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事?”
鐘錦賢還想狡辯,不過卻被舒澤和盧保呈三言兩語就說破了,最后沒辦法,只得道出了實。
舒澤有些奇怪地說道:“就算你改玩田黃也沒什麼吧,至于這麼遮遮掩掩的嗎?”
鐘錦賢干笑了幾聲,并沒有給出答案。
盧保呈沉思了片刻,而后就笑了起來:“我昨天好像聽到了一件事,說某大花一百多萬買的田黃,被發現是染的田黃石,那個‘某大’是不是你?”
鐘錦賢撓了撓頭,有些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答案顯而易見。
孟子濤看了過去:“上回在泉城,你不是還說讓我幫忙掌眼嗎?怎麼又等不及了。”
“不是跟你說的那塊田黃。”
鐘錦賢擺了擺手:“反正都說開了,我就直說吧,從泉城回去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說是津門某個玩家手里有一塊品質十分出眾的田黃石要出售,晚去就沒了,于是當天我就湊足了錢和朋友一起去了津門。”
“到了那,沒費多時間,我就看到了那塊石頭,整塊石頭表皮稍呈黑,十分通,黃純正。蘿卜紋、紅筋明顯,質地細膩,油十分到位。而且石頭主人說急需手,開價只要210萬元……”
當時鐘錦賢算過一筆賬:這樣品質的田黃目前市價至6000元一克,剔除野石、雜質后以500克計,總價超過300萬元。雖說鐘錦賢買田黃是為了自己,只要東西好價錢方面他并不在意,但能夠便宜這麼多他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據鐘錦賢說,他那個朋友也是行家里手,玩田黃石好幾年了,鐘錦賢相信朋友的眼力,倆人看過田黃石后,都自認沒有問題,而且價錢便宜,買下來十分合算,最后以128萬元買下這塊石頭。
覺得自己撿了一個大,鐘錦賢高興的很,不過這塊田黃還只是原石,他想要做手把件,于是托關系去找了一位京城的雕刻大師,結果給了他當頭一棒,這本就不是田黃石。
鐘錦賢不甘心,隨后把石頭拿到權威珠寶玉石質量監督檢驗部門分析,結果也證實這并不是田黃,是壽山石中的荔枝凍石,而且還是經過染理過的,本就不值什麼錢。
花了128萬,不過才幾天時間,就從天堂掉進了地獄,鐘錦賢的心可想而知。
說到最后,鐘錦賢忍不住飆起了臟話:“麻痹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居然把這件事抖了出來,要是讓我知道,我非得把他的頭打禿嚕皮不可。”
聽了這話,舒澤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你也是活該,自己不懂還所托非人,你當時難道就不知道找個靠譜一點的專家去幫忙鑒定嗎?”
鐘錦賢說道:“誰知道那家伙也這麼不靠譜,連荔枝凍都沒看出來。”
“他不會給你做局了吧?”舒澤笑道。
鐘錦賢說:“那到不會,他家的廠還要靠著我家吃飯呢,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等檢測報告出來之后,他就跟我說,要賠我錢,不過我沒要,打眼是我做的決定,這點擔當還是有的。不過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那個荔枝凍怎麼這麼像田黃呢?”
見大家都看向自己,孟子濤笑著說道:“荔枝凍是幾百年礦產壽山石中的石種之一。是高山石的其中一個石種,按澤和石質的特征可分為紅荔枝、黃荔枝、紅黃荔枝、純白荔枝、老荔枝等,其中白者極似新鮮荔枝,故以荔枝凍作為石種名稱。”
“那為什麼荔枝凍會像田黃呢?這是因為被煮過的壽山石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來說變深了,越好的石頭變得越深,也有的竟變了深黃,與田黃石很像。”
“于是,就有人用荔枝凍、高山凍放進高溫鍋里蒸,然后再加上藥水泡就可以冒充田黃,里面的蘿卜紋也清晰可見。”
“其實,上品的杜陵坑本就酷似田黃,蘿卜紋清晰可見。還有,連江黃、鹿目田、牛蛋、甚至好的高山巧等,它們與田黃石的外形也不相上下。”
“不過,酷似也好、貌似也罷,但它們卻不是田黃,它們都不有田黃石那種特有的高古和尊貴。至于想要準確鑒定它們,也有一個比較簡單的方法,見得多了、時間久了,慢慢地就能鑒別了。”
聽了孟子濤的解釋,鐘錦賢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也是一個能生巧的過程。”
孟子濤點頭道:“對,在這個過程中,最好還是不要貪便宜了,比方說你遇到的局,換我的話,馬上就知道這是一個騙局,因為就算再怎麼急用錢,田黃作為現在的暢銷品種,便宜個一二十萬就已經不得了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便宜那麼多的。”
鐘錦賢苦笑道:“說到底還是吃了貪心的虧,不過想要占我的便宜還想全而退也沒那麼容易!”
舒澤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貪便宜的病還是改不掉,你說你家那麼多錢,去靠譜的店里買田黃也完全買的起吧,雖然貴一點但至保真,你這個樣子完全是自討苦吃。”
鐘錦賢振振有詞地說:“我就喜歡撿的那種覺,沒那種覺,我還不玩了。”
盧保呈笑道:“虧死你得了。”
鐘錦賢笑道:“那肯定不會了,今后我就以子濤的話為準則,他不讓我買我就不買。”
孟子濤說:“靠人不如靠己,而且我又不常住京城,你可別老是指我。”
鐘錦賢說:“我拍照給你,憑你的水平,照片應該能看出一點問題來吧。”
孟子濤吃了一串羊串:“你給我看照片沒關系,但照片可做不了準,萬一出什麼問題,那時可別怪我。”
鐘錦賢笑道:“放心,就算出了差錯也不會怪你的,那我就當你答應啦。”
“隨你。”孟子濤笑了笑,經過系統的學習和平時的努力,他自認現在的眼力至不比專家差,看看照片,再問一些細節,他自認還是很有把握能夠鑒定東西的真偽的。
時間過的很快,大家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眨眼間就過了十二點。
看時間也不早了,盧保呈和鐘錦賢都起告辭,孟子濤和舒澤把他們送到了車上。
返回院子,孟子濤說道:“我說阿澤,現在應該可以把比賽的一些事給我說一下了吧?”
舒澤笑了起來:“你可真夠能忍的,居然到現在才問。”
孟子濤攤了攤手:“沒辦法,誰你們一個倆個都搞的神神的,我也只能忍到現在才問了。”
“走吧,咱們進屋里再聊。”
舒澤帶著孟子濤來到廳堂,給孟子濤倒了茶,接著問道:“你對文明怎麼看?”
“文明?”孟子濤有些疑:“你這個問題問的太籠統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舒澤說道:“那我這麼說吧,你對從古至今那些失落的文明怎麼看?”
“失落的文明嗎?”
提到失落的文明,孟子濤就下意識的想起一些文明和寶的傳說。
比如說樓蘭古國消失在荒漠之中,我們知道它曾經存在過。和氏璧在戰國群雄的硝煙中失蹤,我們不懷疑它曾經存在過。
可能有人認為,和氏璧被做了傳國璽,但對于傳國璽是否由和氏璧改制而的問題,歷史上爭論比較多。
據史書載,璧在中國文化中是禮天的圣(《禮記》中有“蒼璧禮天”的記載),從這個角度上講,把和氏璧改制為傳國璽在道理上是說得通的。
不過,今天看到的從戰國到西漢的玉璧,最大的也就三十五厘米左右,厚度也和這塊玉璧差不多。就此推斷,這種厚度的玉璧,是裁不四寸方的玉璽的。
而從戰國到漢代之間的璽印,一般都是覆斗狀,有的上面還帶有一個橋型鈕,有的是一個鉆孔,形制上沒有太大區別。其厚度與量是有一定比例關系的,不可能做得那麼薄。
如果傳國璽做這麼薄一片,上面還刻著字,拿都拿不住,更沒法蓋章。所以從這個角度上講,傳國璽一定不是和氏璧改制的。
所以,許多人相信和氏璧應該還在世上的哪個角落,等待著人們的發現,或者被某人藏起來而不宣。
孟子濤回過這是來,笑道:“這個問題你又問倒我了,你要說我相不相信這些失落的文明,我肯定是相信的,至于其他,我并沒有多研究。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比賽的結果跟失落的文明有關吧?”
舒澤點頭道:“確實和這個有關,獲得比賽前六名的參賽者,可以加一個協會,這個協會是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協會的宗旨就是研究和尋找那些失落的文明。”
看到孟子濤有些疑的神,舒澤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這個協會和你所在的部門的宗指有些重合。”
“確實。”孟子濤點了點頭。
“其實這個協會和你們部門也是互補的。”
舒澤解釋道:“你所在的部門是為了尋靈衛組建的,主要是查案、搜尋各類文的線索為主,而這個協會是以研究為主,部人員一般以歷史和文專業的為主。”
“另外,進協會必須要有一定的能力,這也是比賽的目的。而且就算贏得了比賽,也不過是候補人員,如果在一年之拿不出什麼就,還是要被開除,并且三年后才能再次通過比賽加協會。”
“不過,比賽對年齡是有限制的,超過四十歲就不能參加比賽,而從第一屆比賽開始,就沒有三十歲以下的參賽者獲得過前六名,我希你能夠打破這個紀錄哦。”
孟子濤笑道:“這事我只能盡力而為,至于能不能獲得前六名的績,那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舒澤對孟子濤十分有信心。
“那我就先借你吉言了。”孟子濤哈哈一笑,接著問道:“對了,你對協會還有其它了解的嗎?比如說研究出什麼文明的線索之類。”
“我還真知道兩件事。”
舒澤表有些神地問:“你知不知道‘岱輿’?”
“這個肯定知道。”孟子濤點了點頭。
《列子.湯問》記有,渤海之東有五座山,即岱輿、員嶠、方壺、瀛洲、蓬萊,山上有眾多仙人居住,此后由于天災人禍,岱輿、員嶠二山沉沒海中,無數居民逃往它,這個古老的故事長期被人們視為神話(類似大西洲、太平洲的傳說)。
舒澤笑道:“我要說,現在已經發現了它的蹤跡你相不相信?”
“什麼?!”孟子濤頓時一驚,連忙坐直了:“真的假的?”
舒澤說道:“據我了解到的信息,應該是真的。”
“在哪?”孟子濤連忙問道。
“位置并不知道,只知道在北極。”舒澤說道:“想必你對北極之爭應該有所耳聞吧,表面上來看這是領土之爭,但我認為和‘岱輿’的存在不無關系。”
古書上確實有岱輿沉沒在北極的記載,所以孟子濤對舒澤前面說的并不覺得意外,但后面的話,就讓他有些意想不到了。
孟子濤問:“你的意思是說,其他國家也知道‘岱輿’存在的線索?”
舒澤說:“對,知道為什麼關于比賽和協會的消息需要保嗎?原因就是因為以前出過叛徒,把一些消息傳出去了。后來為了安全起見,只能在參賽者到了京城之后,才能告訴一些簡單的事,不然如果引起了什麼后果,肯定會倒霉。”
“另外,比賽的容也是嚴格保的,這不單單是在賽前,賽后也是一樣,這一點你可千萬要注意,如果沒有特殊況,哪怕至親也不要告訴,不然也會給他們惹來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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