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來到金棟朋友的古玩店。
這家古玩店格局不小,裝修算是中規中矩,店里的東西以瓷為主,另有一些玉。
孟子濤拿著東西走進店里,就有伙計看了過來,見孟子濤一只手上拎著東西,另一只手拿著一塊烏漆抹黑,毫不起眼的木板,還以為孟子濤是過來賣東西的。再加上木板品相實在不怎麼樣,讓他不由皺了皺眉。
還沒等伙計開口,孟子濤就問道:“請問,金總他們在哪?”
伙計愣了愣,馬上就反應過來:“您是?”
孟子濤說:“我是孟子濤。”
伙計馬上換了一張笑臉,說道:“孟您好,我家宋掌柜和金總他們在里屋,我帶您過去。”
“謝謝。”
“應該的,不用客氣……”
孟子濤跟著伙計走進會室室,看到房間里除了馮正生他們之外,還有一位老人以及一位中年男子。此時,大家正對著桌上一件青花瓷熱烈地討論著。
見孟子濤進來,金棟起給他和老人以及中年男子做了介紹,老人是這里的掌柜宋學,中年男子是金棟和宋學的朋友,本地一位喜歡收藏古玩的老板,名伍康適。
大家寒暄了幾句,馮正生注意到孟子濤手上拎著的東西,笑著說道:“你怎麼帶了一塊‘黑板’回來。”
孟子濤笑道:“什麼黑板,這是經板。”
“經板是什麼東西?”馮正生好奇地問道。
孟子濤解釋道:“傳統的梵夾裝是用夾板將冊頁夾好后,連板帶經于正中或兩端鉆一或兩個孔,穿繩其捆繞冊。比如清代乾隆時期,錦緞包‘梵夾式’裝《白傘蓋儀軌經》就是此類經板的典型。”
馮正生訝然道:“你是說,這也是乾隆時期,宮庭使用的經板?”
孟子濤搖頭道:“這事我不好肯定,因為兩者有些不同,比如乾隆宮裝板外鬃朱漆,戧金,但這塊經板并沒有這麼做。不過也有相同的部分,比如中部飾吉祥圖案,經板背面書藏、漢對照文字,我猜測很可能是藏經文所用。”
宋學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一幅老學究的模樣,他開口說道:“孟,這塊經板,能不能讓我欣賞一下?”
“當然沒有問題。”說著,孟子濤就把經板放到了桌上。
看著桌上的經板,馮正生很是好奇:“這東西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怎麼烏漆抹黑的?”
孟子濤笑道:“你猜。”
這時,金棟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接著用手掂了掂經板的重量:“這個重量……不會是烏木吧?”
馮正生訝然道:“你說的是烏木還是沉木?”
金棟點頭道:“當然不是黑檀是沉木,你看這東西,通烏黑,分量十足,而且十分堅,符合沉木的特點。”
馮正生看向了孟子濤:“真的是沉木?”
孟子濤笑道:“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沉木。”
沉木實際上是一種炭化木,主要由于遠古時期,原始森林中的樹木遭到突如其來的地質災害。
例如,河流上游山洪、泥石流等地質災害而將樹木沖河流,深埋于河床的泥沙之中;或者地震、山坡造樹木被埋藏在缺氧的暗地層中,經大自然長達數千年、甚至幾萬年的磨蝕造化,形了似石非石、似木非木的植“木乃伊”。
沉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其質地堅實厚重,彩烏黑華貴,斷面細膩,且木質油大、有香味,耐腐蝕,抗蟲蛀,渾然天。所以蜀人稱之為烏木,東北那邊稱之為“浪木”、“沉江木”,西方人則稱之為“東方神木”。
伍康適眼睛一亮:“我以前就聽說過‘縱有珠寶一箱,不如烏木一方’,還有‘黃金萬兩送地府,換來烏木祭天靈’的老話,這真要是烏木的話,那麼這一塊經板的價值就大了。”
就像伍康適所言,沉木自古以來就被視為名貴木材,稀有之,是尊貴及地位的象征。
在古代,達顯貴、文人雅士皆把沉木家及出自沉木雕刻的藝品視為傳家、鎮宅之寶,辟邪之。歷代以來,特別是明、清時期,沉木尤其為各代帝王建筑宮殿和制作棺木的首選之材。
有道是上行下效,王公貴族都這麼稀罕沉木,民間就更不用說了。
孟子濤搖頭道:“這也不好說,畢竟沉木并不是一個樹種,而是久埋于地下未腐朽、可以為的多種木材的集合名稱。其種類繁多,比如說柏木、杉木、楠木、野荔枝木、苦梓、綠楠、腎果木等等。”
“各個種類的木材,價值肯定是不一樣的,價值越高的木材,形的沉木當然也就更貴了。”
馮正生點頭道:“能夠理解,就像別的古玩一樣,都是以稀為貴。對了,我記得沉木中,最好的品種應該要數金楠形的沉木了吧?這個會不會就是金楠沉木做的?”
孟子濤笑著說道:“這事等宋掌柜看完了再說。”
這時,伍康適問道:“我看市場上,有好多地方都有賣金楠沉木,一串才幾百塊錢,咱們先不說是不是沉木,它到底算不算金楠木呢?”
孟子濤笑著說道:“咱們先要搞清楚其中的概念,金楠就是帶金的楨楠木。隨著樹齡的增大,楨楠木會逐漸的生長出金,其中樹木的向部位油脂更加富的地方金也就更加要多。”
“不過通常來說,大多數楨楠木在或者強下多多都可以看到金的。但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有直徑在80公分以上,樹齡在500年以上的楨楠才稱得上真正意義上的金楠。”
伍康適了然道:“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市場上賣的那些金楠沉木應該都不是真的吧?”
宋學抬起頭來:“那個都不用說,沉木的形,是遠古時代地震、塌方、泥石流等巨大自然災變造地質巨變掩埋楠木所致,更別說真正的金楠木的珍貴了,自然出土的金楠沉木是非常有限的。如果真有市場上那麼多,那王公貴族怎麼可能拿它們當寶貝?”
孟子濤等人對此都表示認同。
“宋掌柜,你覺得這是宮中之嗎?”孟子濤問道。
“我認為是宮中之,有很高的規格等級,對研究宮中制裝幀方式,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接著,宋學又詳細說了一下理由。
伍康適聽了不無羨慕地說:“又是沉木,又是宮廷之,價值就不菲了,如果還是金楠沉木,那價值可就驚人了。”
金棟好奇地問道:“那這到底是不是金楠沉木啊?”
宋學說道:“一般來說,很多沉木都有香味,金楠沉是有一種類似樟木的清香味道,碳化嚴重的味淡。不過,這塊經板因為年代太久的關系,味道已經很淡了。”
“這樣的話,只能進行打磨拋,如果可以看到明顯的金,那應該可以確認為金楠木。只不過,這畢竟已經是一件品,如果打磨的話,肯定會有所破壞,所以……”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不用這麼麻煩,邊角不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金’嗎?”
說著,他指向了其中一個邊角。
“這里有金嗎?”眾人湊了過去,卻沒有明顯的發現。
孟子濤說道:“當然有,只是因為碳化嚴重,金的變了黑,你們仔細分辨應該能看得出來。”
經過孟子濤的提醒,大家仔細打量,發現確實有一接近黑的線。
金棟有些震驚地說道:“沒想到真是金楠沉,這麼一塊的價值,估計得有好幾百萬了吧?”
宋學搖頭道:“這個還真不好說,關鍵還要看買家喜不喜歡,如果喜歡的話,四五百萬應該是不問題的。”
“四五百萬啊!”伍康適眼中都是羨慕之,馬上,他又想到一件事:“對了,這東西是在阿貴那買的吧,他小子能認識沉木嗎?”
宋學說道:“阿貴這小子賊的,而且這東西分量這麼明顯,他應該不會沒想到這是烏木(沉木)吧。”大風小說
孟子濤了鼻子:“可能他還真沒有認出來。”
馮正生笑道:“又撿了?”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雖然他沒有說出價格,但顯然不太可能會很高,這讓大家都十分羨慕。但如果他們知道孟子濤只花了三千塊錢,估計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接下來,大家又看了孟子濤剛剛得到的另外兩件東西,也都贊不絕口。
“問一下,不知道這只葵口碗是哪位的?”孟子濤指著桌上一只青花折枝花果紋葵口碗問道。
伍康適看了過來:“是我的。”
宋學接過話道:“是不是這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伍康適一聽這話,就有些急了:“我說老宋,你怎麼就是覺得我這只葵口碗有問題呢?你看它造型別致,自見趙宋洗練簡約之,盡顯曲線變化之佳妙。胎質細膩堅致,釉瑩潤亮青,青發深沉濃艷,款識樸拙蒼健,古意盎然。就憑這些,就能證明它是一件真品嘛。”
“而且,你看這繪畫寫實真,充分借鑒國畫的筆墨意韻,得其法度,勾、勒、點、染諸法,運用皆宜。線條細并用,青料濃淡兼施,從而令畫面富蒼翠滴的意趣,出凝重雄渾之。如果不是真品,怎麼能夠做到如此水準?”
宋學說道:“你說的都對,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對。”
伍康適說道:“你說不對,那就給出理由來啊,別用覺不對這種話,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宋學皺了皺眉頭,接著看向了孟子濤,詢問他的意思。
孟子濤直接就手,拿起那只碗,示意道:“你們從這個角度看一下青花發。”
大家連忙依著孟子濤說的角度看了過去,宋學馬上就一拍雙手:“青花發有問題,我就說嘛,我覺是的對的。”
“這可能是偶然的原故吧?”
對于這個結果,伍康適很難接,然而,孟子濤又拿出了別的證據,這讓伍康適啞口無言,心之中充滿了苦。
伍康適看著眼前的葵口碗,里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能做的這麼真?”
宋學安道:“伍總,就像你說的,這只葵口碗做的確實太真了,要不是有孟老師指出來,我也拿它沒辦法,所以說,這應該算是非戰之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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