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沁兒這句話有些咄咄人了,但是本來那些文武百,對突然冒出來的皇后楚玉。
一直都頗有微詞,現下也想看看這位皇後娘娘是不是才德兼備。
「張小姐慎言,這是皇后!」
慕容昊本來還算是很高興的,只有每次到了這樣的場合,楚玉才會乖乖地靠近他。
可惜他都還沒有好好地這一刻的親近,便被這個沒有眼的張沁兒給打斷了。
他已經很不滿意了,但張沁兒卻還在為難楚玉。
「皇上,臣說的也是事實啊。皇後娘娘這般不想在眾位大臣面前,表演一番,難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
張沁兒沒有面對楚玉時的凌厲,而是很地跟慕容昊解釋。
也想趁機挑撥了慕容昊跟楚玉的關係,若是從此慕容昊就冷了楚玉,那便是最好的。
「張小姐說的對,我們都還沒有看到過皇後娘娘的風姿呢,莫不是皇後娘娘不想給我們看啊?」
太僕寺卿家的珍兒也趁機站了出來,只是在說這話時候,雖然是幫著張沁兒,還還用眼睛瞪了瞪張馨兒。
這一起鬨,便有不想著進宮的大家小姐,都應聲附和了起來,甚至連一些夫人們都在說著。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皇後娘娘怎麼樣,還要問過你們嗎?這不是皇后不敬,對皇上不敬嗎?」
余長歌見狀,有些擔心地為楚玉說話。
楚玉激地朝著點點頭,余長歌見楚玉,也不知道是本氣度的緣故,還是原本就很是鎮定。
現在也是沉靜如水,一點都不慌張。
「瞧瞧,這國公嫡子的夫人就是不一樣,這都上趕著結了呢。」
姜語寧因為沒有被封為正妃,正有一肚子的火呢。
看到余長歌,就想起楚玉來。
便氣不打一來,著脖子就頂了幾句。
「姜側妃倒是個有骨氣的人,見到余夫人維護了幾句本宮。便認為是結了,當真是見識廣博。」
余長歌正想跟姜語寧理論,但是剛才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楚玉,居然為了直接接了姜語寧的話來說。
不過看到楚玉此舉,卻愣住了。
恍然間好像是看到了,以前那個在維護的楚玉。
想到此使勁地搖了搖頭,有些自嘲地想,這是皇後娘娘,楚玉那個丫頭早就被燒死了。
只是一直不相信,那麼聰慧的楚玉竟然會被燒死。
說不定那個丫頭早就走了,找到了一世外桃源。
楚玉不知道余長歌在想什麼,只是看目有異,心下一暖,卻也不再看。
容瑾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楚玉,然後再看看余長歌,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沒有注意此間眾人神的姜語寧,滿臉的怒意。
因為已然是聽了出來,楚玉那話,就是在譏諷見識淺薄,說上幾句維護的話,那便是結了。
「皇後娘娘當真是好口才,我們這些人,人微言輕的,自然是比不上皇後娘娘見識廣博了。只是妾倒是覺得張小姐說的對,娘娘何不就為諸位表演一曲。」
姜語寧見自己本就說不過楚玉,便也不在余長歌這事兒上與楚玉糾纏了,於是又著楚玉表演舞曲。
「說了,這半天皇後娘娘還是不願意嗎,那真是臣的錯了。臣求求您不要對付臣的家人,只懲罰臣一個人便可。」
說完張沁兒便哭了起來,只是那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在說楚玉是個心狹窄的。
而且也對付過的家人,有心人便想起了那日命婦覲見時,這張馨兒母可算是遭災了的。
「噢,對了。張沁兒小姐不說,本宮還忘了,你母親在家思過可算是思好了。其實你也不必謝本宮,當初你們張馨兒跟你們的娘陷害本宮。若不是本宮求,只怕現在已經了一抔黃土。」
楚玉眼睛掃了一下,這底下有些靜的人群,知道他們都在議論些什麼,便把這事兒給攤開說好了。
果然這麼一說,起先以為楚玉為人不端的人,已經把不滿意的目投向了還跪在地上的張沁兒。
既然是因為陷害人家皇後娘娘,才換來這般懲罰的,為何不講清楚,反而是模糊不清讓大家都誤會呢。
張沁兒也沒有想到,楚玉竟然一點面子都不顧及,就這麼直白地給講出來了。
若是楚玉知道的想法,只怕會說一句,你的面子跟有本宮有關嗎。
「是小的不是,只是今日本是皇上位諸位大臣設下的宴會,娘娘這般不給面子是不是有些過於自傲了。」
張沁兒可是聽說過的,這皇后不過是掛了一個葉家嫡的名頭,也不知道是被葉家從什麼地方找回來的。
這樣的人能識字便是最好的了,哪裏還能琴棋書畫都通曉呢。
於是就要著楚玉去表演舞蹈,這樣不僅僅是能楚玉出醜,也是能被楚玉給襯托出來的。
「本宮說了,本宮是不會去表演的。」
楚玉冷聲說,的聲音就像是冷玉一般,直接平了眾人心中的焦躁。
「娘娘,總要給我們一個理由吧,否則您這真的是瞧不起我們了。」
張沁兒說完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好像自己說出了什麼重大的一般,這倒是引起了底下眾人的共鳴。
難道皇后真的是看不起他們,認為他們不配看表演歌舞嗎,這真的是太自傲了吧。
「非也,只是本宮想請問這位張小姐,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哪一國的皇後去跟大家小姐一起表演的?」
楚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此話剛一出口。
剛才還氣憤不已的眾人,想了想還當真從未瞧見過哪一國的皇後去臺上表演的。
「可是,可是這不一樣啊。」
張沁兒還在為自己狡辯。
「有何不同,難道在張小姐心中,本宮這皇后當不得皇后二字。為皇后不端莊也就罷了,還要去跳舞這是何道理!」
「皇后若是當不得皇后,那誰還能當得起,張小姐,朕看你是喝多了吧。」
慕容昊跟楚玉一唱一和,讓張沁兒擔了一個喝多了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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