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
這次宴席非常隆重,上上下下都是非常得重視,這也是蘇家難得一次這麼聲勢浩大,自然都是馬虎不得。
蘇子軒作為宴席的主角,有些事當然還是要過問他的意見,蘇恒今日就特意將他到了書房來。
“爹,有什麼事麼?”
蘇恒看到蘇子軒來,立馬給他指了指旁邊的位置,“我們坐下說。”
坐下后,蘇恒就開門見山,“這次武舉,除了本你自己的努力以外,最大的功臣便是你表妹了,我在想這次宴席,是不是也該邀請?”
“只是你表妹現在顧家,我想邀請,恐怕還得通過顧家,到時候讓來蘇家的宴會上也唯恐惹起非議。”
“不過最終這宴會的主角是你,還得看你,到底想不想邀請。”
蘇子軒沉默了片刻,道:“這次事后在顧家肯定是獨木難支,我們邀請參加宴會,也是給一個倚仗。”
上次顧長安拒絕自己去蘇家的提議,他便始終心著在顧家的生活,但是顧家那邊始終也沒傳來什麼消息。
這種風平浪靜,反而不上不下的,讓他更不是滋味。
他又不好直接登門拜訪,還不如借宴會的機會,親自問問在顧家過得如何。
蘇恒挑了挑眉,這小伙子沒注意到自己說這話時表都不對勁了嗎?
滿臉寫著想見“顧長安”。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便發過去。”
蘇子軒道:“那別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別這麼著急麼,我正好還有別的事想要跟你商量。”
蘇子軒看向蘇恒,不解道:“還有什麼事,是關于宴席的事?”
“最近有不人上門說親的事你知道吧?”蘇恒不經意得拿出一疊的畫卷出來,從座位上起,來到了蘇子軒的面前。
“知道,不是都得打發出去了麼?”蘇子軒一臉古怪地道。
他可沒打算跟一些見都沒見過的人說親,所以人一上門,他就讓人把們
給轟出去,不給一點機會。
蘇恒將一疊畫卷塞到他手上,“我也幫你了一下,你看看,這都是京城里清流之家的千金,你挑個合眼緣的,到時候可以見見。”
“什麼?”
蘇子軒看著手里被莫名其妙塞滿的畫卷。
他連翻看的興趣都沒有,就直接扔到了一旁,噌的一下站起來對蘇恒道:“爹!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無心兒長的事,這些人我才不見!”
“你到底是無心,還是心有所屬?”蘇恒盯著蘇子軒的眼睛,笑意盎然地道。
蘇子軒臉驟紅,“爹你胡扯什麼,我哪有什麼心有所屬!”
蘇恒搖頭:“你可是我兒子,你什麼德我不知道,你還敢說你沒有?剛剛聊起你表妹的時候,你那眼神都直了。”
“我……”
蘇子軒想反駁,但是卻支楞不出幾個字來,反而愧得低下了頭。
他表現得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蘇恒道:“這些日里你一直派人去查探顧家的事,你真當能瞞得過你老子我?我都看在眼里,你這麼在意人家,不就是春心萌了嗎?”
“爹!”
蘇子軒惱得不行,“你別說了!”
看自家兒子這麼不逗的樣子,蘇恒哼哧了一聲,“行了,不逗你了。你若真是在意人家,這婚事也不是不行。”
“真的嗎?”蘇子軒驚喜地抬頭。
這沒出息的樣子也不知道像誰,蘇恒有點無奈地道:“柳未青前途盡毀,顧遠想要霸占風云騎的幻想基本是破滅了,退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蘇子軒道:“可他不會那麼輕易放手的吧?”
“走尋常訂親的路子肯定不,但是你忘了麼,你現在是武狀元,到時候我去給你向陛下說親,陛下賜婚的圣旨一到,顧遠難不還敢抗旨不尊?”
蘇恒有竹地道。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蘇子軒跟著點頭道:“那即便他再不樂意,那也拿這樁婚事沒辦法。”
但須臾蘇子軒察覺出不對勁來
,蘇恒這辦法不像是現想的,倒覺是琢磨了許久。
蘇子軒臉更燥,蘇恒這分明早就有要讓顧長安嫁進蘇家的想法!
剛剛那是故意戲耍他呢!
“爹,你明明一切都想好了,還專門拿這些畫卷來誆我!”蘇子軒頓時沒好氣地對蘇恒道。
蘇恒笑了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不你一把,怎麼讓你說出真心話?我也不想錯點鴛鴦譜不?”
“我對有意不錯。”聽蘇恒一說,他又有點遲疑,“可也不知道對我是什麼想法。”
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當時出宮,顧長安同云蘅在一起的畫面。
他心里有點怪怪的。
蘇恒道:“這不是正好有個機會擺在面前麼,當面問問便是。”
蘇子軒登時臉皮僵道:“這我怎麼問得出口。”
要他直接去問顧長安,對自己有沒有意思,這想想當時的場景都尷尬得要命,若是顧長安說一句無意,只怕他都不敢再見了。
“行了行了,我去幫你問。”蘇恒嗔道,“你看你這慫樣,之前不是還對人家不假辭,現在反倒是怕了?”
蘇子軒無法反駁。
憋了半天,才說道:“我才不是怕!”
但顯然,都沒什麼說服力。
蘇恒笑了蘇子軒好久,不過該干的事還是沒有忘記,這宴席的帖子還是往顧家遞過去了,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顧長安現在本不在顧家。
蘇恒只能立馬派人去調查顧長安的下落,這才知道顧長安早在慶典當日,就被云蘅從顧家帶回了國師府。
越往里查,蘇恒才知道顧遠這幾日極力掩蓋了什麼。
當日顧長安回去,顧遠這個殺千刀的畜生,竟然就對顧長安了手,據探子回報,當時流一地,顧長安是渾是得被云蘅帶走。
第二日,書房蘇子軒聽說了這個消息,驚怒道:“他怎麼下得了手?”
蘇恒同樣是一臉震怒,聽到顧長安的遭遇時,他恨不得立馬沖到顧家把顧遠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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