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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鬧著要搬磚》 第二百章 昏迷

被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玉銘差點跳到江德年上,考慮到江德年一把老子骨本承不起他的重量,只好咬牙關站定。

「王爺,您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聽到您走路的聲音。」

蒼承年早就來了,一直在外面徘徊,等著機會進去,誰知卻聽見玉銘對江德年說樓婉有可能醒不來了。

「這你不必管,你只管告訴我,為何昭妃醒不來了?」蒼承年激地抓著玉銘,勢必要他給一個解釋。

玉銘為難地撓撓頭,又看向江德年,不知道該不該把樓婉的真實況說出來。

江德年從善如流地接過話茬,「王爺,娘娘的確是了點傷,正昏迷著。現在天也晚了,這其他人都睡了,奴才看還是別太聲張地好。」

江德年語氣一如既往地慈祥友善,話里話外卻勸蒼承年別再大聲討論這件事也別再關心這件事了。

「什麼傷?好端端的怎麼會傷?」蒼承年聲音低了些,質問卻停不下來。「陛下和娘娘進獵場帶了那麼多個侍衛,一個都沒派上用場?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玉銘覺得莫名其妙,娘娘傷,王爺這麼激做什麼?再說了,要罵也得去罵那些侍衛啊,罵他和江德年算什麼本事!他正要反駁,卻被江德年攔住。

「王爺,那些侍衛有沒有職,陛下會罰他們的,這就不勞王爺擔心了。」江德年還是那副眉眼帶笑的樣子,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營地人多眼雜,王爺若是無事還是別在陛下的營帳附近頻繁出現了,否認讓人看見了,還以為王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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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承年憤怒的表出現了一變化。「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江德年看出什麼了?

「沒什麼,奴才多提醒王爺罷了。」江德年對他一弓腰,「王爺要進去麼?要進去的話奴才這就去通報一聲。」

「……」蒼承年雖然擔心江德年已經知道他對樓婉的心思,但是此刻對樓婉的擔憂已經超過了一切,他當即點頭:「勞煩公公了。」

江德年沒說什麼,掀開帳簾就走進去,在蒼承年跟進去前飛快地鬆手把簾子放下。

蒼懷霄正面無表地坐在床邊,不知在想些什麼。

「陛下——」

蒼懷霄微微偏開眼神,冷淡道:「何事。」

「承王爺來了,說想見見娘娘。」

來得這麼快,大概是時刻關注著樓婉。蒼懷霄的語氣比方才又冷了幾分,「不見。」

江德年哪敢再說什麼,忙退出去告訴蒼承年,「娘娘還沒醒,現在需要靜養,王爺先回去吧,等娘娘醒了陛下自會命人去請。」

「不行。」蒼承年心裏焦急,方才又聽玉銘說什麼醒不來,心下的火立刻燒起來,「我現在就要見!」

「王爺,這話本不該讓奴才來說,只不過奴才好言相勸王爺不聽,奴才只好明說。王爺此番是為陛下來還是為娘娘來?若是為陛下來,那陛下說的話為何不聽?若是為娘娘來,那王爺是以什麼份來!」

江德年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傳到蒼承年的耳朵里。他顧忌著周圍還有侍衛和宮人,不想鬧得全部人都知道,話說得也不重,但是有心人總能猜出什麼。

蒼承年臉微僵,是啊,他以什麼份?

氣氛突然變得如此僵,玉銘被江德年那番話嚇著了,江公公怎麼把王爺和娘娘的關係說得這麼曖昧啊?他想緩和一下氣氛,連忙說:「王爺,娘娘現在虛弱,萬事當以娘娘為主。我先去給娘娘熬藥,等娘娘醒來了再說吧。」

這一點蒼承年很同意,萬事當以樓婉為主,一聽玉銘是要給樓婉熬藥,不再加以阻攔。

玉銘和江德年走遠了才敢問,「江公公,這王爺怎麼這麼奇怪啊?一個王爺這麼關心妃子做什麼?又不是他的妃子。」

都想到這兒了就不能再往深想想?江德年恨鐵不鋼地瞪他一眼,「關心這些事,趕去給娘娘熬藥,當心陛下責罰你。」

「哦……」玉銘認命地熬藥去。

江德年憂心忡忡地看著蒼懷霄營帳的方向,陛下對昭妃的已經明朗,承王對昭妃的也很明朗,本該合作無間的兄弟要是為了人斗得兩敗俱傷……

蒼承年在營帳外站了一會兒,江德年的話點醒了他,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大業未,他需得先安立命,才能考慮兒

他深吸一口氣,踩著滿地的月回到自己的營帳。

蒼懷霄無暇顧及外面的靜,他在想,今天的事是意外麼?還是有人早有預謀。

樓婉的馬被帶回來之後就拴在馬場里,弼馬溫方才來彙報過一次,說那白馬回到馬場之後就興緻缺缺地趴在角落裏,似乎知道自己傷了主人,十分自責。弼馬溫話里話外滿是惋惜,這馬在宮裏時從未這樣,這次傷了昭妃肯定是難逃一死,他為失去一匹好馬而惋惜。

從不發狂的馬突然發狂,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蒼懷霄皺著眉頭,看樓婉小臉蒼白,心裏有些難

呼吸時起伏的幅度很小,小到他幾乎看不出來在呼吸,他必須握著的手腕,確保在呼吸才放心。

如珠看見蒼懷霄抱著樓婉回來時嚇得六神無主,玉銘診脈的時間裏已經抹過兩回眼淚,正要抹第三回眼淚時聽見蒼懷霄吩咐打水。急忙去打水,又拿了乾淨的帕子,知道蒼懷霄肯定是要臉,誰知蒼懷霄是給樓婉臉。

他的手很大,骨節分明,看上去手勁很大。如珠很擔心他會弄疼樓婉,可他的作輕至極,比自己還要細心幾分。

如珠莫名地鼻子一酸,口而出道:「陛下,娘娘是不是時運不濟啊,否則好端端的怎麼讓馬給撞了呢。」

「別胡說。這次的事是人為還是天意,朕還要再調查。」

如珠一聽這事有可能是人為,立刻想到下午的事,想也不想地說:「會不會是跟下午那個人有關?」

蒼懷霄本在給樓婉手,聽到這句話轉頭凌厲地看著:「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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