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說道:“五帝錢你們可以留下來吧,不過擺放在什麼地方,還是請教專家比較好,另外可千萬別放腳墊下面了,不說會不會倒霉吧,我覺得至不會有什麼作用吧。”
“為什麼?”舒澤好奇地問道。
孟子濤笑著說道:“打個比方,五帝錢就好比是一張名片,你拿了我的名片,把我的名片放到腳墊下面,每天要踩上幾腳,然后,你讓我幫忙,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五帝錢也是這樣的道理,它上面寫的是五位皇帝,把刻有他們名號的錢放到腳墊下天天踩,或者墊到屁下面,想讓這五位皇帝幫你擋煞,又想求福,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啊!當然,這是我個人的觀點,我還是那個意見,專業的事還是要請專業的人來做。”
孟子濤打的比方比較形象,道理也很淺顯,舒澤對此也很同意,他對司馬月瀾說:“回頭跟你朋友說一聲,下回找個可靠點的師傅打聽一下,不然花了錢沒有效果不說,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也是自己倒霉。”
司馬月瀾點了點頭:“那這黑貓雕像怎麼理?”
舒澤說:“我給方助打個電話,問問他是從哪里買的,這事你暫時別管了,先休息吧。”
孟子濤接過話道:“我建議今天先換個房間吧。”
“對,應該要換個房間。”
對舒澤來說,現在司馬月瀾的最重要,換個房間無疑是比較穩妥的辦法。司馬月瀾當然也沒有意見。
接下來,為了穩妥起見,孟子濤還問了司馬月瀾剛才沒有提到的接,基本排除了有問題的可能。
安排好了司馬月瀾房間,讓好好休息,舒澤從屋里走了出來。
孟子濤說道:“方助那邊還是晚點聯系吧,別最后證實不是這件東西,那也不好。”
“那怎麼證實呢?”
“用花草植或者鴨之類的小試驗吧。”
舒澤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不過現在活活鴨找起來不方便,于是先找了一盆花。
趁這個時候,孟子濤給司馬月瀾寫了一張滋補的方子,讓人去配藥。
舒澤把花盆放到桌上,問道:“接下來怎麼理?”
孟子濤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想了想,說道:“要不把倆件東西放一起,等一晚上看看?”
“也行。”舒澤其實也沒什麼好辦法。
戴上手套,把雕像從盒子里拿出來,放到花盆中,和花靠在一起。本來,孟子濤覺得就算有變化,至也要過一段時間才行,沒想到,雕像和花一經接,居然以眼可見的速度,就枯萎起來。
“不是吧,怎麼這麼厲害!這樣的話,那一個人估計都要不了多久都會被吸干吧?”舒澤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孟子濤皺著眉頭,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思索了片刻,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你說,這東西會不會之前在未激活的狀態,不然你先前也接過它,為什麼你就沒事呢?”
“到是有這個可能,不過它是怎麼就被激活的呢?”舒澤對此十分疑。
孟子濤說:“我想啊,有沒有可能,五帝錢和雕像之前靠近擺放過?”
舒澤眼睛一亮:“有道理,五帝錢就是用來化煞的,估計對詛咒也有點作用,如果兩件東西放一起,就好像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打架也就正常了。但這座雕像比較厲害,五帝錢又拿它沒辦法,于是雕像非但沒有被解決,反而被激活了。”
舒澤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說到:“我明天問一下月瀾,看看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這座雕像應該怎麼理?”
“還是拿到師傅那邊去吧,他的經驗應該比咱們富,另外,方助那邊就不要聯系了,這件事越人知道越好。”
“行,我聽你的。”
說做就做,舒澤驅車帶著孟子濤來到鄭安志家。
從車上下來,孟子濤按了門鈴,沒一會,鄭翰過來開了門:“咦,師弟,阿澤,你們怎麼現在過來?”
舒澤笑道:“有些事想要麻煩叔公,不過您怎麼今天不加班啊?”
鄭翰朝孟子濤努了努:“喏,還不是師弟跟我爸說,要我注意休息時間,我爸居然給我領導打電話了,有他倆著,我能不聽嗎?”
舒澤嘻嘻一笑:“不是我說,您也確實就該被制一下了。”
“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你!”
鄭翰笑罵了一句,接著帶著倆人進了屋。
敲了門,三人走進了鄭安志的書房,只見鄭安志放下手中的書,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孟子濤鄭重其事地說:“有一件東西我們不知道怎麼理,所以想請您定奪。”
鄭安志見孟子濤說的嚴肅,坐直了,問道:“是什麼東西?”
孟子濤把盒子放到鄭安志面前,并打了開來:“就是它。”
鄭安志看到盒子里的東西,驚訝之余有些恍然:“是埃及帶回來的?”
“對,是阿澤的朋友從埃及帶回來的。”
孟子濤點了點頭,接著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傅,您以前見過這類東西嗎?”
“是的。”說著,鄭安志陷了回憶之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以為再也見不到這類東西了,沒想到居然又出現了!”
鄭翰見大家說的這麼含糊,就有些忍不住了:“爸,這是什麼啊?”
“你難道沒見過這類雕像?”
“見過啊,埃及的黑貓雕像嘛,不過這有什麼特別的呢?”
“如果是普通的工藝品確實沒什麼特別的,但如果是法老墓中出土,并且帶有詛咒的呢?”
“啊!詛咒!真的假的?!”鄭翰大吃一驚。
鄭安志說:“子濤都把東西拿過來了,你覺得它會是假的嗎?”
鄭翰心里不相信還是占大部分,他說道:“這個……您也知道我接的是現代教育,你要說之前遇到的一些傳說中的東西,畢竟還是能夠通過科學解釋的清楚的,這詛咒實在太過神神叨叨了,您我怎麼相信呢?”
鄭安志說道:“什麼神神叨叨,說它是詛咒,其實用現在的話來說,人正負能量是平衡的,而詛咒能夠破壞這種平衡,使人生病或者失去生命,這麼解釋,你能明白嗎?”
“您這麼說我是明白了,不過它是怎麼破壞這種平衡的呢?”
“怎麼回事,我就不太了解了,如果你想明白,學習一些風水方面的知識,或許就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
“爸,我對風水可不興趣。”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什麼東西都想要拿一個科學的解釋才會相信。”
鄭安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對于風水到底是科學還是迷信,現在并沒有定論,但我本是相信的,你要科學的依據,現在這方面的實驗也有了些許結果。”
“什麼實驗?”這事不單單孟鄭翰好奇,孟子濤和舒澤同樣也是。
“的實驗是這樣的。”
鄭安志說:“實驗中,安排了人住進兩種不同環境的房子里,其中格消極,外,怕事的人,安排他居住在一個環境暗,潤的房子里,結果加重了這個人的消極心態,無心做事,而且更加膽小怕事。”
“而另外這類格的人,住進充足,環境好的房子,時間久了,就激發他的進取心,變得不再這麼消極了。但與此同時,一個格躁,容易發火的人,住進這樣的房子,會更加焦慮不安,更加的暴躁。”
“但另外一個格躁的觀察對象,長久居住在一個相對安靜,涼些的房子,反而漸漸暴躁的脾氣變好了不。”
聽到這,鄭翰說道:“爸,這樣的試驗應該放在心理學的范圍之吧?”
鄭安志說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但這幾個實驗,卻是按照風水學中的五行平衡的理論來設計的,你覺得以結果來說,它是有道理還是沒道理?”
“呃……”鄭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鄭安志接著說道:“其實,風水學,本為相地之,即臨場校察地理的方法,古代稱堪輿,目的是用來選擇宮殿、村落選址、墓地建設等方法及原則。經過無數代的發展,其中有華也有糟粕,所以并不能單純的認為它就是迷信。”
“而且,如果只信科學,和迷信又有什麼區別?畢竟科學也是從無到有發展的,現在不能用科學來解釋,安知今后同樣也不能?你好好想一想吧,我也不強迫你一定要相信風水學說,但至不要不就說它是迷信。”
鄭翰誠懇地說道:“您的話我會記住的。”
經過這個曲,大家把目又放到了盒子里的黑貓雕像上。
孟子濤把先前況跟鄭安志講述了,接著說:“來之前我們做過試驗,雕像和一株鮮花放在一起,都要不了多久的時間,鮮花就枯萎了。”
“這麼厲害?”鄭安志聞言也不皺了皺眉頭。
而鄭翰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干脆就出了門,準備去拿些東西過來試一下,說到底他還是對詛咒的事半信半疑。
期間,孟子濤問道:“師傅,您以前遇到的是什麼東西?”
鄭安志說道:“也是這樣的黑貓雕像,不過那座雕像已經殘缺了,后來因為一些原因還被摔碎了,之后就沒有了詛咒的效果。”
孟子濤正準備接著發問,鄭翰拿著一枝不知道從哪里拔來的雜草進來了,接著就把雜草放到黑貓雕像上。
“這……居然真的……”鄭翰看著漸漸枯萎的雜草,膛目結舌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過了片刻,他臉上的震驚之還沒有退去,就問道:“可是它到底是什麼原理啊?是因為輻嗎?”
鄭安志說:“這座雕像不知道,不過先前的那座可以肯定沒有任何輻,研究結果表明它很可能是天外隕石。”
聽說是天外隕石,鄭翰反而鎮定下來,畢竟隕石聽起來要正常不。
孟子濤說:“師傅,既然有過研究,那麼這東西就放在您這吧,爭取早日能夠研究出‘詛咒’的原因。”
鄭安志馬上答應道:“行,有了消息我告訴你們。對了,最好問一下,這東西是從哪里買的。”
“好。”
舒澤應了一聲,當即就拿出手機給方助打了電話,問了雕像的來歷。
在電話里,方助告訴舒澤說,雕像其實就是在一家正規的工藝品商店買的,因為他也聽說過一些傳聞,不敢隨便找小販購買,還跟舒澤說,如果有需要的話,下回去埃及會再幫忙帶。
“我和方助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應該不會在這個問題上撒謊。”
鄭安志說道:“唔,回頭我讓人去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另外,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回去之后記得跟月瀾也提醒一下。”
“放心,我們會注意的。”
由于擔心月瀾,倆人并沒有在這里待多久就回去了。
…………
鬼市對于外行來講是個神的所在。而對于常去潘家園淘寶的人來說,想找到淘寶的樂趣,非鬼市莫屬。潘家園每周的周六和周日都有兩天這樣的鬼市。其中周六的鬼市尤為火。
孟子濤難得來一次京城,這樣的日子當然不好錯過,于是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但由于舒澤擔心司馬月瀾的,于是帶路人便了鐘錦賢。
說起來,對孟子濤來說有沒有人帶路其實并沒有差別,完全是鐘錦賢聽說孟子濤要逛鬼市故意想來湊熱鬧。
孟子濤剛吃過早飯還沒一會,接到鐘錦賢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已經到了門口了。
嚴家棟送外賣到一個絕色少婦家里,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出錢讓他陪睡,而且不同意就給差評,作為男人這該如何選擇……
因爲一塊破碎的玉佩,陳小天掌握了師傅留下的九轉聖手訣。對於那些曾經瞧不起他,輕視他的人,陳小天向他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當初那個一無是處,好吃懶做的陳小天,一躍成爲了人們眼中精明能幹,持家大度的好男人。“我們不要主動惹事,但我們不怕任何事情找上門。”陳小天對家人說道。
一代傳奇兵王含恨退役,回歸都市當起了房東。陸凡本想過平凡的生活,誰料他有四個女房客,一個是古靈精怪的清純校花,一個是孤傲才絕的美女警花,一個是溫婉柔情的絕色總裁,一個是熱情奔放的大明星。他平靜生活也因這四位美人再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