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帳篷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二人瓣相接,吻得柳千璃子一,猛地睜開眼睛。
寧修狗滿面酡紅,瞇著雙眸。
壯有力的胳膊箍著柳千璃的腰。
長吻過后,他變得愈發大膽起來,雙手在柳千璃上游走。
濃濃的酒氣和重的呼吸充斥在的耳畔。
暖暖的,的。
后半夜下了場雨,潤了青青草地。
一縷縷泥土的芬芳飄進帳篷,清涼極了。
朝初升時,帶來萬丈紅霞。
斑駁的點映帳篷,喚醒了被窩里的柳千璃。
全酸痛,像散了架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本打算個懶腰,手卻到了某人的臉。
柳千璃心里一悸,扭頭看去。
就見寧修寒雙眸閉,睡得很沉。
那張冰冷的俊臉在睡夢中舒展開來,了往日的跋扈和沉。
毯子半敞開,出結實有力的腹。
的兩長發還掛在寧修寒的前。
柳千璃撇了撇,狗王爺的材真棒。
意猶未盡地往下看去。
誰知寧修寒一把拉起毯子,冷聲開口,“本王好看麼?”
“也就那麼回事吧!~”柳千璃悻悻道。
一點也沒有被人抓包后的窘迫。
寧修寒坐起,發現他們二人都是一不掛,在同一個被窩。
他‘刷’的漲紅了俊臉。
“柳千璃,你、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寧修寒惶恐震驚,眼珠子瞪得溜圓。
他昨晚喝得有點過量,腦子有些混。
只記得馬車里太冷,他凍得直哆嗦。
便想找個熱乎地方。
柳千璃的帳篷里有炭盆,有溫暖的被窩,他就鉆進來了。
柳千璃嗤笑一聲,“王爺張什麼?瞧你那副德行,好像本王妃欺負你了似的。”
自己做過什麼都不知道嗎?
裝什麼裝?
寧修狗得虧不是人。
不然,這世上又多了一個高級綠茶。
寧修寒一臉無語,“柳千璃,你是人家,難道就一點都不臊嗎?”
一不掛的坐在男人面前,竟然都不臉紅的?
以前,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
想到這里,寧修寒掀開毯子,見下有幾點落紅。
他心里猛地一,自己、自己竟跟圓房了?
柳千璃瞥了他一眼,勾淺笑,“臊能當飯吃,還是能彌補我的子之?”
親這麼久,本以為會在的大床上,跟狗王爺圓房。
現在卻跑到荒郊野外來了。
寧修寒盯著柳千璃的鎖骨看了半晌,目有些迷離。
“本王會負責的。”
“廢話,你不負責誰負責?”
柳千璃懟了他一句。
寧修寒皺了皺眉,“你是本王的王妃,行房就寢本就是分之舉!”
這樣想來,他倒是比大哥要提前一步呢。
聽說自打柳兒嫁進禹王府,大哥就從沒過一手指頭。
柳千璃掀開毯子,一把掐住他的耳朵。
用力一擰,就疼得寧修寒吱哇。
“哎喲,你干什麼?快松手!~”
死丫頭,又得寸進尺了!
“王爺,你昨晚不是說我像骨頭架子嗎?咋又的鉆進來了?”
柳千璃冷哼一聲,“跟骨頭架子睡覺,真是難為你了!”
寧修寒推開,了被擰紅的耳朵。
“本王說得那是醉話,豈能當真?”
他堅決不說柳千璃的材很好,若凝脂,秀可餐。
只要一夸,死丫頭又該翹尾了!
寧修寒輕咳一聲,指了指柳千璃的后,“把本王的服拿過來!”
他可不想一不掛地爬出被窩。
柳千璃理都沒理,“王爺長手,不會自己拿麼?”
寧修寒咬牙切齒。
這個死丫頭,肯定是在報復他。
說實話,他昨夜喝得醉醺醺的,一點也沒會到初嘗果的好。
寧修寒下心中的怒意,從柳千璃上爬過去,手抓住自己的袍。
恰在這時,寧香寒開簾子,神采奕奕地鉆進來。
“早飯準備好了,你們、你們。。”
寧香寒陡然愣在原地,像被點似的一不。
一雙水泠泠的眼睛直視前方,表有些一言難盡。
只見寧修寒著柳千璃,上蓋著毯子。
赤,白花花的。
即便不說,寧香寒也知道他們在干什麼。
“怎麼、怎麼大清早就、就那啥、呢!”
寧香寒紅著臉,逃也似的跑出帳篷。
哎呀,真是死了。
從前還聽說柳千璃不寵。
寒王經常打、罵,甚至想休棄。
今日一見,徹底打破了寧香寒的固有印象。
都鉆到一被窩那啥了,還不寵?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以后再也不聽人叭叭了!
寧修寒穿好袍,悶聲走到帳篷口,復又回過頭來。
柳千璃秀發垂肩,致的臉頰上盛滿了態。
那纖細的脖頸和香肩,還殘留著幾點吻痕。
看上充滿和挑逗。
這人,真是人間尤,得有點過分了。
“本王去上朝了。”
寧修寒忍住心的躁,吞了吞口水,開簾子走了出去。
柳千璃吃吃一笑,“寧修狗!~”
臨走前,寧修寒吩咐宇樊去挖幾株芙蓉花。
打算帶回王府栽培。
他雖然在天都城長大,但來碧月湖的次數屈指可數。
也不知怎的,他覺得今年的花兒開得異常艷。
遍地橙黃,宛若人間仙境。
回城的馬車上,寧香寒一言未發。
瞄著柳千璃,眼里滿是探究和驚悸。
如今母妃對依舊不冷不熱的。
只要一見面就是非打即罵。
這樣下去,不僅會傷害到寧修寒和柳千璃的。
在宮中的影響也不好。
決定了,回宮后就把二人恩的事告訴母妃。
讓不要再刁難柳千璃了。
適當的時候,也會把李德書和杜老三弄進宮中。
給母妃仔仔細細解釋一番。
柳千璃回到王府,泡了個熱水澡。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不皺起眉頭。
“會不會懷孕啊?”柳千璃喃喃自語。
沒有保護措施,這太有可能了。
“王妃,您說什麼?”
柳小娥正幫添熱水,好奇道。
柳千璃干笑一聲,“沒什麼!~”
懷孕的話,就有自己的萌寶了。
翌日,禹王府。
柳兒聽說公主跟柳千璃出城賞花一事,瞬間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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