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在公堂上審了多年案子的人,只是一句話,便找到了破綻。
白禾臉愈加白,要說剛才大概還有點,現在就如同渾的都被幹了一樣。
「刑部尚書,你是皇后的人,你要怎麼說還不都是你自己的話。」
白禾仍舊是死不承認的樣子,但語氣卻明顯要虛一點了。
楚玉像是看白癡一樣地看著白禾,刑部尚書也沒有因為白禾的質問,而有一點點的改變。
「本是皇上的人,自然是會秉公辦理的。本來此事便是你在說謊,而且就連那神犬都認出了你的氣味,你還要裝嗎?」
此時有人悄然進來,在刑部尚書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刑部尚書的臉便如同黑的鍋底一般,他冷冷地看著白禾說:
「本查到,你這個順伯府的丫環。竟然把自己的家人給安置在了城東的宅邸,三進三出的大宅子,順伯可真是對自己的下人大方。方才皇後娘娘還在說這順伯對自己的丫環苛刻,看來不是苛刻只是財不外。」
原來剛才這刑部尚書不單單是去找了那條所謂的神犬來,還派人出去查了一些事。
「自家府中的人,對馨兒好,我自然也是要對好的。」
順伯很是爽快地承認了,這座府邸就是他給出錢買的。
白禾徑直癱在了地上,更是狠狠地看了一眼順伯。
順伯被看的心虛,低著頭心裏卻在委屈。
他的本意是幫著那個丫頭,怎麼還瞪他呢。
「可是一座這樣的宅院輕輕鬆鬆地送了出去,順伯的俸祿也不是,隨便出手就是一座府邸,也不知道您的銀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楚玉等到刑部尚書問完,那順伯就這麼承認了宅子的來歷,卻不失,而是抓住了宅子的來歷問。
「這這這,你這丫頭宅子到底是怎麼來的,還跟各位貴人說清楚了。」
楚玉這還沒有說出來的意思,很顯然便是順伯貪墨。
為了自己的命,順伯當即就把白禾給賣了個乾淨,白禾也不生氣,只是嘲笑一般地看了看順伯,
「這宅子應該是收買你之人給的酬勞吧,看來你家小姐的命也不算是值錢,就這麼一個宅子就被你給賣掉了。」
楚玉看著白禾,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很是驚訝。
什麼這個看起來如此忠心的丫環,竟然是被收買了的。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啊,竟然敢殺了朝中貴,還誣陷到皇后的頭上去了。
白禾見自己抵賴不了,便也不跪了,徑直站了起來,看著楚玉便說:
「是我殺了那個賤人的,你們不是想要找殺人兇手嗎,殺了我好了。」
慕容昊聽了這話是然大怒,但楚玉卻是毫不生氣。
只是凝視著白禾,還帶著可憐一般的目,看得白禾一陣煩躁。
「你不許這般看著我,我沒有你值得可憐的地方。」
剛才就算是被人給指出來是兇手的時候,這白禾也沒有這麼激過,現在卻是雙目充,狠狠地看著楚玉。
「本宮剛才說了,你不過是被收買的人,而收買的你的人便是珍兒小姐了,本宮說的可有錯?」
楚玉也不跟白禾廢話,只是朝著一個方向看了看,眾人這才想起,剛才神犬可是在珍兒面前出過異常的。
珍兒見楚玉這麼說,便巍巍地站了出來,一副可憐的模樣。
非常懼怕楚玉一般,連走路都不能了,還是被自己的侍給扶著出來的。
「皇後娘娘,珍兒好像是沒有得罪過您啊,上次還是珍兒跟母親幫了您呢。」
珍兒提出了命婦覲見時候發生的事兒,楚玉點點頭,好像是同意了珍兒的話。
「雖然咱們是有的,但是死者為大,就算是本宮也不能徇私。」
楚玉毫沒有因為珍兒所說的而容,反倒是正義凜然地說。
這倒是讓那些老學究覺得皇后還算不錯,這樣的人為後也不會錯的。
「本宮還是來還原一下事實吧,當時白禾姑娘拿了信,大概是跟張馨兒說了什麼很有力的話,便讓迫不及待地去了那房間。」
以為這張馨兒還被楚玉給懲罰,在那裏吹風。
不然怎麼在楚玉還未起來之前,就跑到了那屋子裏去了呢,定然是有人給說了什麼。
白禾發覺自己全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是用手勉強支撐住了。
「其實不瞞你們說,這張馨兒姑娘上那香囊的香味很是特別,如果是有人沾染上了,定然上還有氣味的,不若我們就人來聞聞。噢,對了,神犬還在這裏呢。」
楚玉卻沒有因為白禾害怕,有收手的跡象,反倒是繼續說了下去。
「這妾倒是聞見過,那香味當真是很特別的,久久不會散去。」
一位很是端莊的夫人,行禮之後便說。
楚玉點點頭,這就證明了的話不是胡扯的。
白禾顯然也沒有了話說,只是珍兒卻很是不服氣地看著楚玉道:
「皇後娘娘這是想用強權嗎,臣可不怕,不過臣懷疑你在那狗的上了手腳,臣希皇上能夠用另外的狗。」
珍兒看了看刑部尚書,還有楚玉,才不相信這個所謂的神犬呢。
剛才不過是湊巧罷了,難不還真的有狗能夠查案子?
楚玉好似一點都不驚訝,也不說話,倒是看了看慕容昊。
「好,朕答應你了。」
慕容昊瞧著楚玉是一點都不在乎,便知曉自然有自己的法子,便很是爽快地答應了。
但得到了這個結果,珍兒卻好似一點都不高興。
是在詫異,為何這慕容昊一下子就答應了。
會不會這其中有詐呢,不過顯然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便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珍兒心想。
不多時便有人帶著許多狗走了出來,不過這都還沒有開始呢,那些狗便朝著珍兒吼個不停,令在場眾人都十分驚訝。
「誰知道這狗到底是不是見到人就吼呢,反正我家珍兒是不會害人的。」
太僕寺卿夫人攔在珍兒面前,卻未瞧見那些狗見到沒有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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