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婉被說的,臉上不住一笑,直起子直接握在四爺懷里。
四爺抬手順勢攬住人,把頭越發往下垂了垂,倒是與距離進了許多,輕輕刮了鼻子一下繼續說道:“枉費爺趕慢趕的,就怕小沒良心的等久了,誰知這心啊!好像一顆石頭一樣,任憑怎麼捂都捂不熱。”
“奴才不過是與爺玩笑兩句罷了,爺怎麼就當真了呢?
往日里瞧著爺,最是一副大度模樣,怎的今個兒竟是如此斤斤計較,反倒是顯得有些小肚腸了。”年清婉嘟著,帶了些許抱怨的語氣說著。
知道四爺并沒有真的生了自己的氣,且又依仗著平日里對的寵,眼下說起話來,更加毫無顧忌。
不過說是毫無顧忌,只是在說著話的時候,卻是一邊說著一邊抬頭去看著人,明顯是怕四爺當真因著自己這番玩笑的話而怒當了真,若是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原本就是只想要與他玩笑兩句罷了,若是因此惹得四爺惱怒,之前努力的一切豈不都是白費了。
“說來說去,你這一張小倒是不容人。”四爺目在紅潤的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念著屋子里還有不的人,卻也不宜與這樣熱絡親近,四爺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怕年清婉會害惱怒。
“不饒人的倒也未必就是奴才,反倒是爺才是。”
原本正在玩笑著,年清婉因著在屋子里,穿著的裳也都是一些輕薄的,眼下正在上,反倒是把略微凸起來一些的肚子顯無疑。
四爺正好瞥見凸起來的小肚子,目毫不遮掩的瞧了過去,不有些好笑的說著:“上說的凄凄慘慘的,只怕今個兒早膳是一口都沒吃吧!”
年清婉順著的目瞧過去,知道這是正在笑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有些發紅,平日里還是要注意一些形象的,只是今個兒晚膳時廚房送過來的一道水晶肘子味道極好,這才沒住多吃了兩口罷了。
面上不有些微微惱怒,想要起只是自己的湊到四爺懷里,早就被攬著彈不得了。
四爺更加不會讓如愿起來,察覺到作后,攬著人的力道又加大了兩分,既不把人勒的疼了,又可以控制住的作,省的人起來與自己鬧別扭。
“爺果真是變了心,答允陪著奴才用晚膳食言也就罷了,如今更是開始嫌棄起奴才吃的多了。”年清婉既然作上不了,也只能抬頭用帶著幽怨的視線朝著他撇了過去。
“你們說,格格今個兒晚上晚膳用了多東西。”四爺也不與說,反而抬頭朝著秋憐和秋夏詢問著。
倆人頭一次被波及到,心里雖然有些懼意,卻也還知道不能隨意出賣年清婉,倆人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倒也沒有急著說著,最終又把視線見著年清婉投了過去,眼中帶著些許祈求的意味,似是在盼著年清婉能夠出聲救下們二人。
原本就是四爺與年清婉倆人打罵俏,在一旁看戲看的正歡樂的時候,反倒是被波及,倆人也是心里很無奈。
“瞧做什麼,爺是在問你們兩個人的話。”四爺抬手直接把年清婉的眼睛給蒙住,收斂起些許臉上的面容,朝著倆人說著。
倒也不是真的就急了,只是四爺平日里就是這幅模樣,如今與旁人說著話的時候,也不過是恢復平日里的正常模樣罷了。
只是,秋憐和秋夏二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四爺在對著年清婉時那副笑意盈盈又偏偏的拿著沒有半點辦法模樣。
連帶著對著們這些個奴才,也是一副笑臉相迎。
秋憐和秋夏早就已經習慣了,四爺那副模樣,哪里還記著他原本的樣子,眼下驟然見著他這幅義正言詞的模樣,早就被嚇住了。
又見著不準年清婉開口幫襯著們二人,臉有些發白,倆人也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連忙跪在地上,滿是懼意的說著:“還求四爺息怒。”
“爺起在問你們倆的話呢!”四爺有些不耐煩,原本也只是想要調笑年清婉幾句罷了,只是沒想到這倆人竟會如此木訥,這麼半天連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這倒是讓原本就沒多耐心的四爺越發有些不耐煩。
“爺,奴才這兩個丫鬟,子最是膽小不過了,爺嚇著們倆了。”年清婉聽著靜心里有些無奈,抬手覆上四爺寬厚的大手上,滿是無奈的說著。
手上倒也并沒有怎麼用力,就把四爺的手給拿了下來,才剛剛得了亮,也沒顧著去看四爺,反倒是把視線轉移在了前頭跪在地上的秋夏和秋憐二人上,見著他們二人眼下正垂著頭跪著。
年清婉心里對四爺的無奈又重新上升了一個階段,見四爺沒有開口反駁自己的話,隨即開口繼續說道:“怕什麼,四爺不過是在與你們倆說笑罷了,都起來吧!”
在著倆人起后,才轉過頭朝著四爺討好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晚膳奴才吃了什麼,旁人哪里清楚。
若是爺想要知道,還不如問了奴才自己來的清楚呢!”
“你哪里是讓爺親自問你,不過是想要護著你那兩個丫頭罷了。”四爺心里門清,左右也不過是一些房里的小事,自然樂意由著胡鬧。
“爺倒是清楚奴才的心思。”年清婉抬眸,朝著人淺笑著。
秋夏和秋憐二人也是清楚人臉的,見著屋子里沒有什麼需要伺候著的地方,年清婉又和四爺這樣調笑,外頭也是早就到了掌燈的時候,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自然是不用人說也都是知道的。
倆人不愿在繼續待在屋子里礙事,方才是年清婉說好話免的倆罰,若是在沒眼繼續在屋子里待著,保不準一會兒四爺就是真惱怒了倆,到那個時候只怕年清婉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那個能力在替們二人說好話,保下倆人。
這一次,們倆還是頗有默契,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才一同退了出去。
“奴才邊就這麼兩個丫鬟伺候著,爺何必這麼嚇唬倆,若是嚇壞了,不能伺候奴才了,爺拿什麼來賠奴才。”屋子里沒了人后,年清婉這才稍稍放開一些,朝著四爺懷里又靠近了幾分,半是抱怨半是撒的說著。
“不過是兩個奴才罷了,府里下人最多,任是什麼樣子的都有,若是你想要,明個兒就讓蘇培盛挑選了幾個過來,在讓你親自挑幾個留下來伺候就是了。”
只是兩個小丫鬟,在四爺心里倒也不覺著有什麼嚴重的,自然也是并沒有放在心上。
“旁的人奴才才不要,奴才就只要們伺候在奴才邊。”自己用慣了的人,傻子才會去換掉。況且新挑選過來的人,誰知道究竟懷著什麼心思,若是被哪個院子里的人派過來的細,日后可就沒有好日子了。
四爺本就一說,眼下見著他不樂倒也沒說什麼,仿佛心里早就知曉一般。
“爺日后定要多笑笑,這樣才顯得和善一些,底下那些個人才不會懼怕爺。”
年清婉一邊說著一邊抬手,一邊一個手的摁在四爺角上,微微用力便扯著四爺的角向后拉著。
“噗嗤——”年清婉瞧著自己的杰作,不住直接笑出聲來。
四爺看著這樣開懷大笑的模樣,臉上不微微有些發黑。
一如從前那樣寵著的高氏與府里眾多人,任憑哪個也不敢像年清婉這樣,竟手弄著自己的臉,而后還毫不遮掩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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