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麼?”銀塵手中握著劍冷哼了一聲:“里面的是王妃,你們若是驚擾了王妃,你們擔待得起麼?”
“王妃又如何?王妃就可以隨意的打人了麼?”胡氏低吼了一聲,扶著蘇柳欣說道:“給我出來,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
顧知鳶站在屋檐下,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瞧著胡氏將蘇柳欣護在懷中的模樣,冷呵了一聲:“我當是多了不起的人,原來也只會找自己的父母告狀,真當是讓人瞧不起。”
“王妃,我兒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麼,你要打,外面的流言蜚語讓很困擾,大家都是人,你就不能高抬貴手麼?”胡氏冷聲呵斥,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指著顧知鳶。
顧知鳶笑了:“夫人都說了,我沒娘教,我娘就沒有教我拿著和離書上門去迫人家的正室,人家給我騰位置,我娘親也沒有教我一群人沖到人家后院去辱罵人家,你們還是名門大戶,今日的做法和市井潑婦有什麼區別,沒教養的是你們吧!真人看不起。”
“你怎麼說話的,我蘇家也是你能隨口玷污的麼?”蘇恒當下就不服氣了,了起來:“來人,把給我抓起來。”
當下,雙方劍拔弩張,銀塵舉起了自己的劍冷聲說道:“你們若是迫不及待都想要用自己的鮮來祭我的劍,我就不客氣了。”
“怎麼?趁著王爺不在,想要殺人滅口啊?”顧知鳶笑了:“你說,上門提親的人那麼多,你不要,干什麼惦記別人的丈夫呢?虧你還是名門的大家閨秀。”
頓時,蘇柳欣氣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一臉委屈地說道:“明明,我才應該是昭王妃,你搶了我的位置,如今,外面的流言蜚語的沒有辦法,你卻連側妃都不讓我做,你是不給我留活路了,我,我死了算了。”
說罷,蘇柳欣就要去撞樹自殺,胡氏一把攔住了蘇柳欣,瞪著顧知鳶說道:“你若是咬著不放手,我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的命。”
“你心疼自己的兒,就去迫別人的兒。”顧知鳶笑了:“我終于明白蘇小姐為什麼是這幅德行了,原來都是夫人教的好啊。”
“顧知鳶!”聽到顧知鳶將自己的母親和姐姐辱了個遍,當下,蘇恒也忍不住了,低吼了一聲:“我要你好看。”
“若是王爺真心喜歡你,怎麼會不愿意娶你做側妃,嫻貴妃,皇上都給王爺施,王爺就是不娶你,說明王爺本就不喜歡你。”顧知鳶冷笑,蘇柳欣最在乎的就是宗政景曜對的態度,現在就是專門踩蘇柳欣的痛腳。
“一定是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讓王爺娶的。”蘇恒低吼道:“你顧知鳶是什麼名聲,京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
“好了。”這個時候胡氏突然開口了:“王妃,今日來,也是為了解決這個事的,你看現在外面的流言蜚語對你和對蘇家都不好,只有欣兒嫁過來,才能平息流言蜚語,你放心,欣兒嫁過來之后,一定好好侍奉你和王爺。”
“還侍奉我,昨日都要打我了。”顧知鳶抱著湯婆子笑了:“你們不就是想要蘇柳欣嫁給王爺麼?我今日也把話撂在這里了,只要有我顧知鳶一日,蘇柳欣絕對不能踏昭王府,我顧知鳶是昭王的王妃,生是昭王的人,死是昭王的鬼!”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就沉默了,突然外面傳來了冷風的呵斥聲:“讓開,昭王駕到。”
人群突然散開,顧知鳶看著隔著人群著自己的顧知鳶,心中一怔,二人的目在空中匯,上那雙深邃的眼眸,顧知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是心虛,連忙將自己的目移開,不去看宗政景曜。
“王爺。”蘇家的人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胡氏開口說道:“王爺恕罪,今日前來實屬無奈,昨日欣兒來找王妃談和,是哭著回去的,您瞧瞧,這臉上的掌印還沒有消呢。”
“王爺。”蘇柳欣的眼睛通紅,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輕聲說道:“王爺,我……”
宗政景曜轉頭看著顧知鳶:“你打了?”
顧知鳶莫名的心虛,但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拿著和離書來威脅我,是要打我,我為了自保才……”
“我家兒弱不能自理,怎麼會威脅王妃,王爺,如今事已經發生到了這種地步了,還請王爺給個說法。”胡氏紅著眼睛說道:“不然,讓我們蘇家如何做人?”
“不都是傳言麼?傳言也可當真麼?”宗政景曜看了一眼蘇柳欣,緩緩走向了顧知鳶。
蘇家的人一怔,一個個的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宗政景曜的話讓他們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是啊!
之前顧知鳶只知道不理會,倒是忘了這件事。
這件事本就是傳言,倒是他們家鬧得煞有介事的!
顧知鳶也趁熱打鐵:“難道說傳言是真的,蘇小姐當真了服,現給王爺?這件事我可不知道啊。”
聽到這句話,蘇家的人臉如同調盤一樣的好看,一個個的都是一副十分張的模樣,胡氏一聽連忙說道:“當然沒有,你休要胡說八道。”
若真的傳出去了這樣的話,他們蘇家以后還如何做人啊!
聽到胡氏的話,顧知鳶笑了:“既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又何必苦苦相,你們越是這樣,外面的人就越是認為是真的,對誰都不好不是?”
顧知鳶一句話,把他們得是騎虎難下!
若是繼續鬧下去,倒像是真的是有這件事,那不就是直接承認蘇柳欣真的弱服去勾引宗政景曜,還被拒絕了?
“蘇小姐,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了服獻給王爺了麼?”顧知鳶說:“若是這樣為了你的清譽,我也會讓王爺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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