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況是姜氏過來呢!若是真是一個得寵的侍妾格格,趙祿還能拼著一把,在跟前賣一個人。
姜氏雖然也伺候了四爺兩回,可在后院里卻也著實不夠看,更加不能讓趙祿只為著這麼兩次的伺候,就豁出去。
“還請趙公公通融通融進去稟報一聲,只說我擔憂四爺的子,特意親手燉了盅參湯,送進去便離開。”姜氏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玲瓏使了個眼。
玲瓏立馬會意,只把之前裝好的錢袋子直接塞進了趙祿手上,臉上堆滿了客氣的笑容說道:“還請公公通融則個,這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公公拿著喝茶,莫要嫌棄。”
姜氏才剛剛府時,對于府里的所有事都不悉,也不清楚。
可現下也是在后院里住了有一段時日了,雖說還是并不算太長時間,在有心打探之下,對于府里那些人的脾氣和喜好,還是多知曉一些的。
趙祿貪財,這在府里也不算是什麼之事,只需要略微打聽一些,便可知曉的。
后院里無論是太監還是公公,只要有用的上趙祿的地方,都是免不得要使些銀子的。
趙祿悄悄地顛了顛手上錢袋子,著上頭傳來沉甸甸的手,心里這才略微有些滿意。
在瞧著姜氏時,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真誠了幾分。
在他這里,倒也并非只有得寵的侍妾格格才能行得通,只要有銀子舍得出銀子的也是一樣的。
在姜氏和玲瓏二人,滿臉期待的看著他時,趙祿這才一狠心說道:“還就還勞煩格格在心里稍等片刻,奴才進去通稟一聲。”
不過是進去傳句話罷了,就能夠得白白得了十幾兩的銀子,對于趙祿來說,只賺不虧的買賣。
沒一會兒的功夫,趙祿出來看著倆人笑意不減的說道:“還請格格進去,四爺正在里頭等著呢!”
“多心公公了。”姜氏對著趙祿又是欠了欠,這才帶著人踏房門之中。
這次過來對于自己能不能見著四爺的事,并沒有半點信心,眼下能夠直接進去見著四爺,也是在意料之外的。
原本在過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最后若是實在進不來,見不著四爺的面,也只能煩請院子里的太監,把東西給送進去。
只要四爺見著了東西,總歸是會顧念著幾分舊,如此一來,與親自見著了四爺不也是相同的道理。
“奴才見過四爺,四爺吉祥。”
“起來吧!
這麼著急過來,可是有什麼要的事嗎?”四爺臉有些不太好看,在姜氏進來后,便停下了手上的作,只抬頭頗有幾分不耐煩的模樣撇著。
之前四爺并沒有打算讓進來,只覺著這樣后宅婦人,會當誤了自己的正事。而且這次的事,本就時間迫,在趁著康熙爺圣旨沒下來之前,一切東西都要打點妥帖的,在康熙爺圣旨下來后,他定是就要離開的。
倒也不是他有多急著想要離開府里前往邊境,實在是他想著早些過去便能早些回來。
若是把年清婉自己扔在府里這麼久,他心里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畢竟之前那些個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沖著年清婉去的事,眼下回想起來仍舊歷歷在目。
試問,在這樣的況之下,還能如何做到放心的把人扔在府里,還不知道那些個人心里又琢磨著什麼坑害人的主意。
在聽見趙祿的話,原本第一想法是要打發了姜氏離開的,只是隨后又想到眼下與年清婉走的范圍親近,還不如讓在府里多加照應著年清婉一些,倒也好他安心。
如此想法之下,四爺這才一改方才的主意,又重新把人住吩咐了幾句,才把人打發離開。
“原也是沒事的,只是在今個兒奴才與年姐姐說著閑話時,才得知四爺要離府的消息,心里不有些擔憂。
且四爺這些日子又是一直忙著,不見半點空閑時間,若是在這麼下去,奴才怕四爺的子吃不消,特意親自燉了一盅參湯,想著讓爺補補子。”
姜氏在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在四爺上,也拿不準自己這麼說會不會惹得四爺惱怒。
畢竟四爺要離府的消息一直不曾傳出來過,而自己就自大咧咧的直接說是年清婉所說的,若一時惹得四爺不高興了,只怕是連著個推的借口沒有。
好在四爺也并不在意這個消息,年清婉有沒有與旁人說。
反而還是把心思放在之前自己琢磨著的事上,因著在想一些事,視線就一直困在姜氏上不曾轉開過。
這一舉反倒是惹得姜氏生出旁的心思,更加惹出了一些誤會。
臉頰發紅,整個人有些的垂下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你與年氏最近倒是走的頗為親近。”四爺自忽略了方才所說的那盅參湯上,仍舊談論著年清婉。
“奴才在府里舉目無親,只是覺著年姐姐甚是親近,奴才又是與年姐姐同住在一個院子里,難免會走的近一些。”
那盅參湯本就是個幌子,一個用來有借口見著四爺的幌子罷了,至于眼下四爺提與不提于來說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這樣倒也好,本就住在同一個院子里,且瞧著你們二人的子也相近,日后若是能互相照顧著一些也是好的。
年氏子骨不好,這段時日爺不在府里,就還要你多過去盯著一些,莫要任,又糟踐了自己的子。”
四爺先是冠冕堂皇的客氣了兩句,才又把話題引到自己想要說著的事上。
“這是自然,還請四爺放心,奴才定會牢牢看著年姐姐,必定不會拿著自己的子開玩笑。”
年清婉在錦繡閣,直接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后背也有些冒涼風,還毫不知曉,這頭四爺已經找好了眼線,替自己時時刻刻的盯著。
“爺還有些事理,你先回去吧!”四爺達了自己的目的,心莫名的變好起來,整個人也不似是方才那副冷淡模樣,就算對著姜氏也罕見的和下臉。
“是,奴才告退。”姜氏又是那副溫溫的模樣看了四爺一眼,這才轉離開。
“四爺當真偏心,即便格格過去擔憂著四爺的子,他心里所想所惦記的不過都還是年格格。”玲瓏倒是有些替姜氏打抱不平起來,原本過來時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況。
相比于玲瓏的滿臉怒,姜氏反而太過平靜,平靜的就好像方才過去的不是一般。
腳步略微頓了頓,抬頭看著,滿臉好笑的說著:“瞧你一副委屈的模樣,這樣不也正好嗎?
四爺本就是寵著年格格,如今咱們應著替他看著年格格的話,就算四爺日后回來,咱們也是有了能夠時常單獨見著四爺的機會,如此下去,倒也不怕不能在四爺心里留下印象。”
姜氏對于這件事一直不急,永遠秉持著一顆樂觀心態。
“奴婢可沒有格格這樣好的子。
后院里許多的侍妾格格,年格格瞧著如今是得寵,誰知道這寵能不能一直穩固下去。
格格還是及早替自己多做一些打算的好,免得等著年格格失了勢,咱們可就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許是玲瓏在府里看慣了那些個,今個兒得寵明個兒便失寵的侍妾,心里始終不認為四爺能夠一直寵著年清婉,如今寵著也只是因著后院里沒有旁的人,若是在等著送進來幾個新人,誰知道四爺會不會把忘到腦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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