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一聽頭都不敢抬起來,輕聲說道:“小人,小人主管李九。”
常郡主站了起來,一腳將李九踹到在了地上,冷聲說道:“你就是李九?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怠慢本郡主,你不要命了?還是不想活了?”
“小人,小人不敢。”李九抖了的厲害,如同篩子一般說道:“小人不敢,郡主饒命,王妃吃的,也,也是這樣。”
“我跟一樣麼?小門小戶出生的,什麼東西都覺得是好東西,你在這里敷衍我。”常郡主提高了音量。
“王爺,王爺也這樣吃。”李九低聲說道:“王爺在宮中長大的,不是小門小戶……”
頓時,常郡主氣急了,冷呵了一聲說道:“還敢頂,找死。”
隨后舉起鞭子就要責打李九,李九嚇壞了,連忙抬起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
眾人將頭磕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看。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輕聲說道:“傳王妃口諭,府中的飯菜就是這樣,常郡主也不必打罵下人出氣,若是實在吃不下,就稟告嫻貴妃,給郡主換一個地方住。”
聽到這句話,李九等人如蒙大赦,尤其是李九,直接站了起來,輕聲說道:“郡主,我們還要給王妃準備糕點,郡主請便吧。”
“你!”常郡主氣急敗壞地吼道:“誰讓你站起來的,給我跪下!”
李九笑著說道:“常郡主也不必發火,若是您真的生氣了,倒是顯得是我們的不是了,王妃也說了,您要是住不慣,就重新找地方住,小人們告辭。”
跪在地上的使下人們急急忙忙的站了起來,如同逃命一般的往里面竄了進去。
“你們欺人太甚了!”頓時是常郡主了起來。
李九帶著人也不理,直接走了進去,氣的常郡主原原地抓狂。
銀塵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在院子里面笑的前俯后仰的,對顧知鳶說道:“王妃,有一句話怎麼說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你的意思是我是惡人?”顧知鳶喝了一口茶,斜著眼睛看著銀塵。
銀塵立刻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您是懲惡揚善的中豪杰。”
“噗。”顧知鳶一聽沒有忍住笑了起來,銀塵一看也跟著笑了說道:“好久沒有看到王妃笑了,您還笑著好看。”
接下來幾日,常郡主過得憋屈極了,府中的人有顧知鳶撐腰,一個個的只要常郡主想要為難他們,他們就會一本正經的告訴常郡主說道:“奴婢們就是這個樣子的,若是郡主嫌棄不好,大可以請示了嫻貴妃搬到別的地方去住。”
這讓常郡主更加的憋屈了,人都快要被氣死了,每一天都過得十分的郁悶。
這一天,有人來稟告常郡主說道:“皇后邊的人來了,說有事找您。”
聽到這句話,常郡主眼神一亮說道:“來的剛剛好,我這麼多天的怒氣還沒有辦法發泄,顧知鳶有的了。”
常郡主拉著自己的丫鬟說:“給本郡主的妝卸了。”
“郡主。”聽到常郡主的話,丫鬟愣了一下,輕聲問道:“為什麼呀。”
“廢話。”常郡主說:“快點。”
“是。”
常郡主將妝卸了之后,穿上了一套素的一群,臉看起來十分的憔悴,在丫鬟的攙扶之下走到了正廳去。
只見一個嬤嬤和宗政無憂坐在廳上,看到宗政無憂和嬤嬤,常郡主盈盈一拜說道:“七殿下,嬤嬤。”
“郡主這是怎麼了?”瞧著常郡主的模樣,皇后邊的嬤嬤,輕聲說道:“之前見到您,你還是意氣風發的模樣,現在怎麼了這樣個樣子了,可是誰欺負了您。”
“嬤嬤,你是不知道……”
此時,顧知鳶正在屋子里面看信,信是張猛寫來的,給顧知鳶匯報況的,說這段日子,恒華城的發展非常的好,掙了不的錢。
顧知鳶心中歡喜,這京城到底是龍潭虎,尤其是這王府之中,能夠早日離去,也是極好的。
銀塵急急忙忙的從院子外面跑了進來,高聲說道:“王妃出事了,出事了。”
“怎麼了?”顧知鳶站了起來,看著銀塵說道:“什麼事你著急了這樣?”
“皇后邊的嬤嬤,還有七殿下都來了,現在正在廳中說話呢,您快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常郡主告了黑狀,引來的嬤嬤。”銀塵說。
秋水一聽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焦急了起來喊道:“王妃怎麼辦?怎麼辦?要不您去顧將軍府上躲一下吧。”
聽到這句話,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輕聲問道:“可看清楚了,來的嬤嬤是皇后邊的?”
“看清楚了。”銀塵一聽,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是皇后邊的。”
顧知鳶眼神明滅一瞬,站了起來說道:“放心吧,沒事。”
銀塵和秋水看到顧知鳶有竹的模樣,二人也松了一口氣,顧知鳶站了起來說道:“走吧。”
二人一聽也跟著站了起來,三人緩緩走了出去。
此時,常郡主正在廳中和嬤嬤說話,拿著手絹輕輕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嬤嬤,您是不知道,王妃囂張跋扈,直接將我推了水池之中,在下人面前出丑了,我連死的心都有,嬤嬤,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聽到常郡主的話,宗政無憂眉頭輕輕一皺,冷聲說道:“奇怪了,皇嫂格我最是了解的,若是沒有把惹急了,怎麼會將你推水中。”
“我,我不過是覺得王妃邊的丫鬟做的糕點好吃,讓給我做些糕點,說只伺候王妃,不伺候其他人,我氣不過,說了幾句,就找王妃告狀了。”常郡主說,看起來面憔悴,像是沒有被好好照顧一樣。
站在門口的銀塵聽到之后轉頭對顧知鳶說道:“這常郡主這麼會演戲,不去戲班子真的是可惜了。”
顧知鳶冷笑了一聲,緩緩走了進去說道:“七殿下,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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