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端竟然死了?寧宛眉頭鎖,明明一個時辰前,他還跟自己暢談了許久,就這麼死了?
寧宛覺得難以置信,赫連宏遠也在馬車上,趕握住了寧宛的手。
“娘親,莫怕,有兒臣在,斷然不會讓您出事的!”
寧宛倒不是擔心自己會有事,可皇帝突然駕崩,會是誰做的呢?
來到皇宮,氣氛愈發的張,剛下馬車,就有侍衛過來。
“來人,將攝政王妃綁起來帶走!”
說話的人是宮里的前侍衛總管,穿鎧甲威風凜凜的樣子,寧宛看了一下周圍,并未看見赫連墨川的聲音,便冷笑道:“想要綁了本王妃,你們最好有確鑿的證據!”
寧宛除了是大夫,還是攝政王妃,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更何況赫連墨川向來寵妻如命,若是無緣無故的綁了他的王妃,這些人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今日倒是詭異,因為這里并沒有赫連墨川的影,看來宮里真的生變了。
“王妃不用看了,攝政王有公務在,早已出城辦事去了,要三日后才會回來,三日后,王妃早已斬首示眾,就算是攝政王在此,也救不了您的命!”
侍衛總管這麼篤定,看來他們早就計劃好的了,等赫連墨川一離開京城,他們就對皇帝下手,然后將皇帝駕崩的罪責,一腦的全都推到寧宛的上,這麼一來,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寧宛死,除此之外,還能徹底的打擊到赫連墨川。
不得不說,這樣的計謀
實在是惡毒至極。
“哦,看來爾等弒君篡位,是早就計劃好的了,本王妃倒是好奇,能讓你們如此賣命的人會是誰呢?如今,有資格繼承皇位的,無非就是先帝的八皇子赫連鴻,還有九皇子赫連風!不過,他們就算是要繼承皇位,也不會做出這等腌臜之事!”
所以過濾掉這二人,能籌謀這麼久,一朝發力的,也就只有那位看似云淡風輕,與世無爭的先帝二皇子赫連暉了。
先帝駕崩,可虞妃卻依然健在,而赫連暉并未在赫連端登基之后,就直接發難,而是用了這麼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想要直接除掉赫連墨川,不得不說,這赫連暉還真是個人才。
“攝政王妃,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今日也難逃一死!圣上的子都是您在調理,就連太醫院的太醫,都不曾手,如今皇帝突然中毒亡,您說此事與你無關,誰能相信?”m.x.com
寧宛點頭,笑著說道:“的確,你們算的這麼準,自然不會有任何的紕,我想,這皇上的脈案,怕是也被諸位給燒了吧?就算是去了刑部大堂,本王妃手中沒有任何證據,也沒人給本王妃證明,這死罪便是板上釘釘了!”
“王妃知道便好,來人,還不快將王妃送去刑部審問!”燕白氣得不輕,正要上去跟他們理論,卻被寧宛阻止了。
“師叔,莫急!”
寧宛并未有任何的慌,而是淡定的看著面前的侍衛,也并沒有要跟他們走的意思。
“讓赫連
暉來,否則你休想本王妃去任何地方!”
寧宛話落,已經有人從宮門里走出來,多年前,寧宛見過赫連暉,那時候的他與世無爭一的儒雅之風,如今,眼神犀利,眉宇間都是戾氣,本就是判若兩人。
“攝政王妃,風采依舊,真是讓人羨慕啊!”
寧宛冷笑,說道:“是羨慕,還是嫉妒恨?赫連暉,你竟敢弒君,膽量不小啊!”x.com
赫連暉冷冷的看著寧宛,好似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王妃此言差矣,弒君之人乃是王妃您自己,本王只是進宮護主,主持公道罷了!只要您認罪伏法,小世子與郡主的命,便可以保下!”
寧宛低著頭,緩緩地從袖子里拿出手帕來,輕輕的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看著赫連暉說道:“想要本王妃認罪,你怕是不夠格!你以為,沒有了攝政王,我等便是待宰的羔羊?宏遠,你覺得為娘該如何做?”
“犯上作者,殺無赦!”
寧宛點頭,臉上有了笑意:“既然小世子如此的深明大義,你們還愣著作甚,殺了弒君之人赫連暉!”
聽見寧宛的話,赫連暉就好似聽見了笑話一般,哈哈大笑。
“攝政王妃,你當真以為,這里還有人會聽你的話?”
寧宛搖頭說道:“自然不是,我猜,這皇宮外的侍衛跟林軍,一定都被你們換過了,可二殿下多年未曾回宮,自然不知道,明面上的兵力不過是障眼法,皇宮的守衛,從來都是以暗衛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