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一招反客為主,頓時讓宗政文昊愣了一下:“父皇,請您明察。前幾日那顧大人還專門去鬧一場,就是為了題目啊!”
果然,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
還好,顧知鳶早有準備。
“四殿下您這是污蔑,我夫君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那日我父親也來鬧事,但是被我當眾趕走,當時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府中還專門送了糕點,皇上可以傳召證人。”
“昭王想要買通幾個人做偽證還不容易嗎?”
“這樣說來四殿下買通我們府中一個丫鬟做證人也很容易,所以您今日就這樣做了?”
“你……”
“夠了!”皇上忍無可忍,呵斥道:“你是養在皇后名下的,朕一直對你寄予厚,沒有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這一次的題目,是朕出的,在沒有考試之前,除了朕,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題目。”
“父皇……”頓時,宗政文昊大驚,一雙眼睛睜的老大,猛地跪了下去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父皇……”
“你找的什麼證人,什麼證據!”皇上呵斥一聲,指著宗政文昊說道:“你真的不擇手段,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父皇……”宗政文昊抖了一下說道:“是,是這個丫鬟將消息告訴給兒臣的,兒臣擔心這一次考試會有不公正的地方,這才來請父皇做主,是這個丫鬟蒙騙了兒臣。”
說完他看向春雪:“你和昭王有多大的仇,又和本王有多大的仇,為何要這般陷害本王。”
“奴婢,奴婢沒有。”春雪將頭狠狠磕在了地上。
“父皇,兒臣是會被騙了的。”宗政文昊急于開自己的罪名。
“你真好騙。”皇上笑了起來,冷聲呵斥道:“之前士騙了你,現在一個小丫鬟也能騙你。”
宗政文昊跪在地上,將頭磕在地上:“父皇兒臣知錯了。”
“來人,將這丫鬟拖下去,好好審問。”皇帝低吼了一聲:“老四,你這麼容易輕信別人,就回去好好閉門思過,之后比賽的事,你也不要手了。”大風小說
“是。”宗政文昊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好將罪名全部偶讀掛在了丫鬟的上,他算是逃過了一節。
丫鬟一聽,整個人一癱倒在了地上。
“都回去吧。”皇上疲憊的了自己的太說道。
顧知鳶和宗政文昊站了起來,兩個人站了起來,退了出去。
宗政景曜就在門口站著等顧知鳶,宗政文昊憋了一肚子氣發不出出來,看到宗政景曜的冷笑了一聲:“大皇兄好計謀,臣弟甘拜下風。”
“將計就計。”宗政景曜眉頭一挑,不搭理宗政文昊,對顧知鳶說道:“走吧。。”
“是。”顧知鳶看了一眼宗政文昊笑了一聲,轉就走。
“該死的。”宗政文昊氣的捶強。
顧知鳶一上馬車就笑了起來說道:“王爺,你看見了麼四殿下那一副簡直還是吃了蒼蠅卡在嚨里面還咽不下去的模樣,簡直是太好笑了。”
宗政景曜轉頭看著顧知鳶,的眼睛彎彎如同月牙,紅齒白,臉頰上有兩個酒窩,看起來格外的可,像個天真爛漫的一樣,與平日里面冷冽的模樣完全不同,眼睛閃爍這芒是發自心的開心。
顧知鳶突然覺到宗政景曜盯著自己看,猛地轉頭看向宗政景曜:“王爺看什麼?”
“咳咳。”宗政景曜收回自己的目,將手放在自己的輕輕咳嗽了一聲:“無事。”
顧知鳶狐疑的看著宗政景曜,隨后,掀起車簾往外看。
“來啊,看看,下注了,下注了,賭誰會是武狀元,到底會不會是十四歲就中舉,十五歲冊封將軍的顧蒼然顧將軍。”
高喊的聲音響了起來,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怔偏著頭說道:“那是做什麼的?”
“賭坊。”跟著車走的銀塵說:“最近啊,顧將軍和上將軍為了熱議,大家都在下注,賭誰是武狀元呢。”
“是麼。”顧知鳶一聽,連忙說道:“停車,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在鬧市之中,顧知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直奔賭坊,進去之后,里面是人聲鼎沸,顧知鳶一看,誰的都有。
“姑娘,您買誰?中了之后配雙倍。”那小廝看到顧知鳶穿的那麼好,心中想,肯定是有錢的人,連忙招呼了起來。
顧知鳶將錢放在顧蒼然和上凌的名字上面:“我買他們兩個。”
“姑娘,不好意思,只能買一個人。”那小廝輕聲說道。
顧知鳶一聽,轉頭看了一眼銀塵說道:“你一個,我一個,怎麼樣?”
“好。”銀塵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宗政景曜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那小廝一看,連忙喊道:“王爺,您來了,您里面請。”
掌柜一聽,親自出去迎接,額頭上全部都是虛汗,本來他們公然開賭,賭哪位將軍贏就是錯了的,不追查還好,追查起來,他們就玩蛋了,這宗政景曜現在來,難道不是要將他們一鍋端了麼?所有人都變得幾張了起來。
連下注的人都變得張了起來,他們分開張站在兩邊,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原本吵吵鬧鬧的賭坊瞬間雀無聲了起來。
顧知鳶的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著宗政景曜:“你來干什麼。”
宗政景曜對著冷風使個眼,冷風連忙拿出一大袋銀子,遞給顧知鳶:“王爺說,您沒有錢怎麼賭。”
顧知鳶一聽,勾起角一笑,手去接錢:“謝謝啊。”
冷風一松手,顧知鳶拎著袋子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銀塵及時扶住了顧知鳶:“王妃。”
我去!
顧知鳶錯愕的看著冷風,明明看著冷風一只手拎著很輕松的模樣,居然有幾十斤重,他們是來開玩笑的麼?宗政景曜簡直將財大氣這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顧知鳶都忍不住想要對他束起大拇指了。
宗政景曜看了一眼顧知鳶轉就去。
眾人看到宗政景曜離去,還在驚訝之中沒有回過神來,銀塵笑了起來說道:“哇好多錢,我一半顧將軍,一半上將軍。”
“可以麼?”顧知鳶一愣,不是說,一個人不可以一次兩個人麼?
那小廝一聽,點頭如同的搗蒜一般說道:“可以,可以,只要王妃愿意,怎麼樣都可以。”
顧知鳶重新上了馬車,宗政景曜突然開口:“那個丫鬟死了。”
“嗯?”顧知鳶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疑地問道:“怎麼死的?”
“柱而亡,說是畏罪自殺。”宗政景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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