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兮聞言:
“不必了,你的書太過深奧,不是凡人讀得懂的!”
王富貴微微一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罷了,今日我就免費送你一本我的自傳,你可得好好讀一讀,大道理都在其中!免得你整日跟著我大哥,讓我大哥做出那些有損我王家面的事。”
王權一聽可就急了:
“話不能說啊,我什麼時候做過有損王家面的事了?”
王富貴輕蔑一笑:
“莫不是大哥忘了?你那日回京時在城門外做過些什麼了?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你說你做過什麼?”m.166xs.cc
王權聞言,也是輕蔑一笑:
“大哥這點微末的道行,哪里比得了二弟呢?二弟可是要快我一步,替我們王家這一代開枝散葉呢!”
“你~”
王富貴一時氣急了,隨即說道:
“滾滾滾~,都滾,不想再與你們說話了!我還要賣書呢!”
“富貴啊,何必呢,沒錢了跟大哥說唄,大哥還能著你啊,走!跟大哥回家,咱不這個窩囊氣了。”王權隨即安道。
“不去不去~,我就不相信了,就憑我這些寶貝書,還不能讓我富貴起來。你們快些走就行!”
王權聞言,有些可憐的看著王富貴:
“富貴啊,那你多保重,實在富貴不了,來找大哥,大哥一定幫你!”
“滾~,烏”
王富貴抄起手中的書就朝王權扔了過來,可是王權一個閃步,就躲過了他的攻擊,隨即抱起南玥玲就跑了,只傳來王權的大笑聲。
………
轉眼兩天過去了。
初三的太升起得很早,今日的水也很濃。
京都城外,一批接著一批的馬車行人,不斷的朝著比武會場擁聚,此時會場外人山人海,不止是來參加比武的高手,還有不來觀戰的百姓,畢竟看熱鬧是人的天!
比武會場很大,修建的就像是一個運場一般,四周圍了一圈的石梯,據說這里以前是馴馬場,只不過很久沒用就荒廢了,這次簡單的修繕之后,剛好可以派上了用場。
漸漸的,不馬車在會場外圍就已經走不了,場地四周一隊接著一隊的兵,不斷的巡邏著!
路小禾帶著鐘元很早便來到了比武會場,等著所有人都進了會場后,他四周環顧,始終見不到王權的影。
“搞什麼?王權怎麼還不來?”路小禾喃喃自語道。
適時,一個老婦人緩緩的走到了會場中央,用力大聲說道:
“今日!大比武正式開始,比武分為兩項!
第一項:各勢力年輕天驕之戰,比武規則和以往一樣,參賽者年齡,不得超過二十五歲,比武開始后,第一個站到會場中央的人為守擂者,挑戰者上臺挑戰,挑戰功后可為新的守擂者,挑戰失敗則為淘汰,在這一里不得再出戰。
守擂者在連勝五場后,方可下場休息,這時新的守擂者上場繼續守擂,額外說明一點,之前挑戰失敗的人,不可為新的守擂者,但可以繼續挑戰,每個人的挑戰次數為五次,五次失敗后則徹底淘汰。
最后所有守擂功的人,會以簽方式兩兩對決,直至決出最強者,為年輕一輩第一人!”
此話一出,現場無數的年輕強者都躍躍試,一時間會場便吵鬧了起來。
“師叔,你說我要不要當第一個守擂者!”鐘元也開始躍躍試起來。
“不必,先看看況再說!你先觀察觀察你的對手!”路小禾隨即說道。
說罷,便又四環顧了一番,還是沒發現王權的蹤跡,他到底在搞什麼啊。
“肅靜!!”
突然,會場中央的老夫人又開口了:
“在決出年前一輩第一人之后,便開始第二項比試。
第二項比試為:各大勢力的比試,參賽者為各大勢力的江湖行走,當然!參賽者沒有年齡限制,也不管你是不是某個勢力的江湖行走,只要你敢上,就有比賽資格。
由于參加這一項的比武的人,境界普遍較高,所以,比賽規則可以放寬,大會的唯一規則就是不能取人命,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要求
這一項比試,各自為戰,沒有規則,直至決出最強者方可奪魁。
多余的就不多說了,大比武第一項現在正式開始。”
說罷,那老婦人瞬間便離開了會場中央。
適時,突然說道:
“師叔,為什麼我覺那說話的前輩,臉不是很對稱啊,像是有一邊腫了一樣!”
路小禾聞言,沒好氣的說道:
“我你觀察你的對手們,沒你觀察老前輩,人家臉腫不腫跟你有何關系?”
說話間,已經有人上了臺,是一個年紀跟路小禾一般大小的男子,穿著一黑,型很是健碩,像是卡著年齡的界限上的比武臺。
只見他雙手抱拳,大聲說道:
“在下吳亮,來自青山派,請諸位賜教!”
話剛說完,一個年紀稍小,型稍弱一點的男子上了臺抱拳說道:
“趙飛,無門無派,請賜教!”
說完,兩人都立即做出了進攻的架勢,大戰一即發。
觀看臺上,歐修沉著臉看著臺下打得熱火的兩人,一臉的不屑。
“公子下一要不要上臺?給這些人看看什麼才天驕!”手抱雙劍的將士說道。
歐修沉著臉說道:
“本公子可不是陪這些猴子表演的,我讓你四查看王權的蹤跡,有沒有看到他在哪?”
“屬下沒有看見王權,他好像并沒有來!”劍士隨即回答道。
歐修眉頭一皺,沒有來?
“他不可能不來,他要是不來,那他們山上山的臉面往哪放,再說了他與南寧的事,今天還要解決的,他不能不來!”
………
此時京都城中,南府門外。
南玥兮一臉擔心的問道:
“你確定王權兄長他一早便不在房間?他昨晚有沒有回來?”
高雄也是一臉的焦急:
“世子說過,今日一早便要前往比武會場,昨晚就我備好馬車,說是要跟您一起去的,可是今日一早我去世子,發現他本沒在房間,床上的被褥好像也沒過,他昨晚本就不在房間。”
“或許,子沐他已經自己先去了呢?”南大松說道。
“這不可能啊,馬車都在這,府上的馬匹也沒,世子難道走著去的?”高雄回應道。
南玥兮低著頭沉思了一會,旋即說道:
“王權兄長他應該不會有事的,咱們先去比武會場看看再說!”
隨即便跟南大松一起上了馬車,高雄趕著車便朝著城外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