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上凌笑了起來說道:“左右我現在在京城沒有什麼事做,幫你看著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相信我的眼。”
“那是自然的了。”聽到上凌的話,顧知鳶笑了起來:“那就有勞表哥了。”
“不客氣了。”上凌笑了起來。
此時顧知鳶和上凌都沒有想到一個重要的事,那就是上凌也要武試也需要避嫌,另外一方面顧知鳶和上凌,也不知道這個事也有影響。
此時不遠,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二人。
宗政文昊吃了一個大虧,好不容易翻出來了,想到自己還被上凌打了一拳,心中更是氣的不行,但是,他又不能告到皇上面前去,若是告到皇上面前去,只怕是自己也要跟著吃虧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是不會干的,這個時候剛剛好有人告訴宗政文昊說看到上凌在置辦宅子,頓時宗政文昊興了起來,像是抓到了上凌的小辮子一樣:“你說,上凌在京城購買宅子,他一個武將,怎麼會有錢置辦宅子。”
“就算有錢,現在都快要武試了,他這樣大肆張揚的置辦宅子,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那殿下,現在我們這麼辦?”
“進宮去,落在我的手中了,我要是讓他全而退了,豈不是虧了。”宗政文昊笑了起來說道:“走進宮去。”
此時書房里面的皇上聽到了宗政文昊的話,聲音一冷:“你說什麼,他在京城置辦宅子?”
“是,父皇,他仗著自己有功名在,兒臣提點他,讓他不要張揚,他還打了兒子一拳,這都是不要的,最重要的是,若是讓旁人看到了,會覺得父皇看在上家有功名的份上,縱容的上家無法無天的。”宗政文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他還敢打你,他翻了天了吧,這個上凌,生狂妄,朕念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給了他一些好臉,他既然這麼不知道好歹,那就取消了他武試的資格。”皇上冷聲說道。
“父皇英明。”宗政文昊低著頭,角出了一個笑容,敢對自己手,自己就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
很快,上凌被取消資格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的。
“王妃,王爺你去一趟,說上將軍被取消了武試資格。”
“啊?”顧知鳶整個人一愣說道:“怎麼回事。”
“奴婢不知道,如今王爺已經去請了上將軍了,準備進宮去一趟,王妃您也趕去看看吧。”秋水說。
顧知鳶一聽,這可是大事啊,連忙往前廳趕去,只見宗政景曜和上凌一起坐在了廳中。
宗政景曜看到顧知鳶來的時候,冷聲說道:“你真的是胡鬧,為了你哥哥的仕途,不讓他手宅子的事,偏偏讓上將軍手,現在四皇子去前告狀,說上將軍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在京城之中十分張揚的置辦了宅子,這個事,看你要如此推了。”
顧知鳶一聽,整個人都嚇壞了,猛地轉頭看著上凌說道:“表哥,對不起,這個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罪啊。”
“你別疚了,不是你錯,一定是之前打了四皇子,他惡意報復的。”上凌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上凌的話,宗政景曜整個人一愣,詫異的轉頭看著顧知鳶。
顧知鳶解釋說道:“是四皇子糾纏我,表哥才會手的……表哥雖然是比較急子,但是也不至于無緣無故打人,四皇子也是……”
“哼!”
“那怎麼辦?”顧知鳶腦袋飛速的轉了起來,隨后拉著上凌地手說道:“表哥我們走,現在進宮去向皇上請罪,就說那宅子,是我的,與你沒有毫的關系,想必皇上耳聰目明,會原諒你的。”
“不必了。”上凌說:“取消了就取消了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不想做這個將軍呢。”
顧知鳶一聽,眉頭一皺,輕聲說道:“胡說,好了,你現在快快與我一同進宮去,請皇上寬恕,一定會沒事的啊。”
宗政景曜瞧著顧知鳶這樣張上凌眼神明滅一瞬,他站了起來:“進宮。”
書房,顧知鳶和上凌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罪臣上凌特來請罪。”上凌磕了一個頭說道:“請陛下責罰。”
“誰敢責罰你呀,上將軍。”皇上抬頭看了一樣上凌冷聲說道:“你好大的威風啊,居然打四皇子。”
這件事本就是有些僭越,再加上四皇子會推波助瀾,皇上果然是徹底暴怒了。
顧知鳶蹙眉,其實本就是一件小事,而且當初也是四皇子先手,怎麼都理虧,所以才沒有格外注意這件事,卻不想給了宗政文昊小題大做的機會,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疏忽了。
“請皇上明鑒,臣回來那日,看見四皇子對知……對昭王妃拉……出言不遜,一氣之下才手的。”上凌本來是個人,為了顧知鳶的名節是想了又想才開口的。
“不管如何,你也不該手啊。”皇上冷聲呵斥道:“你太無法無天了,連皇子都不放在眼中了。”
“請皇上明鑒,昭王妃是四皇子的嫂嫂,哪有人對自己的嫂嫂出言不遜的……”上凌說。
“皇上,表哥是軍中之人,是熱之人,襲承了舅舅和外公的熱本,完全不懂場的彎彎繞繞,他手是出于對我的維護,只是單純的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罷了,并非是對皇室的不敬。”顧知鳶解釋說道。
顧知鳶就是要故意提起上家族,讓皇上有所考量和忌憚。
而且也讓皇上明白,畢竟上凌是習武之人,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說到底,就是宗政文昊小題大做罷了!
皇上剛想說話,宗政景曜突然開口:“父皇,這個事,上將軍是為本王的王妃打的,算不得他的錯。”
聽到宗政景曜開口,顧知鳶還愣了一下,側著頭看一眼宗政景曜,今日太打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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