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澤氣得不能自已,離開屋子后還對看守的黑人道:“好好盯著他,要是再讓他到跑的話,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剁泥,聽到了嗎?”
“是,是……”這些黑人連忙喊道。
大家伙誰不知道柳無澤的心狠手辣,有他這句話,這群黑人是絕對不可能玩忽職守,一定會把柳輕璃看得死死的。
柳無澤很快離開。
這個時候,一個黑男子走過來,見到了柳無澤離開的背影,看著被嚴守的屋子,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問道:“大人又讓你們盯著主?”
黑人看了他一眼,“是。”
態度并不熱絡。
黑男子也不覺得奇怪,反正他就是一個新來的,雖然被柳無澤收麾下,但畢竟只是一個半途加的,這群人不可能對他有幾分信任。
但是來了這麼久,這群黑人跟他也是可以聊幾下的。
他說道:“主又做錯了什麼事,被主人如此罰。”
“不清楚,主被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我們都習慣了,至于理由是什麼,我們不在意,也不敢去在意。”黑人道。
柳未青聞言,不嘆道:“那這位主明明是主人的親兒子,卻過得這麼慘,倒是也可憐的。”
“可憐?”
黑人頓時笑道:“我勸你最好省省你那點憐憫,這麼沒用的主,被罰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倒是你,注意一點別和他走得太近,小心主人收拾你。”
“知道了。”柳未青不以為然,“我也不會去自找沒趣。”
他本來就是想借著柳無澤的勢力重新回到京城,關于柳無澤跟他兒子的那些事,自己一點也不在意。
等回到了京城,和柳無澤其實就沒多大關系了。
他聊了一會,沒多久就轉離開了。
然而在他離開之后,一個人早就把這里的事盡收眼底,默默離開了。
在屋中的顧長安,聽到風崖的話,頓時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
你確定你看得沒有錯,柳未青在這里?”
風崖皺了皺眉,說道:“你覺得我會蠢到連柳未青的樣貌都認不出來?絕對是他,肯定不會錯的。”
顧長安有點呆愣地坐回了床榻,一拳砸在了床榻上,“這怎麼可能,柳未青不是被顧遠送到郊外的宅子了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靈寺。”
而且,這也太奇怪了吧,如果柳未青早就在靈寺了,為什麼自己這段時間竟然一直沒有看到過他。
除非,是有人故意不想讓看見。
柳無澤……這個人,是想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顧長安恨恨得咬牙,輕聲道:“我到還真是小瞧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來。”
柳無澤庇佑柳未青,這件事的背后深意不言而喻。
為的就是背后的風云騎!
真是好險啊!
如果不是來了靈寺,就完全被蒙在鼓里,到時候柳未青憑著柳無澤的幫忙榮回京,這層名存實亡的婚約反而又變了枷鎖。
“柳未青在這里,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如果你想,我隨時可以殺了他。”風崖看了顧長安一眼,了自己手上的劍柄。
顧長安沉著眸想了想,“不,就這麼放任他。如果把柳未青給解決了,那柳無澤一定還會再找一個人出來,還不如讓他利用一個我悉的,也好方便我應對。”
風崖冷哼了一聲,“那就隨你吧。”
“麻煩你了。”顧長安道,“不過,你是去探查那邊被人看守的地方,可有發現什麼?”
風崖道:“發現了一點不對勁,很奇怪有個屋子一直被重兵把守,而且那個柳無澤是吧,還專門進去呆了很久才出來,我想里頭肯定有什麼東西在。”
顧長安沉片刻,詢問道:“你可有辦法混進屋子中?”
“若是想不打草驚蛇進去的話很難,看守實在是太嚴了,我們就那麼點人,本就不夠。”風崖搖了搖頭。
顧長安思考了一會,對風
崖道:“那這樣,你等佛會開始時,你就……”
在風崖的耳邊說了什麼。
風崖聽完,皺了皺眉,說道:“佛會上你一個人進去,真的沒問題嗎?可都是柳無澤的地盤,你這不就相當于羊虎口?”
顧長安笑著擺了擺手,“我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這不是還有司徒小姐在嗎?”
“司徒小姐,你那邊的況如何?”顧長安詢問道,“我這次佛會,可就全靠你了。”
這可是一個重擔,司徒香拍了拍脯,“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上,只要有我在,我就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顧長安放心道:“那就都給你了。”
……
很快,就到了佛會那日。
顧長安早早起來,那日放后,經過了好久的休養,才臉上多了點,但是看著還是有幾分憔悴,不想讓別人瞧出端倪,就讓芍藥和鳶尾替自己抹了點胭脂。
芍藥和鳶尾兩個沒有什麼武功的人,顧長安沒打算帶著們去,而是讓司徒香帶著們到時候躲起來。
如果佛會開始,真的出了什麼爭端的話,相信以柳無澤的心狠手辣,絕對會第一時間過來抓的兩個婢來威脅自己。
顧長安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出了門。
去佛會,是有僧人引進的。在大殿開門之前,顧長安也只能在外頭等候,不過沒等多久就見到了弱的白羽羅和風吹就能倒的顧薇。
這兩個人這期間,都了不的傷,看著是比顧長安還慘。
白羽羅見到顧長安,輕笑一聲,盡量保持著自己的風度,笑著打招呼:“見過大小姐,今日佛會可算是開始了,小姐從來沒來過佛會,到時候就跟在我邊,可避免有什麼錯讓僧人不滿。”
可不會這麼好心,顧長安心知肚明,但還是沒穿,笑著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白羽羅笑而不語。
看著這麼溫的外表下,還不知道到底埋藏著怎麼樣的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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