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嚇了一跳,但看到人是誰之后,便開始不屑起來。
又是猥瑣男帶頭,“嚯,我當是誰,原來是紀青云,我說,你管得著麼,一個逃犯,還真以為自己是當家的了?要不是大當家心收留你,你早就被刀砍死了!”
“我問你們,你們去了哪里!”紀青云手里拿著的劍,一不繼續指著他們,眼中寒一閃。
猥瑣男還是不服氣,毫的不懼怕。
“紀青云,你得意什麼,你不過是我們青龍會的一條狗而已!我是誰,我可是大當家的親妻弟,我姐可是大當家的大娘子,你居然敢拿劍指著我,你信不信我明天下山,就讓我姐給大當家說,讓他把你驅逐出去!”
猥瑣男說著,上前一步,揮開紀青云手里的劍,反手一把掌朝著紀青云扇過去。
“啪!”
紀青云的臉被打的一響,側到一邊。
猥瑣男被秦筱筱打了幾個掌,心里面正惱火,正愁著沒出發泄,沒地方找回面子,這紀青云真是正好的就自己送上來。
這一掌扇出去,猥瑣男的心里面總算是舒暢了。
其他的四個人有些害怕,朝著猥瑣男說道:“曹劍,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合適啊,紀青云好歹也是我們名義上的三當家,大當家親封的,你就這麼扇掌?”
“就是,曹劍,你可別連累我們,我們會里面的規矩,可是嚴打架斗毆的。”
又是一個人勸解著曹劍。
曹劍剛剛才有一點爽,現在又開始不爽了,“笑話,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你們不知道我親姐姐現在可是大當家跟前最寵的,你們居然這麼小看我!呵,不就是一掌麼?我還要再幾掌呢。”
說完,曹劍三步并做兩步上前,對著紀青云的臉上就是“啪!啪!”了幾掌。
看的另外四個人啞然,紛紛往后退了幾步。
紀青云握著劍的手,青筋暴起,牙口咬,狠狠的睨著曹劍。
“曹劍,私自帶人下山,手打三當家,其罪當斷臂!”紀青云的聲音咬牙切齒,卻又無比克制。
曹劍聽得心里面一抖,但是打都打了,現在才開始害怕,未免也太丟人了一些。
“放你的狗屁,紀青云,老子就是打你了,你看誰敢管,還要斷我的手臂,你就不怕我姐讓大當家砍了你的、”
“啊!”
話還沒說完,紀青云反手一揮,寒一閃,便砍向了曹劍的胳膊。
曹劍慘著在地上打著滾,痛苦的哀嚎著。
撒了一地。
另外四個人嚇得屁滾尿流,當即便跪在了地上。
紀青云低聲音,繼續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們剛才去了哪里。”
“我、我們剛才下山了,我們實在是待得憋悶了,就下山去玩了,不過我們沒干壞事啊,三當家,我們知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
四個人朝著紀青云不停的磕著頭。
這紀青云居然真的這麼狠,一下就把曹劍的胳膊給砍了,他們可不想跟曹劍一樣,最后落得一個斷臂的下場。
曹劍痛的滾了幾圈,便暈了過去。
“你們私自下山,下去領十大板子。”
“是。”
四個人連忙爬起來,滾下去了。
一個人聽到這慘聲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的人之后,臉變了變。
“這、這是你做的?”
“嗯,曹劍私自帶人下山,帶頭大人,我便按照幫會中的規矩,斷他一臂,以儆效尤。”紀青云冷聲道,轉而看向來人,“二當家是覺得我置的不妥當麼?”
來者是二當家周霸天,他有什麼覺得妥當不妥當的,就是被這粼粼的一幕給嚇了一跳而已。
這大當家近來甚是重三當家,現在三當家卻斬了大當家妻弟的手,無疑是在打大當家的臉,這種事他看到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不妥當?
“三當家也是按幫會規矩辦事,沒有什麼妥當不妥當。”二當家周霸天笑了笑。
紀青云拿出一塊帕子,小心翼翼的將劍上的跡了個干凈,然后將劍回了劍鞘里,看了一眼山上。
“我們在這里已經守了七天,卻不見山上的人下來,也不見有人從山下上去,說明他們肯定還有別的路上山下山,二當家您說呢?”
“三當家說的對,所以三當家想要如何?”周霸天眼含笑意的朝著紀青云問道。
“我覺得我們可以回幫會復命了。”
“三當家說的有道理,我同意三當家所言。”
“好,那便下山吧。”
話畢,紀青云握著劍便朝著山下走去。
周霸天揮手,“來人,把這斷手拾起來收拾好,同曹劍一起帶下山去。”
“是。”
兩個人上前,趕的把粼粼的斷手撿起來,然后封了曹劍的道止了,一人抬上半,一人抬著下半,就這麼擔著曹劍往山下走。
剛剛走到山下,天已黑,周霸天便吩咐就地扎營。
一行人吃吃喝喝,半點沒有執行任務的自覺,喝的醉醺醺的回了營帳,便睡了。
紀青云拿著劍坐在營帳外面慢慢拭著,像是一個無的劍客。
忽而,一陣輕淺到幾乎微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
紀青云耳朵一側,站起來。
一道石子朝著紀青云擊打過去,紀青云側躲開,“誰?”
紀青云低呵一聲,黑影足尖一點快速的朝著林子深而去,紀青云縱一躍追了過去。
一路上,黑影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讓紀青云險些追上,卻又逃了。
足足離營地有了幾里地,黑影才停下腳步來。
紀青云單手握在劍柄上,冷聲問道:“姑娘引在下來此,所謂何事?”
“想要和你做一筆易。”
拾月轉過來,摘下了面罩,朝著紀青云拱了拱手:“青龍會三當家,果然名不虛傳,我還沒有摘下面紗,就已經知曉我是子。”
“姑娘雖腳下氣力足,可較男子比,終究是差了一些,若在下猜的沒錯,姑娘便是無名宮的大當家。”紀青云淡淡道。
“不錯,在下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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