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妹妹與其擔憂我,倒也還不如多想想自己。
我們住在一起,福晉眼下瞧著我不順眼,已經連著烏拉那拉氏尋著由頭過來為難我,想來你那也是不安全的。
誰知道會不會什麼時候,也尋個有過過去為難你一翻。”
年清婉單純的只是被的話聽的有些心里煩悶,這才轉移注意力,把事都直引到上去。這樣一來,姜氏不管是信不信自己的話,心里始終都會存著疑影,自顧不暇哪里還能有功夫在過來自己這里說。
“姐姐說的是,只是我不如姐姐那樣得四爺的寵,就算是福晉有心想要為難我,只怕我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日后的事,總歸還要依仗年姐姐的幫襯。”
“妹妹是佟貴妃指過來的人,福晉也不過是尋著不高興訓斥幾句罷了,倒也不會當真拿著妹妹如何。
若是惹惱了佟貴妃,想來福晉還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
府里若是有份地位的侍妾,福晉還是不敢隨意著的,就怕母家找上門來,不好安排下去。
只是四爺府里倒也沒有什麼份尊貴一些的,所有侍妾加在一起,也還只有年清婉份最為尊貴。
父親在朝為,兄長又是將軍,不僅得康熙爺的眼,就算是在四爺這里,也是大紅人。
若是從前對著這樣的人,福晉那里還會去得罪,自是拉攏還來不及。
只是,在瞧見四爺對的寵程度和模樣后,心里始終有些不安穩,難免會變著法的想要置了。
“佟貴妃也只是想著給四爺府里添兩個新人罷了,至于那個人是誰倒也沒有什麼差別,而我也只是恰好符合佟貴妃的要求,這才被送了進來。”
提起佟貴妃,姜氏臉上的神變得有些古怪,若是尋常的秀被佟貴妃挑選上,又送進府里來,就算不對著佟貴妃滿心歡喜,也只怕是要當做自己的靠前一般的存在,也只有姜氏一人,恨不得立馬撇清和佟貴妃之間的關系一般。
在府里從不曾提及半句有關佟貴妃的事,至于自己是佟貴妃挑選送進來的這件事,若非必要也是向來不肯提及。
也幸好府里沒有新人,不然定是不知道姜氏是如何進的府里。
“不管怎麼樣,終歸是進了府里,佟貴妃又是你的靠山。
旁的人,若是想要你,還得想一想佟貴妃不是?”不管愿不愿提及這件事,他倒是確確實實的是益者,四爺若非如此哪里會半下,只怕的結局和烏拉那拉氏差不多,老死在后院里。
“若是說到靠山,府里這些個侍妾格格,哪個又能與年姐姐相比。
年姐姐不僅得四爺喜歡,有四爺為著撐腰,就連著姐姐的母家也是在康熙爺跟前的臉的紅人。
這樣的關系下,只怕是沒有人敢在輕易為難年姐姐的。”
說起年清婉的家世,姜氏心里滿是羨慕。
雖然也是正經的宦家小姐出,只是自己父親職并不高,之所以能夠了佟貴妃的眼,也還要拜托在宮里頭的表現,且恭謹溫順的名聲,長相又是那種端莊大氣的模樣,無論哪一樣都得佟貴妃的眼,這才挑選出給四爺送過來。
“倒也不說這些個不高興的事了,咱們也只管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是了,算著日子四爺也是離開府里一兩個月的功夫了,也不知道在那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四爺這次離開的日子,絕非是最久的一次,也不是在府里最難熬過來的一次,只是也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想起來了。
“想來也應該是快要回來了。”
姜氏就算面上不說,心里也是在始終盼著四爺回來的。
前院,嬤嬤才剛剛見了宮里頭出來的宮,此時略微低垂著頭看著說著:“福晉,宮里頭寇貴人傳了話出來,說是要請主子進宮一趟。”
“寇貴人?這是又打的什麼主意?”福晉蹙著眉頭,對于這個寇貴人,心里是半點好都沒有。
不說出低賤,就是之前那次在宮里頭見,諸多為難一事,就足以讓記恨在心里的。
眼下才不過半個月的功夫,就又重新派了人過來請著宮。
最近這幾日,連著德妃都在顧忌懷著孕一事,如非必要況都不曾派人過來接宮,偏偏這個寇貴人大言不慚的讓過去。
“誰知道這個寇貴人心里又在打什麼主意,奴婢倒是覺著絕非什麼好事,眼下這個時機,主子還是別過去了。”
且不說懷著孕又舟車勞頓,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如何是好,就是進了宮里頭,只怕這個寇貴人也是要諸多為難福晉的。
與其和生這個氣,還不如趁早不過去來的好。
“就算出低賤,且又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可到底是宮嬪,是康熙爺寵著的妃子,眼下既然讓人過來傳召我宮,若是不去總歸是落人口舌的。”福晉心里也不愿和折騰這一番,只是再三思量后,還是不得不過去。
“那主子這趟過去,可是要多加小心一些,指不定這個寇貴人小肚腸,還為著之前的事在記恨主子,眼下主子的子可不能有半點閃失。”花鈺心里有些不放心,之前在宮里時,就是陪在福晉邊的,也同樣瞧見了這個寇貴人的廬山真面路和丑惡臉。
“既然一定要去,還不如提前讓人先去通稟德妃娘娘一聲,若是有個什麼事,還能照應一些。
總歸是妃位,并不是一個小小的貴人所能比擬的。”嬤嬤年歲大,想的也比那些個年輕歲數小的人想的要周全一些。
“花鈺你腳快,先去德妃娘娘那說一聲,嬤嬤你陪著我宮。”幾乎是想也沒想,福晉就同意了嬤嬤的話,連忙出聲吩咐著人。
嬤嬤又服侍著重新換上了一件裳,這才扶著人出了院子,上了早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約兩三個時辰的工地這才進了寇貴人的屋子之中,略微俯行了一禮說道:“妾見過寇貴人。”
按理來說,福晉是嫡福晉,份尊貴,就算寇貴人是天子之妃,也終究不過是個妾室,且又只是一個小小貴人,倒也無需行大禮,福晉也只是行了一個蹲禮,不過寇貴人好像毫沒有瞧見一般,好一會都沒有出聲著人起。
“貴人,我家主子還懷著孕,不易多行禮,還貴人較量。”嬤嬤在一旁見著福晉臉上冒出的汗珠,心里有些惱怒,立馬出聲說著。
“四福晉這是邊換了個人伺候著,本宮說怎麼瞧著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厲害許多。
也就福晉子好,脾氣和順,這才教的底下奴才沒規沒矩。”寇貴人之前還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在這番話才剛剛說出口時,臉驟然變化,原本角掛著的笑意也盡數落了下去。
一雙略微帶著些許桃花形狀眼睛,在看著福晉和邊站著的嬤嬤時,盡是一些弄得化不開的怨恨和狠厲。
好一會兒才略微松開抿著的,開口說道:“既然四福晉不知管教底下的奴才,本宮也只能勉為其難的代勞,管教管教四福晉的奴才,免得不知規矩,騎在主子頭上撒野。”
“是妾陪嫁嬤嬤,就算是四爺也是不能輕易罰的。
就不勞煩寇貴人這番心思了。”福晉臉驟然冷了下來,也不繼續等著寇貴人出聲,自己直接站起,滿臉冷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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