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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傾城王爺又失寵了》 第140章 釜底抽薪

金郎中眼眶猩紅,咬著牙齒。

他怒視著寧修寒,大聲嘶吼道:“你、你到底對老臣做了什麼?”

想他在朝中為多年,作威作福慣了,何時過這等窩囊氣?

如今寒王竟給他強行灌藥,供手段簡直令人發指、天理難容。

“老臣、老臣一定會稟報圣上,將你繩之以法!~”

金郎中大口大口氣,鼻孔噴薄著縷縷怒氣。

寧修寒哂笑一聲,拍了拍金郎中的肩膀,“金大人,你對禹王很忠心,單單這一點,本王就很佩服你。”

“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偏偏被禹王牽著鼻子走。”

“他如今是何下場金大人也看到了,現在父皇正嚴查黨派私利、貪贓賄之事。”

“金大人還敢頂風作案、目無王法,跟禹王沆瀣一氣,私吞銀兩,罪不可赦。”

說到這里,寧修寒忽然想起一事,“金大人,本王聽說三年前南方十郡九鄉發生了旱災。”

“朝廷下發了大量的賑災資和銀兩,可到了地方府手中,已經所剩無幾了。”

“你這雁過拔的本事,已經勝過歷朝歷代的任何一位貪了!~”

三年前金郎中還在戶部任職。

掌柜朝廷財政和國庫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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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水比兵部還要厚。

“沒、沒有的事,寒王殿下休要誣陷老臣。”金郎中詭辯道。

他很納悶,這些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是誰告訴他的?

寧修寒了解金郎中的為人。

這個老東西的很。

即便到了父皇面前,若沒有真憑實據,他也不會代自己的罪行。

眼下他已經知道那十萬兩餉銀的去

所以也沒必要跟金郎中虛耗著。

“宇樊,松綁!~”寧修寒道。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是!”

繩子被劃開了,金郎中卻是一臉錯愕。

就這麼把自己給放了?

這小子莫不是在籌劃著什麼謀吧?

“讓金大人驚了!~”寧修寒拱手微笑,隨后打開房門,“請!”

金郎中有些咋舌。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半信半疑地問道:“寒王殿下真的肯放老臣走?”

“嗯哼!~”寧修寒聳了聳肩。

“不會派人暗殺老臣?”

“不會!~”

殺了你,寧修寒還怎麼自證清白?

金郎中張了張,還想說什麼。

寧修寒一腳就踢在他屁上,“快點滾!~”

“哦!”

金郎中奔出小巷子,判斷一下方位,才呼哧帶地朝金府跑去。

宇樊驚訝,“殿下,您真的放他走了?”

這不是放虎歸山、留有后患嗎?

寧修寒勾了勾角,“盯他!~”

“是!”

宇樊應了一聲,很快便消失在夜之中。

金府。

金郎中回來后便給寧墨禹寫了封書信。

“來人啊,把這封信送到禹王府,速度快點!~”

如今事已經敗,他得讓禹王想個應對之策。

最好把那十萬兩銀子還給兵部。

一名侍衛走進來,剛要去拿書信,金郎中又收了回來。

“罷了,還是本親自去一趟吧!”

他心里突突直跳,總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馬上備車!”

“是!”

一輛青布馬車從金府趕了出來,在漆黑的長街上疾速前行。

全然不知已經被人盯上了。

禹王府。

寧墨禹剛從柳兒的房間走出來,屋漾著陣陣哭聲。

自打回京后,他每天都要揍柳兒一頓。

即便這樣,也難解他心頭的怒氣和憤懣。

這個酒囊飯袋,除了給他惹禍添麻煩外,啥也不是。

“殿下,您的鞭傷還未痊愈,不易怒啊!”松濤提醒道。

唉,禹王殿下真是自討苦吃。

在南疆領兵打仗、建功立業多好啊,非要跑回來找罪

現在敬帝都不拿正眼瞧他了。

以后,殿下恐怕連軍營都回不去了。

“本王沒事!~”寧墨禹皺眉頭,心很差。

這時,一名侍衛走了進來,拱手道:“殿下,金大人來了,有急事求見!”

禹王府的正門有林軍把守,任何人不得出

敬帝這麼做,明面上是關寧墨禹和柳兒的閉。

實則是防備他與外人勾結,做出有損朝廷利益的事

“把他從后門帶進來!”寧墨禹淡淡道。

后門有他的心腹,放進來一個人還不在話下。

“是!~”

半炷香后,金郎中跪在寧墨禹的面前,哀聲哭泣。

“禹王殿下,那個寧修寒的手段實在太險了,老臣也防不勝防啊?”

寧墨禹瞇了瞇眸子,冷聲問道:“他都問你什麼了?”

這老東西,不會把他也供出去了吧?

金郎中不敢說謊,把寧修寒問過他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寧墨禹聞言,臉‘刷’的沉了下來。

“你都坦白了?”

“老、老臣不敢不代啊,他、他給老臣灌了迷藥,所以就、就說了。”

“廢東西!~”

寧墨禹怒罵一聲,揚手就扇了他兩掌。

金郎中那顆松的門牙,終于伴隨著一聲慘飛了出去。

“殿、殿下,您現在若是把銀子還回去,咱們還有轉圜的余地啊!”

“老臣會啟稟圣上,就說寒王做賊心虛,怕事鬧大,才把私吞的銀兩還回去的。”

寧墨禹聽后,冷哼一聲。

到手的銀子再還回去,那他多沒面子?

但既然老六拿金郎中開刀,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有些事越是執拗,就越跑偏。

“松濤!”

“屬下在!~”

寧墨禹著手中的玉佩,“去拿銀票!”

“是!”

金郎中紅腫的老臉,總算松了口氣。

他今天被人打了兩次臉。

而且都是同一面。

仔細看去,腫得就跟猴屁似的。

寧墨禹把昧下的銀子給金郎中,威脅道:“在父皇面前,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若敢胡言半句,就別怪本王對你們一家老小手!”

金郎中嚇得冷汗橫流,連忙磕了兩個頭,“老臣、老臣知道了!”

定安侯府。

寧修寒回來后,在柳千璃的窗外煮起了魚湯。

湯中不知加了什麼作料,聞起來味道怪怪的。

柳千璃和長孫氏坐在屋閑談。

忽然聞到一怪味兒飄了進來。

“嘔!~”柳千璃干嘔一聲。

朝窗外瞪去。

狗王爺在烤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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