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知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一下,讓張猛等人更加佩服了。
張猛抱拳道:“王妃,在下有眼無珠,還做了許多不尊敬王妃的事,王妃居然還以德報怨,愿意給在下看病,在下實在是激不盡,是在下心中狹隘了。”
“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顧知鳶笑了,一雙眼睛彎彎的格外好看。
此時在京城之中,冷風走了宗政景曜的書房里面,輕聲對宗政景曜說道:“王爺有從恒華城回來的飛鴿傳書。”
“嗯。”宗政景曜抬頭接過書信,只見里面詳細的記錄了顧知鳶在恒華城的事。
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一臉的狐疑,顧知鳶是深閨大院長大的子,雖然算的是什麼閨秀,但是這信上記載的事確實人驚奇。
“怎麼了?”冷風疑的看著宗政景曜:“是王妃出了什麼事嗎?”
“你看看。”宗政景曜將信遞給了冷風。
冷風看完之后一臉震驚:“王爺,王妃馴服了野馬,還治好了城中那管事人的病,他們心服口服了!”
“真是太厲害了,王妃還藏了一手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冷風嘆道,他沒有宗政景曜想的那麼多,只是越發的佩服顧知鳶了。
宗政景曜沒有說話,心中的疑越來越深了,顧知鳶到底是藏的太好,還是另有蹊蹺,自從上一次在顧家從大火里面走出來之后就大變,到底是什麼問題。
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了敲,一雙眼睛深邃,旁人看不出來他的心思,他越想越覺得古怪:“接完了麼?”
“幾個管事的十分的佩服王妃,已經全部接好了,王妃將幾個管事的留了下來,說他們常年在恒華城,恒華城很多事還是需要他們照料。”
“嗯。”宗政景曜點了點頭:“派人去把接回來。”
“是。”冷風不解宗政景曜為何突然對顧知鳶這麼的上心,心中覺得是顧知鳶太驚艷了讓宗政景曜重視起來了。
這般顧知鳶功治好了張猛的病,張猛對顧知鳶佩服的五投地,顧知鳶也將張猛留了下來,讓他繼續管理恒華城。
“王妃。”銀塵走了進來,后跟著幾個人都是宗政景曜邊的人,銀塵笑著說道:“王爺派人來接我們回去了。”
“太打西邊出來了?”顧知鳶抬頭看了幾個人一眼,笑道:“他宗政景曜還會派人來接我?”
聽到顧知鳶的打趣,幾個人連忙說道:“王妃,王爺心中在乎王妃。”
顧知鳶一聽,心中狠狠翻了個白眼,在乎自己?說不定是怕自己出事了不好代,現在自己可是城主,而且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哎。”這個時候,張猛一邊和李漢聊天,一邊走了進來:“你說這好端端的,顧將軍怎麼會傷呢?”
顧知鳶聽到顧將軍傷這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該不會是顧蒼然吧!
姓顧的人這麼多,應該不會這麼巧吧,但是顧知鳶還是不放心,連忙出聲問道:“你們說的顧將軍,是哪位顧將軍。”
“顧蒼然顧將軍啊。”張猛回答,隨后他轉念一想問道:“王妃也姓顧,該不會和這位顧將軍是什麼親戚吧!”
“他傷了!”顧知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臉擔憂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傷的。”
“昨日傷的,不太清楚,聽說是危在旦夕了。”
顧知鳶只聽到了危在旦夕的幾個字,隨后站了起來,立刻往外面走:“把那匹野馬給我牽出來,我要去找顧蒼然。”
“王妃。”派來接顧知鳶的人立刻攔住了顧知鳶說道:“軍營重地,娘娘去了也是枉然,是進不去的,王妃,先回京城吧,請求皇上將顧將軍接回來照顧吧!”
“滾開。”顧知鳶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了,還折騰什麼啊,都危在旦夕了,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一樣,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一樣擔心的覺將整顆心都填滿了。
“王妃。”銀塵也想勸說顧知鳶。
顧知鳶瞪了一眼冷聲說道:“若是你也是來勸我的,那你不必說活了,你直接跟他們一起回去好了。”
“王妃!”聽到這句話,銀塵的心中一怔,知道顧知鳶的心意已決,咬了咬牙齒說道:“我陪王妃去。”
“好。”
“銀塵姑娘,你是王爺的人此時不規勸王妃,怎麼由得來!”
“這不來。”銀塵說:“王妃此刻是要去救自己的親哥哥,親人危在旦夕,自己怎麼可能坐得住。”
越是這樣銀塵就越是佩服顧知鳶,有有義,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麼都不拍。
張猛一聽,算是明白了,這顧將軍就是王妃的親哥哥,他一拍腦門說道:“王妃,我立刻去找最快的馬,派人送你去。”
宗政景曜派去的人還想要阻攔,全部被張猛派人攔在了屋子里面。
此時,在昭王府,冷風急急忙忙的走進書房去:“王爺,接王妃的人回來了。”
“嗯。”
“但是王妃沒有回來。”
“你說什麼?”宗政景曜一怔,猛地抬頭看著冷風。
冷風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道:“事是這樣的,顧蒼然將軍生重傷,危在旦夕,王妃去軍營了!”
“去,派人去攔住。”宗政景曜說,顧知鳶若是闖進去了,只怕是要被人說閑話了,這個人一點都不省心,只會自己惹麻煩,真的是一個麻煩。
“只怕已經來不及了。”冷風說:“恒華城的一群人將我們的人給扣了下來,現在才放回來,王妃可能已經進軍營了。”
“放肆。”宗政景曜猛地一拍桌子,這個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王爺,其實顧將軍危在旦夕,王妃擔心也實屬正常,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王妃只有這唯一一個親人了。”冷風低下頭輕聲說道,他知道自己這樣說宗政景曜會生氣,但,他很能理解顧知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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