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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寶生涯》 第兩百七十一章 拍到了馬腳

看到安應伍的眼神,別說孟子濤,何婉奕都覺得安應伍就像花癡一樣,心里直犯惡心,只是因為禮貌,才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小云子比較直,直接不客氣地說:“喂,沒見過人啊,都什麼眼神!”

安應伍被小云這麼一說,有些尷尬,也有些惱怒。

曾向萍心里對安應伍的表現,其實也有些不滿,當有第一次見面用這樣的眼神,不過,人到底是帶來的,也代表著他的臉面,連忙打起了圓場:“小安從小生活在國外,待人事可能比較直接,其實他本人還是比較單純的。”

“單純?”

聽到這個詞,大家的神有些古怪,小云更是撇了撇,要不是說話的是何婉奕的小姨,非得啐對方一臉不可,就安應伍那赤.祼.祼的眼神,好意思說他單純?

安應伍連連點頭道:“萍姨說的對,國外在待人事方面,確實要比國直接,比如說禮,國外一般當面拆開來,國則不同。”

小云見安應伍還有臉接話,忍不住說道:“我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做‘鄉隨俗’?哦,對了,你生活在國外,不知道也很正常。”

安應伍表一凝干笑一聲,心之中對小云的更加不滿。

曾向萍呵呵一笑,對著何婉奕說道:“婉奕,你這位朋友還能說會道的。”

何婉奕好像沒聽出小姨話語中的不滿,淡淡地說:“小云說的難道不在理嗎?”

其實,何婉奕跟曾向萍之間的關系,以前也算不得太好,特別是在格沒改變之前,每回曾向萍過來串門,從來沒怎麼客氣過,這一切雖然和格有關,但主要還是緣于曾向萍為人比較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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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何婉奕的格發生了變化,兩人之間的關系總算好了一些,但對這位小姨,何婉奕還是沒多好印象。

曾向萍很了解何婉奕的格,見何婉奕這麼說,笑了笑沒有多說。

這個時候,正在欣賞畫作的何興懷抬起頭來,對著孟子濤招了招手:“小孟吧,來看看這幅畫怎麼樣。”

孟子濤面帶著笑容走了過去,先問候了一聲“叔叔好”,這才往桌上的畫作看去。

“咦,是王紱的《墨竹圖》?”孟子濤訝然道。

何婉奕看了過來,問道:“王紱是誰,很有名嗎?”

不等孟子濤開口,安應伍就搶先說道:“王紱是明朝初期的畫家,擅長山水,尤枯木竹石,其畫竹雖承前人文同、吳鎮墨竹畫風,但行筆更勁逸瀟灑,狀法度更嚴,強調筆墨韻味和文人懷,有‘出姿于遒勁之中,見灑落于縱橫之外’之評,故時稱其‘為國朝第一手’。”

小云裝作驚訝地說道:“哇,那不是說,這幅畫有600多年了嗎?還能保存的這樣完好?”

聽小云質疑這幅畫作的真偽,安應伍有些急了,說:“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樣的畫在古代可不是平民百姓就能買得起的,那些富貴人家,哪個不是對名家的書畫護有加,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故宮收藏的那些宋元時期的畫作,又哪來的?”

小云眨了一下眼睛:“我只是問它為什麼保存的這麼好,你就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你是心里有鬼還是怎麼?”

安應伍有些怒了,語氣也有些沖:“誰心里有鬼了……”

何興懷揮揮手:“好了,是真是假,還是要聽專業人士的,不過,我覺得這幅畫應該是真的,小孟你覺得呢?”

安應伍心里有些驚訝,難道這家伙年紀輕輕的,還是書畫方面的鑒定專家?騙人的吧?

孟子濤笑道:“我先看了再說吧。”

何興懷點頭道:“這是應該的。”

花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孟子濤把整幅畫作仔細觀察了一番。

這個過程中,安應伍的表現一直很平靜,一點都不擔心孟子濤說畫是假的,然而,事實上他心里多還是有些張和擔心。

“孟哥,這幅畫怎麼樣啊?”小云連忙問道。

“確實是真跡。”孟子濤點頭道。

安應伍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覺得有些可惜,孟子濤怎麼沒有說畫是假的,如果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把鑒定證書直接砸到孟子濤的頭上。

何興懷高興地說道:“小孟,那你能否談談你的看法?”

孟子濤先是謙虛了幾句,這才說道:“此畫筆者寫晴日幽篁,下作坡石,以穩布局,以圓勁之筆法畫竹竿,以秀之筆法寫枝,隨手撇寫竹葉,俯仰向背,皆存書法意韻。作者運筆練簡潔,造形生真,別一種清爽之神韻。”

“同時,作者以墨之濃淡、筆之大小來表達空間上立,使畫面清雅秀逸,讓人覺有清韻蕭蕭,含雨帶,枝葉飄搖,有瀟灑出塵的景致。以畫作的意境來看,此畫是作者借竹抒發心懷,表達其超豁出俗,寧靜致遠之……”

“啪啪……”

孟子濤的話音落下,何興懷就鼓起掌來:“一直婉奕說你在書畫方面很有天分,沒想到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孟子濤連忙表示不敢當,心里喜滋滋地想:“沒想到婉奕在父母面前,這麼夸我。”

想著,他地看向了何婉奕,剛巧何婉奕也看了過來。

何婉奕看到孟子濤笑盈盈的眼神,俏臉一紅,連忙轉回了頭,心里有如小鹿撞一般。

這一幕正好落安應伍的眼中,表之中閃過一,不過他的緒馬上就平靜了下來:“哼!這年頭結了婚都能離婚,就憑我的條件,還爭不過這癟三?!”

“說起來,這王紱年聰明好學,10歲已能作詩,15歲游學邑庠為弟子員。師法吳鎮、王蒙、倪瓚等畫壇大家,其山水畫兼有王蒙郁蒼的風格和倪瓚曠遠的意境,對吳門畫派的山水畫有一定影響。”

“不過,他山水畫雖好,卻不肯輕作山水畫,故后人有‘舍人風度冠時流,筆底江山不易求’的詩句……”

接下來,何興懷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畫作上,對王紱非常欣賞,不吝贊之詞,對畫作也一點都不掩飾心中的喜歡。

安應伍見此形,暗自一咬牙,有些痛地想:“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況且真要是能夠追求到何婉奕,東西將來還不是自己的嘛。”

這麼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笑著說道:“何叔叔,我雖然對國畫也有所研究,不過,我工作比較忙,平時欣賞畫作的時間很,這麼一幅畫作,放在我這也是暴殄天,不如送給您吧。”

何興懷本來還是高興的,一聽安應伍說要把畫送給自己,臉頓時就有了變化,默默把畫收了起來,說道:“小安,你的心意我領了,這幅畫你就收回去吧。”

何興懷的反應讓安應伍愣了神:“什麼意思,我送你一幅幾十萬的畫(尺幅較小),難道還送壞啦!”

曾向萍踢了安應伍一腳,示意他把畫收起來,上說道:“姐夫,小安并不知道你的規矩,你就別生他氣了。”

何興懷擺擺手:“別誤會,我可沒有氣,只不過,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收不了。”

“就你那模樣說沒生氣,騙誰啊?”曾向萍暗自腹誹了一句。

安應伍此時也想到了,先前曾向萍說過,別送什麼貴重的禮,自己怎麼就忘記了呢?

不過,他馬上就找到了理由,瞥了孟子濤一眼:“都怪這個家伙!”

安應伍只能乖乖地把東西收了起來,接著一行人走出書房來到客廳。

坐在沙發上,何興懷注意到茶幾上的幾個錦盒,想起來這是安應伍帶來的禮,問道:“小安,這是什麼?不會又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吧?”

安應伍連忙說道:“不是的,這是我從朋友那買來的金。”

何興懷訝然道:“金玉?這是什麼玉,我以前怎麼沒聽過啊。”

安應伍連忙解釋道:“這是一種最近興新起來的玉石,部帶蘿卜紋因而得名‘金玉’,十分漂亮,價格雖然不貴,但已經走國際高端市場,備外人士喜有非常高的收藏價值。”

說話間,安應伍把盒子一一打開,只見里面放著兩件飾品以及一件擺件,分為白、黃、紅三

這三件玉,白的如羊脂;黃的像蠟;紅的似,確實像安應伍說的那樣,看起來十分悅目。

小云有些奇怪地問孟子濤道:“孟哥,怎麼你的店里沒有這種金玉啊?”

孟子濤微微一笑,說道:“有兩個原因,一是金玉的近代發掘時間近在2003年,基本與黃龍玉是一個時期被發掘的,并不備和田玉、翡翠的歷史文化涵。另外,單從地質特上來看,金玉就是二氧化硅石英巖的一種。所以我并不想進這種東西。”

何婉奕心中一,裝作有些疑地問:“二氧化硅石英巖?怎麼這個名字有些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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