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商隊,剷除響馬,對李凌這一支隊伍來說真不算什麼太大的事,唯一給他們帶來困擾的,就是不能再與那些必然懷疑自己份來歷的商隊同行,也就只能繼續趁夜趕路。
不過在離了那些商隊后,整支隊伍的速度卻是迅速提了起來,待到天亮時,居然又一氣走出了三四十里,前方一座小小的縣城已經在初升太的照下映了眾人眼簾。
兩晝夜的辛苦趕路,就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讓眾護衛們都到了疲憊,李凌也察覺到了大家的狀態,便指著那縣城道:「咱們今日就且在這清遠縣裏歇上一天吧。」
孫璧左右看看,算了下腳程和時間,也就點頭答應了。
他們這兩晝夜行得可是不慢,都快出幽州地界了。而以此速度推算的話,不出十日,便能順利抵達,如此自然就能趕在喪禮之前抵達,路上還有些餘裕。
不過為防出什麼變故,李凌他們並沒有向外自份,依舊是以尋常商隊自居。而因為李凌早有準備,所有文書路引都是幽州衙門裏特意拿出的,所以這進清遠縣也是頗為順利,再隨意找了家不怎麼起眼的小客棧,包下一間院落,眾人便迅速回房,倒頭便睡。
這一睡便是好幾個時辰,等李凌再度醒來時,都已經過了中午,只聽腹中咕咕響。當下起來,一面去看孫璧的況,一面來客棧夥計,讓他準備些吃食酒菜什麼的。
這時,其他人也都各自起來,自然也和他一樣,忙著先祭五臟廟,然後才是邊吃著飯,邊湊一,商議著接下來的行程。
其實最好的法子還是再找幾支同路的商隊往去,這樣混在這些隊伍里他們也就不再那麼顯眼了。不過在跟客棧里打聽后,卻發現這幾日並沒有過路的商隊,卻使他們的計劃落了空。
「那就再等上半日,明早再出發。要是這段時日裏有其他商隊路過就最好,不然我們只能自己上路了。」權衡后,李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孫璧點頭認可后,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異議。
如此,又是半日加一夜的歇息。為了養蓄銳,也為了不節外生枝,他們這二十多人就一直待在客棧中,連那包下的院都沒有踏出過。
可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一夜能平安過去,天亮就可上路時,三更天後,外頭突然一陣敲鑼打鼓,有人高聲驚著:「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噹噹的鑼鼓聲外加越來越多的嚷,使李凌等人好奇地出門查看。果然就看到前方不遠有通紅的火照亮了半片天空,還有人們雜的奔跑,喊,顯然是很多人都跑去救火了。
若是後世,出了火災自然有消防來救,要是這場火是發生在這樣的大城裏,也會有巡夜的兵馬扛著水龍等水救火。但清遠小縣可就沒這等安排了,或許有縣衙的人及時趕去指揮,但真正救火,還是得靠本地百姓。也正因如此,救火就變得有些艱難了,直到天亮,火才被撲滅,街上更是不斷傳來人們的嘆息:
「哎,王老爺家可是真慘啊,一把火,這麼大一座宅子就全完了……」
「宅子算得什麼,還有好多人都被燒死在了裏頭,聽衙門裏白捕頭說,那可是一家二十多口人啊,居然沒一個跑出來的……」
「真是慘啊,老天不開眼啊!王老爺一家可是咱們縣裏最大的積善人家了,平日裏沒修橋補路,施捨粥飯,怎麼就會出這樣的事了呢?」
「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聽衙門裏的人說,這把火是人放的,王家上下不是睡死了沒逃出來,就是被放火的兇徒給害了呀……」
這些人談的話有不都從院後頭的圍牆傳進來,正好落到準備行李,備馬套車,打算要啟程離開的李凌等人耳中,聽得他們也是一陣側目。
如果真就如他們所言,是有什麼賊人闖王家行兇,完了還放火滅人滿門,這些兇徒可真夠無法無天的。孫璧更是皺了眉頭,要不是他們急著回京,不想多生事端,真想要出手幫著衙門查一查,並把那些毫無人的賊人給拿住了啊。
李凌也瞧出了他的心思,便低聲道:「孫兄,此事等回京后,自可讓刑部派人來查,現在還是當以咱們自己的事為重,不可多生事端。」
「我知道。」孫璧點點頭,又作了個深呼吸,這才一擺手,「咱們這就出發,儘快趕回。」說完,當先牽馬就往外走,卻在手剛到院門的當口,門先被外間之人給用力推開了。
這讓孫璧略意外,下意識就往後退了步,然後抬眼朝前看去,正對上一雙犀利的長眼,一名皂捕快也自審視著他,隨即目又落到了院子裏的其他人,冷笑道:「各位這是要走嗎?」
李凌眉頭微皺,但還是迅速上前客氣地拱手道:「這位差爺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哼,到了這時候你們還想矇混過關嗎?你們的事發了!來人,把這些兇徒通通拿下了!」說著,一擺手,跟在他後頭的四五十名縣衙差役立刻就亮出鐵鏈棒鐵尺等兵,就直往他們撲來。
這下更是出乎李凌他們的意料,孫璧雙眉一擰,手已下意識按在了腰間刀柄,而其他護衛也是一樣,作快的,唰啦一下已經刀出鞘,便要上前。
「果然做賊心虛,你們還想拒捕不?」那為首的捕快立馬大聲呵斥,而伴隨著他這一聲的,還有李凌的一聲喝:「不要來……」
他很清楚這時與縣衙的人起了衝突會造多大的麻煩,雖然面前這些衙門差役對護衛們來說本不值一提,可一旦真打倒了他們,就是坐實自己等做賊心虛了,到時城中兵就會殺來,那就真不好收拾了。或許憑這一隊人馬足以殺出去,可完全沒這個必要啊,自家也是朝廷的人,怎麼可能真和地方府起衝突呢?
所以他又連連作揖道:「這位差爺,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等只是本分的生意人,打清遠縣路過,又沒犯什麼過錯,怎麼就要拿我們呢?」
不知是否被眾護衛刀的氣勢所嚇,那些差役倒也沒有急著撲上來,不過他們還是封住了出路,然後便見那捕快冷聲道:「你們這般心虛想要手的模樣還不夠說明問題嗎?你敢說昨夜王家的慘案不是你們做下的?」
孫璧和李凌聞言都是一驚,迅速換了下眼,才由後者解釋道:「差爺,您這就太冤枉人了,我等初來清遠,連那王家的主人什麼,住哪兒都不知道,又怎可能害他們呢?」
「到了這時,居然還敢狡辯!既然事不是你們做的,你們心虛跑什麼?還有,那王家上上下下三十多口,還有好幾個看家護院的,也就像你們這樣的人馬能闖進他家,大開殺戒了!我白朗做清遠捕頭十多年,這點判斷還是有的,只要看這一眼,就能斷定你們可不是在客棧里登記的那樣,是什麼幽州來的客商……而且據我所查,這幾日在我縣城裏住下的,就你們這一群人最是可疑了,這等大案是絕不可能由本地人所為,你們還有何話講?」
白朗這麼一番說辭下來,倒也不能算完全沒有道理,也讓李凌有些不知該從何分辯才好了。雖然他知道這事絕不是自己所為,但對方提出的那些個疑點,一時間還真不好解釋呢,只能說道:「白捕頭,我們真是冤枉的,我們這兒還有路引和幽州城的文書可以作證……」
「這些東西都能作假,我也分不出來,就都跟我走一趟,先去衙門聽審吧!」白朗卻依舊堅持,說著,一雙眼睛盯住了李凌,顯然是認定他是整支隊伍做主之人。
而隨著他這話說完,後頭那些差役又都上前幾步,舉起了各自兵,大有嫌犯若是不肯聽從,便要直接手拿人的意思。
事到如今,李凌也沒了法子,只能是在和孫璧又作了個眼神流后,嘆口氣道:「既如此,那我們隨白捕頭去縣衙便是了。」不想起衝突,就只能走一趟縣衙,畢竟他們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只要把事說開了,縣衙總不能把罪名栽頭上吧。
見他答應去衙門,白朗也鬆了口氣,半轉了,示意對方出來,然後由他們衙門的人押著,出了客棧,朝不遠的縣衙而去。
這一路之上,李凌等人面對了不百姓仇恨、憎惡與驚懼的目,顯然這些人也都把他們當作了昨夜縱火燒死王家幾十口人的兇徒。甚至有不膽子大的,更是在邊上沖他們小聲罵了起來,足見這清遠縣上下人等還是相當團結的,李凌他們要是真在之前選擇突圍,只怕就陷到人民戰爭的汪-洋里去了。
很快,他們便被帶進縣衙,卻並沒有被押上公堂,而是被關進了另一邊廳堂,然後,居然就沒人再來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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