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恍然大悟道:“普通石頭的分不就是有二氧化硅嗎?原來這東西其實就是石頭啊!”
安應伍對這個說法難以接,從盒子里拿出了一件飾品,不滿地反問道:“什麼石頭?這東西能是石頭嗎?石頭有這麼漂亮嗎?”
小云撇了撇:“你這人真有意思,石頭怎麼就不可能這麼漂亮了?先不說網上說的那些怪石,就算普通的鵝卵石,也很有漂亮的吧?不信你上網看看看去。”
安應伍冷哼一聲:“我承認石頭也有好看的,但那只是偶然的,再說了,做生意的難道那麼傻,如果不是好東西,會拿來雕刻出售?買的人難道都是傻子?”
小云嗤笑道:“只要是漂亮的東西,當然會有人花錢買,但你說收藏價值很高,那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吧?”
安應伍畢竟不是行家,對于小云的反駁有些詞窮,說道:“既然你不信,那就自己去市場上調查吧!”
小云哂笑一聲,指著孟子濤說:“這事需要我自己去市場上調查嗎?看到沒,孟子濤,古玩市場聚賞閣的老板,他難道還沒你清楚?”
曾向萍連忙問道:“小孟,這什麼金玉真的沒什麼收藏價值嗎?”
孟子濤說道:“有沒有收藏價值,這要怎麼看,像和闐玉和翡翠,之所以值錢,那是由于它們的質地和稀缺所致。”
“咱們再說金玉,先不說它是不是玉石,在質地方面,金玉明度較差,其中的品原料石數量非常有限。”
“再從稀缺來看,雖然沒有被完全考證,十幾年前,金玉在戈壁的一些地方隨可見,不值錢也不稀罕。一些興趣的藏友要麼是親撿玉石,要麼是花幾塊錢買上幾公斤。像嶺南有地區也出產外形、構類似的黃.石英巖石頭,數量可觀。”
“因此,金玉的稀缺不強,稱為‘玉’有些抬高其價值,稱為‘石’似乎更為恰當。當然,金玉因為質地的原因,比較適合做工藝品,但這樣一來,價值側重于‘雕工’,就無法為有潛力的收藏級珠寶。”
孟子濤接著說道:“說了你質地和稀缺,咱們再來說說炒作。”
何興懷訝然道:“你是說,這什麼金玉的價值是炒作起來的?”
孟子濤笑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然為什麼沒人要的東西,突然就變得這麼有價值了,而且價值還漲的這麼快?這顯然與正常的市場規律并不相符。”
“當然,不管怎麼樣,既然是炒作,那肯定有個價格上升的階段,所以說,還是有現在買下來,在不久的將來能賺錢的可能,但你不知道幕后推手什麼時候會停止炒作,所以其中也是有風險的。而且這也與收藏價值無關。”
說到這,孟子濤朝安應伍笑了笑:“安先生,你如果覺得我說的不可信,可以找人問一下。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問你的朋友了,他不是不懂,就是沒說實話,你去找他也問不出什麼。”
作為外行人,安應伍就算想要反駁,也拿不出理由來,而且孟子濤有由有據的回答,也讓他覺得很可能確實如孟子濤說的這樣。
本來,他帶金玉過來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因為漂亮,而且升值潛力高,現在聽孟子濤這麼一說,東西確實也會升值,但他心里卻好像吃了一只蒼蠅那麼惡心。
而且,他剛才還把金玉說的那麼好,結果卻是打了他的臉,這讓他覺得十分尷尬。
這個時候,曾向萍突然站起來,說道:“哎呀!我忘記有件事沒做好,得馬上回去理。”
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曾向萍這麼說,很可能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而已,只是大家有些想不明白,曾向萍為什麼要走,難道是覺得安應伍太丟人了?
其實,曾向萍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很簡單,安應伍同樣也送了一件金玉,安應伍還把那件東西夸的天上有,地下無雙,結果到頭來卻是這麼一件東西,心里怎麼可能會樂意?
何興懷作為主人,當然得客套一下,說道:“這麼急啊,要不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不了!那事真得急的,至于吃飯,反正我這次回來,也沒打算馬上就走,今后有的是時間。”
曾向萍呵呵一笑,接著對安應伍說道:“小安,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就眼前這個局面,安應伍再怎麼不愿,他也不可能說得出拒絕的話,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一起告辭。
不過,安應伍心里還沒有放棄,默默地說:“我還會回來的!”
何興懷夫婦從門口回來,就聽小云喝了一口茶,暢快地說道:“那個討厭的家伙總算走了,真舒服!”
何興懷笑著說道:“小云,別這麼說,我覺得小安除了功利了一些之外,其它也還可以。”
小云說:“何叔,您可別給他的外表騙了,如果看到他剛才盯著婉奕的眼神,您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眼神?”曾秋華有些好奇。
“這樣……”說著,小云就親自演示了一下,和安應伍剛才的眼神頗有些相像。
曾秋華訝然道:“有這麼夸張嗎?”
小云狠狠點頭道:“只多不,而且他還大言不慚地說,是因為一直在國外生活的關系。我就納悶了,難道老外看人是這樣的?”
何婉奕輕輕點頭,表示確實這樣。
“向萍還是以前那樣不靠譜。”
曾秋華搖了搖頭,接著和悅地對孟子濤說道:“小孟,你們坐著,我去做飯,對了,小孟你平時有什麼忌口嗎?”
孟子濤連忙答道:“我平時不挑食,什麼都能吃。”
曾秋華笑道:“不挑食好啊,哪像婉奕,這不吃,那不吃的。”
何婉奕皺了皺鼻子:“媽,您怎麼老說我壞話啊。”
“我這是實事求是!”曾秋華笑著走進了廚房。
何婉奕站起,說道:“我媽還沒康復,我去幫幫。”
孟子濤表示沒關系。
“我也去。”小云一起跟了過去。
“小孟,喝茶。”
何興懷招呼了一聲,喝了一口茶后,問:“你平時都有什麼好?”
孟子濤回道:“我現在主要是看書學習,或者練習一下筆字。”
何興懷饒有興趣地問道:“哦,筆字練了幾年了?”
孟子濤說:“從小就開始練了,已經有十幾年了,不過中間斷了一段時間。”
“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練筆字的可不多了。”
何興懷欣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小孟,咱們能不能流一下?”
“只要您不嫌我字丑就行。”孟子濤笑道。
“那還等什麼,走吧。”
何興懷帶著孟子濤來到書房,孟子濤親自研墨,接著,兩人先后用行書和楷書,寫了一首詩。
“好!”
等孟子濤寫下最后一筆,何興懷不大聲說好:“信手為之,筆法得當,提按分明,橫細豎,細筆好像一掠而過,但不失沉著,反而顯得靈活潑。波磔多以側鋒取勢,且時飛白,現出一種蒼勁豪邁的意態。好字!真是好字!”
說到最后,何興懷兩眼都好像放起來。
孟子濤謙虛地說道:“我的字也不怎麼樣,還有不改進的空間。”
何興懷搖了搖頭:“小孟,過份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就你這字,完全比得上一些名家啊,現在的一些所謂的名家,本不能跟你相比。”
孟子濤說:“何叔,您真的過獎了。”
何興懷說道:“怎麼,不相信我說的?”
孟子濤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有這個意思。
“你這小子。”何興懷笑罵了一句,說:“這兩幅字留給我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老話說,拿人手短,孟子濤還不得何興懷留下來呢。
何興懷哈哈一笑:“說起來,這兩幅字最后還是你的嘛。”
孟子濤一開始沒聽懂這話的意思,稍稍一想,他就明白過來,心里那個高興。
何興懷笑著拍了拍孟子濤的肩膀:“小孟,我看好你,希別讓我失!”
“您放心,我肯定會加油的!”孟子濤急忙答應,高興的都快咧到耳后了。
“開飯啦!”
“行了,咱們出去吧。”何興懷上說著,眼睛還往桌上的書法作品瞅了幾眼,這才和孟子濤一起出了房間。
吃了飯,孟子濤又在何家坐了一會,這回主要是曾秋華問,他回答。
面對未來的丈母娘,孟子濤可就比面對未來的老丈人張多了,直到何婉奕幫忙緩和了一下氣氛,他的緒才放松了一些,不過,手心和后背都已經起了一層白汗。
好在,曾秋華的表現,看起來應了那句老話,丈母娘看婿,越看越喜歡,這讓孟子濤的心里總算有了一些底。
下午三點多,孟子濤告辭回去,何婉奕和小云也打算坐他的車回店里。
出了門,孟子濤就有些忐忑地問道:“婉奕,阿姨剛才有沒有說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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