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太后一直不想扶持寧王上位的原因之一,若是讓寧王知道了,大概也會暗中對下手吧。
但是太后自認為當時下手的極為蔽,應該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現在只要把知道的余后給滅口了,便能安枕無憂了。
「你以為你把本后殺了,便能高枕無憂了,真是笑話。慕容昊是什麼人,只怕早就有察覺了。」
這話一說出口,太后的面便有些變了,但又馬上換上了沒有破綻的完表。
「余后你不用在此,挑撥離間了,現在哀家與皇上才是唯一的親人,你說哀家不依靠皇上,去依靠誰啊。倒是你,鬥了大半輩子,卻要在這裏待著,真真是可憐極了。」
「本后不需要你可憐,本后是要為太后的人。」
余後有著自己的驕傲,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什麼同的話,才不需要同。
要的是臣服,這些人全部都臣服在的天威之下。
「太后,現在你可不是太后,哀家卻還是整個後宮最尊貴的所在,真是悲哀。你的兒子也要死了,也不知道在黃泉路上,先皇會怎麼叱責於你呢。只怕陳貴妃,現在也還在先皇的懷裏呢」
說罷太后搖搖頭,好像是真的看到了那一幕。
先皇,的丈夫,本來傾心以對的男人,卻死在了自己的兒子手裏。
「憑什麼,憑什麼。」
余后癡癡地喊了起來。
「解藥呢,把解藥給哀家。」
太后很是急切地說,今日來其實就是為了解藥,否則怎麼會踏足這冷宮。
「本后不會給你的,我會前面等著你,看著你是怎麼樣的慘狀模樣。」
余后說完,便笑了起來,笑得聲音嘶啞,也毫不停歇。
太后被這笑聲給笑得實在是瘮得慌,了自己的手臂,住余后的下。
使勁地抬起了的臉,嫌惡地說:
「你永遠都是廢后,就連死了以後都不能常伴在先皇邊,你可滿意余后。」
說完便拂袖而去,此話如同是給了余后很大的刺激。
頓時就撕心裂肺地吼起來:
「哀家才是太后,哀家才是皇帝的原配,死後配太廟,與先皇共用一個陵寢。哀家才是太后,你回來,哀家才是太后啊!」
太后對後的聲音充耳不聞,徑直回了壽康宮。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來稟報太后,說余后一夜白頭變得瘋癲不已。
太后冷笑不已,當初這瘋癲的癥狀還是余后安在頭上的病癥,卻想不到最後應在了自己上。
「太后,您看?」
有太監拿不準太后的意思,在旁邊畏畏地問了問。
「既然是先皇的廢后也賞白綾,給個全吧。」
太后揮了揮手,旁邊的大宮很是有眼地幫著太后了太。
那小太監便得了旨意,下去了。
余后被太後下旨,直接弔死在了冷宮,還是跟陳貴妃一樣的死法。
慕容昊得知余后死訊的時候,面上不悲不喜。
「讓人,擇一個好的墓地給下葬了吧。」
旁人還以為他不會說話,結果慕容昊說出這麼一個吩咐。
有不知道的人,還在稱讚慕容昊寬容。
但有人知道,這便是不讓余后與先皇葬在一起了,這對於心高氣傲的余後來說,可是不能忍的。
只是人都死了,慕容昊還這般做,當真不是一般地恨那余后了。
楚住在寧王府,心裏忐忑不安,當日寧王也沒有說讓進宮或者是不進宮的話。
還在期盼著寧王改變了主意,封為妃。
都怪那該死的慕容決,生生地要了的子,也不知道爭口氣,竟然還輸在了慕容昊的手裏。
怎麼甘心啊,楚手裏的帕子絞啊絞。
「來人,王爺呢。」
實在是忍不住了,楚這才來了人。
知道慕容昊自從登基,也時常回來,卻本就不來找,只是每次回來都會去書房。
「姨娘,您該皇上的。」
有小丫環戰戰兢兢地提醒到,楚看了看眼前陌生的丫環,自從那天之後,邊的人全部都給換了。
這留下這麼些不材的東西,不過這個丫環這麼一提醒,楚便又想到了寧王現在已然是皇帝了。
「皇上呢?」
於是換了一種稱呼,繼續問丫環。
「皇上在宮裏啊,姨娘。」
小丫環覺得這姨娘的脾氣實在是不好,每次發脾氣都要拿他們出氣,想到那樣的痛苦,便忍不住害怕起來。
宮裏,既然慕容昊不在的話,是不是可以去書房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楚,一直覺得這書房裏面是不是有什麼狐子,吸引住了寧王的心思。
說不定是寧王的什麼,只要抓住了寧王的把柄,就能要挾寧王帶進宮了。
楚冷冷一笑,看了看面前的丫環,覺得這人本就靠不住。
倒也沒有出毫的異常,揮手讓下去。
卻趁著那丫環轉之際,直接把起一個花瓶朝著那丫環的後腦勺敲去,把人給敲暈。
不多時便有人瞧見了一個丫環打扮的人,從屋子裏面匆匆走了出去。
「你們小心一點,這是送到書房去的東西,要是打破了一點,小心你們的腦袋,還有不許出去說。」
楚在各去往書房的路上盯著,果然不多時便瞧見有人提著食盒,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食盒?不是說慕容昊不在嗎,為何還要朝著書房送東西,難道這書房真的有狐子不!
楚目閃過狠辣,瞄準最後一個丫環,捂住的,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把人給撂下。
那丫環脖子上一道紅痕,生死不知。
楚端上食盒,地跟在了大部隊後面。
帶頭的人顯然是慕容昊的心腹,拿出令牌給守門的侍衛看了看,這才把東西給放在了書房。
當即也不敢耽擱,帶著人麻利地走了出去,這是慕容昊吩咐過的,不許在書房停留。
那些侍衛也是盯著,唯獨有楚趁著那些侍衛不注意,溜到了花架後面,留了下來。
因為沒有察覺到異常,侍衛便把門給關上。
倒是要看看,這書房裏面到底是藏了什麼狐子嗎,楚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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