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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傾城王爺又失寵了》 第139章 坦然交代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金郎中一腦袋撞在車廂上,登時起了個大包。

“啊!來、來人啊!~”

金郎中放聲大,額頭上掛滿了汗珠子。

到了這個份上,他又怎會看不出寧修寒的手段和伎倆?

宇樊坐在車手就扇了他一掌。

“嚎什麼嚎?當心老子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唔!”金郎中忙捂住,不敢咋呼了。

人到了窮途末路時,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

眼下寧修寒被得走投無路,別說割他舌頭了,就是殺了他也極有可能。

厚重的帷幔被輕輕開,寧修寒登上馬車。

“宇樊,去前面趕車!~”

“是!”

馬車在天都城東拐西拐,直到太落山,才在一間小屋前停了下來。

“進去!”宇樊一腳就把金郎中踹進屋

后者重心不穩,‘嘭’地一聲撞在桌角上,門牙都磕活了。

“寒王殿下!”

金郎中心怒火翻涌,吼道:“殿下是想暗殺朝廷命嗎?”

這狗皇子,權利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居然敢綁架他。

“老臣明日便面見圣上,就說堂堂寒王殿下竟然待朝廷命,其心可誅,讓圣上為老臣做主!~”

金郎中憤憤發威,自己的大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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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寒聽后,勾冷笑一聲,“那要看看,金大人能不能活到明日了。”

話落,他‘刷’的一聲出匕首,撥開金郎中的襟。

冰冷的刀尖在他脯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心臟的位置。

“你、你要干什麼?”金郎中大驚失,汗水簌簌而落。

寒王在兵部做事,向來都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金郎中從未見過他冷的一面。

“金大人,本王這一刀刺進去,你所擁有的一切,就全都沒了!”

寧修寒幽幽冷笑。

一雙深邃的星眸如千年寒冰,倒映出凜凜兇

金郎中嚇得直哆嗦,磕磕道:“寒、寒王殿下,您到底想知道什麼啊?”

“老臣在朝中克忠職守、謹小慎微,從沒做過什麼錯事,您、您不能這樣對待老臣啊!~”

唉,為了能給禹王兜住所有事,看來他得犧牲一下了。

寧修寒輕哼一聲,“本王沒時間跟你拐彎抹角,你說,那十萬兩餉銀去哪兒了?”

要麼是被寧墨禹給昧下了,要麼就是被金郎中獨吞了。

哪怕是為了給父皇一個答復,寧修寒也要查清此事。

金郎中皺眉頭,痛心疾首,“哎呀,寒王殿下,老臣怎會知道那筆銀子去哪兒了?”

“還跟本王裝糊涂?”寧修寒面一沉,陡然轉匕首。

金郎中只覺一道寒閃過,接著,一綹花白的頭發被削落下來。

“呼!~”金郎中長吁一口氣,心驚跳。

剛剛匕首若是偏差半分,他的腦門就被劃開了。

“狗,是誰讓你頻頻到父皇面前告狀、抹黑誣陷本王的?”

寧修寒周溢滿了殺氣,眼神鷙如刀。

仿佛下一瞬就要把金郎中生吞活剝了似的。

“老、老臣也不知道啊!”金郎中繼續詭辯。

他太難了。

說出真相,禹王鐵定不會放過他。

可若是守口如瓶,寒王殿下也得拿他泄憤。

“金大人,本王給了你兩次機會,可你一次都沒把握住。”

寧修寒扔了匕首,吩咐宇樊,“把他綁起來!”

“是!~”

宇樊應了一聲,拿出一條繩子疾步上前,把金郎中捆得結結實實。

“寒、寒王殿下!您這是做什麼啊!老臣、老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金郎中心里慌得一批,眼角出兩滴清淚來。

寧修寒對他的慘狀視而不見,從袖中出那瓶藥水。

他一把就住金郎中的,“本王看你還能到什麼時候。”

話落,他將整整一瓶致幻劑全都灌了進去。

“唔!咳咳!救、救命,嘔!~”

鮮紅的藥從金郎中的鼻孔和角涌了出來。

殷紅刺眼,神態有一些驚悚。

寧修寒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忽然陷了迷茫。

他忘記問死丫頭,該給犯人灌多劑量了。

這麼大一瓶全倒進去,會不會把人給毒死啊?

金郎中低垂著頭,雙眼閉,氣若游

活像一沒有靈魂的死尸。

宇樊問道:“殿下,他是不是死了?”

這老東西,剛剛還吱哇、唾沫星子滿天飛呢。

灌了一瓶藥,突然就安靜如了。

寧修寒等了稍許,才湊到金郎中面前,輕聲問道:“金大人,你有幾個妾室?”

金郎中,腦海中的理智像晨霧一般飄散開來。

他瞇著眼道:“有、有六個小妾,其中老二和老三是從青樓買來的,非常浪!”

“老五和老六是雙胞胎姐妹,們、們喜歡年輕強壯的公子哥,老臣還沒們。”

“還有老四。”

“行了行了,別說了!~”寧修寒皺了皺眉。

這個老死鬼,讓他講自己的香艷往事,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寧修寒對他的后宅之事不興趣。

宇樊撓了撓臉,表有些幽怨。

他還沒聽夠呢。

“那十萬兩餉銀在哪兒?”

一聽到這個問題,金郎中倏地睜開眼睛。

發散的同仁著不太智慧的芒。

他猶豫片刻,才喃喃道:“銀子在、在禹王殿下手中。”

寧修寒聞言,嗤笑一聲。

果然如他所料。

大哥即便失寵了,也不忘拉他下水。

“為何要私吞餉銀?”寧修寒厲聲質問。

“因為、因為只有讓你頻頻犯錯,落下把柄,在圣上面前失去信任。”

“禹王殿下才有機會卷土重來,回到兵部任職!~”

金郎中被致幻劑所控制,把知道的事通通都代出來。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寧修寒俊臉沉,攥著藥瓶。

“是禹王讓你到父皇面前狀告本王的?”

“是、是的!”

金郎中坦然承認。

剛說完這句話,他的手腳搐了一下,隨后猛然驚醒過來。

剛剛他就像做了一個噩夢。

自己的思緒被一繩子牽來牽去。

仿佛隨風飄的蜉蝣,墜萬丈深淵之中。

“我、我我都說了什麼?”金郎中表扭曲,滿面驚惶。

完了,一切都完了。

寧修寒揚起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金郎中,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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