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楚玉跟蘇淺月便加快了自己的進程,走的地方也是多有遮擋的。
不一會兒,楚玉拿到了東西,拉著蘇淺月就藏到了一個死角。
蘇淺月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有些疑正要說話,卻見楚玉朝著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姐姐,你是不是打聽錯了,我們走了那麼久,這裏哪裏有人嘛。」
遠走來了兩姐妹,大的梳了婦人髮髻,小的那個穿了一服,還是個姑娘打扮。
兩人邊都跟了奴僕,但人數不多。
說話的那個正是姑娘,面上儘是苦表,嘟著像是在對自己的姐姐撒。
「自然是打聽好了,這才來的,難道姐姐還會害你不。這次有人在暗中發出話來,鎮南侯府老夫人舉辦這茶會,便是想要為難那楚夫人。這楚家的家世比得上鎮南候府嗎,再說了老夫人也不是好相與的人。」
那婦人一邊拉著自己妹妹的手,一邊對著自家妹妹解釋。
姑娘點點頭,十分認同姐姐的話,卻還是不住抱怨: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咱們走了這麼久還未瞧見人,是不是們早就走了。」
「找找吧,真要是幫著鎮南候老夫人收拾了這楚夫人。咱們就能搭上鎮南候府了,到時候幫你找門好親事也是可以的。」
那婦人這麼一說,姑娘的臉上出現了胭脂。
有些害地扯了扯那婦人的袖,這才滴滴地說:
「姐姐,你又在取笑人家。」
兩人是漸行漸遠,但楚玉卻是聽明白了,當真是有人在裏面放話,要讓這些人為難蘇淺月,到底是誰呢。
蘇淺月也不像會跟人結怨的,難道是想要針對的人,楚玉心想。
這兩人既然這麼說,便可知這不是鎮南候老夫人做出來的,否則這兩人便會說是鎮南候老夫人在其中授意。
「怪不得那些人,一撥接著一撥,原來是有人在其中使壞。」
蘇淺月對著若有所思的楚玉說。
「那麼我們便是看看到底是誰,在散播這樣的謠言。」
反正這些人也不都是認識蘇淺月的,只要找個人套話便行了。
「這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啊,走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喂,你們是誰啊。」
楚玉還在發愁怎麼找這些人,突然就被人給喊住了,轉過來,看到一位俏可人的小人兒。
長相還算是不錯,只是態度很是不屑,直接就破壞掉了這一份。
「這位姐姐是不是要去找那蘇淺月,我們也是的,只是找了許久還未找到此人,當真是討厭得很。」
大概是楚玉討好的態度,或者是那同仇敵愾的話,引起了來人的共鳴。
那人便很是認同地點點頭,對著楚玉便說:
「是啊,找了這麼久都未找到,也不知道那賤人是不是得到了消息,先走了。」
「其實姐姐有沒有懷疑過,雖然都說是鎮南候府老夫人不喜歡蘇淺月,但是也沒有說過要為難蘇淺月的話,這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楚玉旁敲側擊地問,那人皺著眉頭想了想,當即就笑著搖搖頭。
「這話,我就告訴給你一個人聽,是那姜側妃說的那還有假嗎,你想想那可是攝政王的唯一側妃啊。」
原來是姜語寧,楚玉還在納悶,到底是誰對蘇淺月有這麼大的仇恨。
是要拉著那麼多人來對付,如果是姜語寧這便都能想通了。
「可是姐姐,我聽說這姜側妃原就不喜歡攝政王妃,你想想哪家的小妾不想做正室啊。鎮南候老夫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為難小輩的事,會不會是姜側妃借刀殺人之計,咱們都中計了。」
楚玉面兒好像對這位才認識的姐姐很是親近,所以把自己心裏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那人也不是笨蛋,聽到楚玉這麼一分析,心下瞭然,便很是氣憤的樣子。
「妹妹這麼說,還真是。那姜側妃也不是好東西,竟然這麼對我們。」
「姐姐,你說咱們要是告訴給大家聽,然後再傳到了鎮南候老夫人的耳朵裏面,會激誰呢?」
楚玉也是一步一步地引導那人,那人一聽,當即就明白了楚玉的意思。
但卻是戒備地看了看楚玉,然後咳嗽了兩聲便說:
「此事,雖然是咱們兩人一起發現的,但是妹妹在鎮南候老夫人的面前是說不上話的,那麼這功勞。」
「自然是姐姐的,妹妹不會跟姐姐搶。只是姐姐要是有事兒的話,盡可以吩咐妹妹去做。」
很好,眼前此人還算是伶俐,不搶功勞還幫著做事兒,來人心想。
「不用了,此事我自己便能辦好了,妹妹在這邊盡玩耍便好了。」
說罷,那人便扶風擺柳似的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的能力太強了,還是怎麼的。
總之楚玉跟蘇淺月直到出去,都再也沒有遇見來找茬的人。
倒是不人都在說姜語寧看著是個好的,但是這心機真是太重了。
但也沒有找到姜語寧在哪裏,也沒有看到容瑾。
鎮南候老夫人是最後才知道這個消息的,知道了便很是生氣地去質問周夫人。
「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去為難蘇淺月了!」
周夫人也覺得自己委屈,怎麼知道姜語寧說的不是真的,以往老夫人那麼討厭蘇淺月母。
「您就別生氣了,這不是沒事兒嗎?」
「幸虧沒事兒,可是……」
可是,也不知道會不會越發憎惡我,真是可惡!
鎮南候老夫人眼中閃過冷眸,這個姜語寧也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利用來傷害蘇淺月。
「姜語寧呢,此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還未完,便被攝政王給帶走了,瞧著攝政王那個樣子,大概也很是生氣。」
周夫人當時還在納悶呢,怎麼攝政王這麼生氣,原來是因為姜語寧做了此等事。
聞言,這鎮南候老夫人的臉總算是好了一點,但也是在心中開始盤算起該怎麼樣收拾姜語寧來了。
再說姜語寧被容瑾帶到營帳之後,差點沒被容瑾給掐死。
「你到底想做什麼,已經不在了,你竟然還要對的娘手!」
容瑾很是生氣地看著,眼前此人,手下力度未減,讓一點點靠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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