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嫡子,難免會傾注的時間和心思更多一些。
“尋著府醫瞧過了,府醫說這個孩子太過活潑了一些,之前是在踢妾呢!”福晉單手撐著腰,一邊滿臉止不住的笑容一邊走到四爺旁的位置坐了下去。
“眼下不過是才幾個月的功夫,這孩子就如此淘氣,日后生下來還指不定是個什麼活潑的子呢!”
李氏最是瞧不的福晉這幅得意的模樣,只是四爺還在場,依著的子,就算心里有些不快和厭惡也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
在四爺和福晉跟前,也只能挑著一些好聽的話說著,免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不是嗎?之前妾幾次過去給福晉請安時,瞧著福晉腹中的孩子調皮,折騰的福晉吃不好睡不好的,著實辛苦了一些。”烏拉那拉氏從福晉那新得了一匹蜀錦布料,早就欣喜的讓人送去裁剪房制了裳出來,眼下上穿著的就是這一件。
淡紫旗裝,上頭繡著朵朵盛開的芙蓉花,瞧著倒也好看。
只是這樣的福晉穿還行,這個年紀穿,到底有些不住。
不過,烏拉那拉氏自從進了府里還從未穿過這樣好的料子,哪里還管合不合適,早就欣喜的穿上了,只盼著四爺能多看幾眼。
福晉已經懷上了孕,與福晉站在同一陣營,作為回報,福晉答應會幫著得寵四爺,如今瞧著四爺時,臉上滿是止不住的和喜意。
“都坐下吧!
瞧著福晉臉有些憔悴,明個兒讓太醫在過來給你仔細瞧瞧。”
福晉如何,四爺都是不往心里去的,如今說著這些也只是不為了寒了眾人的心罷了。
“多謝爺。”
“爺,妾敬你一杯,恭喜爺又替自己在添功績。”烏拉那拉氏牟足了勁兒的想要在四爺跟前好好一臉,許是之前福晉從不與張揚,就算是這樣的場合之下,也還在打著。
如今好不容才有了扶持的心思,烏拉那拉氏心里高興,便有些忍不住,一個勁兒的往四爺跟前湊。
瞧著這幅樣子,不僅四爺面上有些厭惡,連著福晉臉上都有些冷,偏偏自己不覺著,還如同一個跳梁小丑一般在中間蹦跶個不停。
“四爺離府,福晉子不爽利,反倒是多虧了烏拉那拉格格把持府上諸多事宜,這才不府上了套。”高氏那樣高傲的子,自然瞧不慣如今的行為。
而且在烏拉那拉氏掌管后院的時候,也是沒作威作福的為難著。
福晉與想來不慕,又只是個侍妾格格的位分,不好和們,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等著四爺回來。
如今四爺好不容易才回來,高氏哪里還能再繼續任由著在府里橫行霸道下去。
不等眾人說話,高氏把視線直接放在李氏上,掩輕笑的繼續說著:“按理來說,依著李側福晉的位分,幫襯福晉搭理府上的事也算是再順理章不過的一件事了。
只是也不知怎麼弄得,福晉反倒是讓烏拉那拉氏越過李側福晉,代替福晉管理府上的事。”
這件事之前福晉也是在四爺跟前小心的提了一,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總歸不是瞞的事。
之前見著四爺臉沒有什麼變化,就算是聽著自己讓烏拉那拉氏幫襯自己一同打理后院的事,也是沒說什麼,才略微放下一些心。
高氏眼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重新把這件事給提了出來,不僅提出來,還把李氏直接給推到了一個尷尬的位置。
福晉寧可用烏拉那拉氏也不用李氏的原因,府里眾侍妾格格心里都和明鏡似的,只是眼下這個時機,只怕傻子才會開口跟著參與進去,眾人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瞧著在廠幾人,明晃晃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這其中就有年清婉一個,這幾人里不管是誰落了下風被責罰,對于來說都是好事一樁。
烏拉那拉氏聞言先是狠狠瞪了高氏一眼,這才開口說著:“李側福晉雖說是側福晉的位分,可之前的事,想來府里人也是都知曉的。
福晉子本就不方便,哪里還能心那麼許多,也只能讓奴才幫襯著理府上的事,如此一來福晉倒也不用時時刻刻惦記著許多事,也能安心養著子。”話音才剛剛落下,烏拉那拉氏又朝著高氏說道:“如今你在四爺跟前提起這些,還不是因著嫉妒我,嫉妒福晉讓我理府上的事,而非是你。”
“你休要胡說,我何時嫉妒你了。”高氏臉也有些不好看,明顯是被給氣狠了。
“夠了,都別吵了。
回來就吵吵嚷嚷的,若是在吵就都出去吵,吵夠了在回來。”四爺臉繃著,對于烏拉那拉氏他心里是半點好都沒有。
“四爺息怒,此事確實是妾欠考慮了。
不過,李側福晉膝下有三阿哥和大格格需要照顧,哪里還能有力去理府上的事,烏拉那拉氏又是妾妹妹,總歸是能與妾一條心理好府上的事,也能妾安心一些。”福晉原本也不覺著這有什麼,既然還是福晉,自然就有權利挑選誰來幫襯自己打理府上的事。
只是在說了這麼許多話后,見著四爺還是那麼一副冷冰冰的神,抿著,半句話都不肯說,心里這才有些慌了神,連忙站起跪在四爺腳旁。
“這件事你確實是欠妥帖。
李氏既然是側福晉,好歹能幫襯你理府上事,你子需要靜養,也不好太過勞累,李氏要照顧兩個孩子,也是沒有那麼許多力的。
年氏倒也可以幫襯著一些,爺瞧著年氏心思細膩,倒也不失福晉從前的風范,若是仔細培養,或許也是福晉的一大幫襯倒也說不定。”
在白日里,福晉說起這個時候,四爺雖然沒有開口表明態度,也不曾責備福晉,心里就已經是在打著這個主意了。
既然他不能避免要離開府里的事,還不如趁早讓年氏有自保不被人欺負的能力。
而年清婉若是跟著福晉一起打點府上的事,就算是李氏也不能輕易的拿著如何。
“四爺果真是寵你,眼下連著這樣的話都肯說出來。”姜氏原本就是坐在旁的,眼下聽了四爺的話后,眼里閃過一抹極快的嫉妒,而后故作輕松的湊近旁低聲音說著。
“姜妹妹莫要取笑我了,我哪里是這塊料,我只盼著每日都能睡到日上三竿才好呢!”
年清婉苦笑了一下,把姜氏應付過去,又繼續瞪大眼睛看著四爺,想要看看他還能作出什麼花來。
在府里本來就舉步維艱,邊更都是敵人,如今他還不管不顧的在眾人跟前說著這些,豈不是在赤luoluo的給自己招惹麻煩,拉仇恨嗎?
別的人不說,只福晉一人,只怕眼下心里早就要恨死自己了。
“年氏雖然心思細膩了一些,可年歲畢竟太小了一些,府上的事又是沉重繁雜,理起來必定心有余力不足。
子又活潑了一些,哪里能做得了這樣的事。
且,妾的子雖然有些不方便,可也還沒有到不能勞累的地步,一些瑣事嬤嬤自己便理了,只有一些坐不了主的大事才會遞到妾跟前。”
福晉那里能讓年清婉上手府上的事,四爺眼下就已經這麼寵著了,若是在讓上手府上的事,只怕自己這個福晉的位分,也得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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