趴在門上想要聽的更加清楚一些,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小二端著菜走了上來,顧知鳶一看,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回去的一路上,顧知鳶都覺得十分的震驚,簡直是震驚天下的大瓜,蘇柳欣和宗政文昊搞在一起了,而且很有可能會對上凌下手,看來自己要提前提防著這個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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