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氣氛,略有些凝滯。
無論是陳老、趙宏,還是秦墨萱,皆面不可思議的看向葉蕭,前二者是震撼且驚懼,後者是震撼且欣喜,各有不同。
作爲對立面,陳老、趙宏在見得葉蕭如此強悍之時,自然是暗道糟糕,可能提到鐵板了。
而秦墨萱呢,則慶幸葉蕭不被陳老打到,不然今日就不是葉蕭被辱,就連以及秦家,也會被波及。
“陳,陳老。”
趙宏的聲音略有些抖,看向陳老,現在,就連他都有些不清局勢了。
怎麼會?葉蕭爲何會如此強悍?
陳老卻冷哼一聲,怒視葉蕭,說了一句
“裝神弄鬼!老夫倒要試試你的深淺!”
說罷再次揮掌,衝向葉蕭,他覺得,方纔葉蕭肯定是不知用了什麼特殊手段,他本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強。
這個小子纔多大?看面相,也就跟趙宏、秦墨萱一樣,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麼可能打得過他這位練氣期的修士?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至整個天海,還無幾人可出其右!
面對第二次衝來的陳肅,葉蕭只淡淡出了一隻手。
“啪!”
伴隨一聲清脆的響聲,陳肅的拳頭,與葉蕭的手掌對撞在了一起。
“怎麼可能?”
此時的陳肅,滿臉震驚,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般。
方纔那一刻,他的拳頭與葉蕭對撞在一起,非但沒有一轟退後者的覺,反而自己被震的有些狼狽!葉蕭的手掌,就好像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不可能被撼!
葉蕭的手,依舊那個姿勢,紋未!也就是說,陳肅如此全力的一拳,甚至連葉蕭手的分毫都未曾撼!
趙宏亦是一臉的驚恐,所謂旁觀者清,他站在旁邊,看的最真切,陳老一拳,葉蕭的手分毫未!說明什麼?說明二者不在一個階層!
這般況下,葉蕭臉平淡,並未看餐廳任何一人,而是直視眼前虛空,一手握著陳肅的拳,另一手負於後,淡淡說道
“鄙!”
是的,鄙,與方纔的“慢”呼應,二者,都是陳肅的缺點,且很致命。
他從未想過,這個時代的修士,竟然如此鄙!
要知道,莫說當年仙古,就是戰國時期,練氣期的修士,那都是煉於武,速度不減,拳勁攻巧,跟現在,簡直天差地別!
可這陳肅的拳,虛晃無力;速度慢的連那時候的修士一半都比不上;就連葉蕭的殘影,都未曾看出來。
就這樣的人,也好意思稱自己爲“大師”?也好意思作爲一觀之主?
葉蕭忽然對這個時代的修士,極爲失,陳肅尚且如此,旁人,是否與他一般無二?
陳肅被葉蕭抓著,本想出後退,奈何葉蕭的手,就好像握的鉗子,任他如何都掙不了。
他臉微冷,此時此刻,他在這個年輕人上,覺到了生命的威脅,好像稍不留神,就會命喪他手一般。
陳肅慌了,踏練氣期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慌神,尤其是面前這人,還只是一個年輕人。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被這麼一個年輕人弄得如此狼狽。
他還以爲葉蕭是年輕人,葉蕭的年齡,都頂的上千上萬個他了。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陳肅被直接轟飛出去,落在不遠的牆上,咳出一口鮮,氣息極度萎靡,顯然了重創。
葉蕭將那隻手收於後,負手而立,冷漠的瞥了眼那陳肅說
“修煉不易,就此離去,我不殺你。”
這個時代,每一名衝破築基的修士都不易,放在仙古至都是後天的天賦,葉蕭與他並無多大恩怨,取人命,還不至於。
“是,是是。”
本一臉驚恐的陳肅,聽了此話大喜,立馬爬起來恭敬的對葉蕭磕了幾個響頭,然後不顧渾傷痛,狼狽的爬起來就要離開。
陳肅現在已經明瞭,這個年輕人,不是他能夠匹敵的,這一點,憑葉蕭連攻擊的作都沒用,就令他重傷就可以看出。
葉蕭放過他,已經是他八輩子積的德了,又怎敢遲疑?
趙宏見了這一幕立馬慌了,衝過去攔住了陳肅
“陳老,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怎麼辦?”
陳老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啊,他若走了,葉蕭肯定要殺自己啊,趙宏可不想死啊。
“滾開!”
豈料陳老直接怒喝一聲,若不是因爲趙宏,他怎麼可能招惹到葉蕭?這可是一位大人啊,直到現在,陳老依舊後怕。
“您不能走啊。”趙宏竟是嚇得抱住了陳老的。
陳肅氣的不輕,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練氣修士,即便重傷,也不是常人可比擬。
“此刻過後,我武形山道觀,與你天海趙家,再無任何干系!”
撂下最後一句話,陳老調頭便走,一點不敢停留,好像生怕葉蕭反悔似的。
趙宏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原本被當做座上賓的武形山道觀陳老,與趙家徹底劃清關係,後果極其嚴重。
更遑論,他還得罪了一個就連陳老都嚇得落荒而逃的葉蕭。
完了,徹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嗡嗡……”
就在這時,餐廳外忽的響起一陣引擎聲,一輛奔馳開了過來,上面走下來一位著不凡的中年人,以及幾名下人。
看到中年人的剎那,趙宏原本絕的臉上,忽的浮現幾希,慌忙爬了起來。
“爸!爸!救我!”
來者,正是他的父親,天海趙家嫡系長子,趙方琛。
餐廳經理,一看事不對勁,便溜出去聯繫了趙方琛,怪不得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見那經理。
趙方琛下了車後,臉凝重,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衝進餐廳。
“爸。”
趙宏見了父親,就像是見了救星,他認爲只要有他父親在,他今日絕對沒事。
可誰知道,趙方琛跑過來後,竟是當場揮舞起手掌,衝準趙宏的臉……
“啪!”
狠狠一掌了下去!
趙宏,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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