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李凌還是孫璧,在離開并州后,都做好了接下來會不斷遇到襲擊阻撓的準備。在他們看來,那些不想讓孫璧安然回京繼位的傢伙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地出手,越是離近一步,這樣的阻力只會越大。
可接下來是事實卻完全與他們的判斷相悖,在接下來的幾日裏,他們居然再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別說像并州幽州那樣的截殺謀了,就連個劫道的都未曾出現。
於是,幾日奔波,到正月將盡時,他們都已經順利進到京畿地界,離著京城也就不過兩百來里,真要急速快行的話,一天就能抵達。
對於這樣的況,許多人都到一陣驚訝,還有人猜測著,說是并州這場應對已經讓其他人都到了害怕,所以不敢冒著被殺的風險出手了。還有人猜想是不是自己等行進速度過快,在對方還沒有佈置好一切前,便已過去,導致敵人的計劃落空。
對此,李凌和孫璧卻顯然不敢如此樂觀。此時正坐在那輛有著鐵板夾層車的二人,再度對眼下的勢做起了探討。
「我相信以孫璘的為人,他是絕不會這樣放棄的,哪怕我到城下了,他也會孤注一擲,再搏一把。」孫璧以兄弟的份給出自己的推測。
李凌也深以為然:「是啊。對他來說,無論之前對皇位的爭奪,還是之後讓并州駱五關對他們下手,都已經是把陛下您給得罪死了。既如此,反正最終也是個死,那還不如拼到底呢。」在他看來,裘駿背後之人都不用細查的,一定是永王孫璘莫屬了。
因為就目前朝中諸皇子的況來看,也確實只有他還有對皇位的覬覦,也只有他還有資格在孫璧出事後名正言順地坐上皇位了。
孫璧那幾個兄弟里,太子自然是不用說了,弒父弒君的罪名早已落實,就算最後被開恩不殺了他,也不可能再有人支持他接任皇位;然後三皇子,敬王孫琦,則是一早就推辭了皇位繼承權,這一點早在幽州時,李凌就已經知道細節了。
至於其他那些皇子,就更不值一提了。無論是年歲還是資歷,這些皇子在朝中都太不起眼,沒有臣子會出力輔助他們去搶奪皇位,尤其是在這個孫璧幾乎確定了是新君的況下,這些本就沒什麼大志的皇子自然更不可能對他下手,那隻會便宜了孫璘。
所以在如此排除法下,孫璘作為唯一的皇位競爭者,自然就了一切刺殺的唯一主謀嫌犯了。
孫璧對此也沒有異議,只點點頭:「我也這麼想,可為何這幾日裏,路上卻是如此平靜呢?以他的手腕,那些被他控的各地勢力一定不敢違令,除非……」
「正如其他人所想,我們在并州的行為確實給了那些人以力,讓他們驚覺只靠自己的勢力不可能對我們造威脅,所以他們便想到了合作!」李凌這時也想到了一點,立刻說道,「而且,這樣一來,因為并州之後一路之上我們都未曾到什麼滋擾,自然就會心生懈怠。尤其是眼見將近,更不會有太多提防,於是他們便可從容布下殺局,真正置我們於死地。」
這也正是孫璧此時心中所想,他的臉也變得越發凝重起來:「如果真是這樣,從現在到,任何一個地方都可能是他們下手的所在了。雖然看似與我們已近在咫尺,但其實真正的危機卻是更近。」
「必須做好萬全準備。」李凌也是眼中芒閃爍,如果對方真是這麼想的,那危險必然近在眼前了。
做出判斷的李凌立刻就掀起車簾,沖隨在旁邊的李莫雲說道:「你讓大家都小心些,多多留意四周,一旦我們於什麼險要的,易攻難守的位置時,就得多多提防了。說不定很快就會出現突襲……」
李莫雲自然是滿口答應,剛想給周圍那幾十人傳話呢,變故卻在這一刻發生。嗖一聲,道旁的林子裏便有一支冷箭激而出,直取李凌他們所乘的馬車。
京畿地界的道要比別寬闊平整許多,但與兩邊的樹林終究不算太遠,強弓弩放出的冷箭足有兩百步,這點距離自然是眨眼即到。
而且這一箭的角度還相當之刁鑽,幾乎是從周圍那些護衛們的視線死角飛過,等他們看到反應刀什麼的,卻完全是來不及了,眨眼間,便來到了車窗旁。
但對方顯然還是小瞧了這邊的防,尤其是小覷了李莫雲的手。就算是平常趕路時,他都足以應付這樣的冷箭,更別提此時因為李凌的一句告誡,他更是心生戒備了,在箭矢堪堪到他前,就要及馬車壁的瞬間,他手中寒芒一閃,刀已迅然劈落,唰的一下,已將之斬斷落地。
與此同時,邊那些護衛也快速而,原來的軍中護衛不需要命令的,已經果斷上搶,圍在了車駕四周,以提防再來的冷箭和衝殺。而幽雲莊那些個好手,在互相作了眼神流后,則是迅速朝著那邊放冷箭的林子衝去。
他們作為能與鬼戎,與響馬正面相抗的江湖草莽,自然是個個騎湛,全力平治下,只片刻間,已直衝林,還有人分兵從另一側包抄,顯然是要來個前後夾擊。
李凌和孫璧這時也已經再度挑起車簾朝那邊林子去,兩人神倒是沒有太過凝重,對方這時出手可比遲遲不要好啊,至不用再一直提心弔膽,捉不定了。
但很快的,他們又變得嚴肅起來,因為林子那邊開始有人不斷出來,隨後把結果報了過來——沒有找到那個行刺的傢伙,對方竟在這一箭放出的同時就已逃離了。而且為了能走得更快,那箭手居然還把弓都扔在了原地。
看著這張已被磨去標記刻印,又是軍中最常見的八斗弓,孫璧目深沉:「果然還有地方軍將領被其所用,接下來對我下手嗎?」
李凌則更關注另一點:「看著林中之前應該有多人?」
「一到二人,不會超過三個。」這點,幽雲莊眾兄弟還是有相當自信的,只從林中痕跡就能給出準確判斷了。
這一下,李凌卻越發到奇怪了:「只這麼點人嗎?」靠這一兩人就想刺殺孫璧,這也太想當然了吧?就算來的是神箭手,以李莫雲等人的實力,也足以護得所有人周全了。
顧飛在車外鄭重點頭:「林子深我們也讓兄弟們去看過了,也沒有任何發現,確實只有那一兩人。」
李凌沉默不語,他可不信真會有這樣天真的刺客妄圖以如此稚的方式刺殺孫璧。有道是事出反常即為妖,這其中定有緣故,說不定還是個什麼謀呢。
孫璧這時也品咂出了一些東西來,也同樣神肅然道:「溫衷,你覺著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
「當然是繼續往去了,說不定這就是他們在故布疑陣,想讓我們疑神疑鬼之下,耽擱了行程。就跟在并州那次一樣,以此手段來拖慢我們的腳步,好為之後的陷阱留出足夠的時間。」李凌倒是頗為果斷,在暫時想不出對方的真正用心后,拿出了應對來。
孫璧倒也沒有任何的質疑,當下點頭:「那就照你說的辦,我們繼續趕路!」不過邊的李凌這時卻依舊愁眉深鎖,反正他總覺著此事有著蹊蹺,一定有什麼東西是被自己忽略了的,而且這一點一定極其關鍵。
車馬隊伍繼續提速向前,沿著道迤邐而行,很快就繞過了前方的一座小山坡。無論是車中沉思的李凌他們還是護在前後左右的騎士們,都沒有去刻意留意那小山坡上的況。
本來嘛,這山坡因為積雪的關係就白皚皚的一片,樹葉落盡,也沒個變故什麼的,自然不可能引人關注。但從坡前繞過的他們卻不知道,此時那坡上林中,正有好幾雙眼睛在仔細地打量著他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等他們去得遠了,這些穿著白皮襖,幾乎可以和周圍環境融為一的傢伙才相繼走出來,其中一人鄭重問道:「都瞧清楚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們已經看得真真的了,那傢伙就在中間那輛馬車上。剛才老五那一箭過去,護衛就立刻奔過去了。」背後幾個弟兄笑著說道。
「唔,不過這車上一定做過手腳……」那老大說著又嘿一笑,「這樣也好,他們一定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各種準備,就定然會有所鬆懈,到那時……」
顯然這些人是早知道自家有何設計了,頓時也在那兒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們再有防備,也決計想不到,我們會在那地方手腳!」
說話間,幾人已迅速從山坡後邊離開,很快就消失在了這邊茂的林子裏。而在同時,前方車上的李凌卻是神一,他好像想通了什麼……
末世為搶資源的白君君把自己和死對頭都作沒了 再一睜眼竟來到古代 末世大佬變成逃荒難民 戰亂、飢荒、瘟疫、賊寇……危機四伏 幸好她的異能跟著來了 木系異能在戰亂逃荒簡直不要太好用 遇上飢荒,動動手指食物瘋長 遇上瘟疫,甩出療愈術百病不侵 遇上賊匪,只要……只要投靠最強七人隊誰敢來犯? 只是,當七人隊首領是半隻腳進棺材的前未婚夫,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們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她提供食物,他保她周全 不過……前未婚夫有點能吃啊 直至某次意外親密接觸 白君君突然看到一個開闊的空間 等等! 她用異能催生的食物怎麼都在這? 這傢伙竟然有空間! …… 盛世退婚,亂世重逢 當男女主都換了芯…… 兩個末世大佬在古代狹路相逢,最後強強聯手內捲的故事
一睜眼,周綿綿竟穿越成了三歲逃荒小奶崽,還是周家盼了五代才得一個的寶貝閨女!眼看家里窮得叮當響,逃荒之路還漫漫長。周綿綿叉著小腰,她有靈池,那都不是事兒!于是肥壯的山雞送上門來,飄香瓜果掉進筐來,野牛野羊跑進圈來,魚蝦蟹也主動飛進鍋里來,還有最豐的莊稼,最靈的草藥……周家人哭得哇哇的,這可是得了個小福包啊!寵,給綿綿狠狠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