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華知道敖在失控的邊緣,雖然他們早就聽說敖和葉白霜好,可是在他們看來,能大事者一定不會拘泥於兒長,可是如今他們的觀念卻要顛覆一下,敖這個反應就能表明葉白霜對他來說有多麽重要,蓋華心裏竟然開始害怕,如果知道葉白霜從懸崖上跳下去,敖會怎麽對他們。
周漠已經逐漸失去意識,敖還沒有放手,說不出家話的周漠隻能艱難的用手指了指懸崖下麵,敖眼神更冷了,就下周漠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敖一把把他扔在了地上。
林遙等人趕上前把周漠蓋華兩人製度,如今這個形勢,蓋華知道他們反抗也是沒用的,還不如乖乖束手就擒,隻是想到馬上就要功了,卻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不免有些憾。
敖三兩步掠到懸崖邊,正要往下跳,被人抓住了角。
敖回頭看到常重和鍾衛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
“王爺,冷靜!”
“王爺,小世子還在家裏!”兩人同時說到,剛剛敖看著他們的眼神分明是想殺人,鍾衛的手指到現在還在微微抖,他們兩個都明白,主子已經失控了。
敖看了兩人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麽,慢慢往後退了幾步。
“無論用什麽方法,一個時辰後,我要從他們裏知道所有消息,除了王妃,還有卓雲幾人的下落。”
“是,王爺。”鍾衛抱拳應下,兩人抓住周漠和蓋華退到一邊去審問了。
敖站在懸崖邊上往下看,林遙後幾人拿出隨攜帶的繩子,一個個從懸崖上下去。
敖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在懸崖邊上,背影看起來有些冷寂。
一個時辰還不到,鍾衛和常重已經帶著兩人回來了。
“王爺,這兩人招了。”常重走過來說到,再看蓋華和周漠兩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像兩團東西一樣倒在地上。
常重他們審問當然不會手下留,這些人劫走了他們的主母,現在葉白霜生死不明,要是有個萬一,這兩個人千刀萬剮也不足為怪。
這兩人的確是沉滄山的人,而且在沉滄山地位還十分高。沉滄山對外說是一塊福地,隻要能進去這裏的人便會一輩子榮華富貴不盡,然而實際上並沒有傳言這麽好,沉滄山準確的來說是一個神勢力組織,規模同一個小國家差不多,不過這裏麵幾乎人人都會武功,而且對沉滄山的主人忠心耿耿,如果神醫在這裏,一定會想到這些人恐怕被那個什麽所謂的主上攝魂了。
說是攝魂,並不是真正攝取別人魂魄這麽恐怖,而是他們這些人長年累月被人影響,讓他們都忠心於沉滄山,久而久之這些人也就從心裏認同了這件事。
古語有雲: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如果從小就有人教導你,說你必須幹什麽幹什麽,那麽你就會深信不疑,九皇子東方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麽?一個小孩子如果沒有人教導,沒有人告訴他複國的事,這個小孩子又怎麽會籌劃這麽多,正是因為邊的人都讓他複國,九皇子這才開始做這一切。沉滄山也是一樣的道理。
不過沉滄山每十年都要選一名祭祀人,祭祀人必須是子,而且是符合各種條件的子,隻有有人祭祀,沉滄山才能永榮華富貴。
而今年,沉滄山選上了葉白霜,用蓋華他們的話說,這就是葉白霜的榮幸,剛說完這話就被鍾衛一腳踹到了臉上。
榮幸?這些人簡直沒有理智可言,竟然連王妃也敢下手,這可就怪不得他們滅了這個邪祟之地了。
“鍾衛,林遙!”
敖冷聲說。
“在!”兩人跪地。
“帶五萬兵,剿了沉滄山。”敖將一塊令牌直接給了兩人。
兩人神一正,恭恭敬敬的領命退了下去。
五萬兵馬打仗的時候看起來可能不夠,可是圍剿一個沉滄山卻說不上,更何況這支兵馬是敖自己手底下的,比起一般的大渭軍更加銳,說不上以一敵十,以一敵五卻也差不多。
底下探路的人上來,敖形才了。
“王爺,懸崖太深了,而且底下是一片湖,我們的繩子還夠不到涯底。”說完以後就著手去重新做繩子了,常重想要勸兩句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王爺,王妃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最後常重也隻能尷幹的說真的一句。要是鍾衛或者卓雲在的話說不定還能安敖兩句,他一個而立之年的男人,哪會安別人。
葉白霜悠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不過太照在上,照的葉白霜心裏也暖洋洋的。
葉白霜起,發現自己像被人暴打了一頓似的。想起掉落懸崖的時候掉進了一片湖裏,葉白霜扭頭一看,正在湖邊躺著,離湖還有好一段距離,斷然不是湖水把衝上來的,那麽……
葉白霜剛起走了兩步,忽然聽到一聲老虎的號。
葉白霜肚子一,不會是想的那個樣子吧……!!
聽到後的靜,葉白霜僵的轉過頭,便看到一大坨白的東西站在不遠,葉白霜深吸一口氣定睛一看,這這這……這真的是老虎嗎?
前世的時候在軍營中,見過一些將士的營帳裏會掛著老虎皮,大概能估出一隻老虎的大小,可是眼前這頭白虎,比普通老虎要大上兩三倍,葉白霜的戰鬥力在它麵前,簡直就像一個嬰兒,葉白霜甚至都毫不懷疑,這老虎一口能咬下的頭來。
老虎慢悠悠的朝著葉白霜踱步而來,葉白霜咽了咽口水,全繃著,站在原地本不敢,這會反抗,隻會有被咬死的份,掉落懸崖都沒有死,葉白霜心裏清楚,敖早晚會找到的,可是如果被這老虎吃了,等敖來的時候,恐怕就剩下骨頭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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