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歷皇帝陛下,出了這事,哀家也很難過。”
林清著脊梁,迫使自己完全無視男人的力,緩緩道,“但這是你自己的人不檢點,你……”
“閉!”
北傾澤怒聲打斷林清,咬牙切齒道,“不管你是誰,你今天都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從小在皇宮長大的他,面對皇宮這些骯臟齷齪的手段,早已爛于心。
言罷,懶得看林清一眼,北傾澤抬腳就往宴客廳走去。
他就該相信時錦的能力,直接去宴客廳的。
真是的,要是讓時錦知道他跑到這里來捉,還不知道會怎麼看他?
真是太可恨了。
他得在這里的事東窗事發之前,找到時錦,好好坦白,如若不然……
不,沒有如若不然,他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
就在北傾澤心里想著要怎麼解釋他捉的事時,后的人作妖了。
“大歷陛下,你個懦夫,你的人和別的男人茍合,你不但不敢面對,還意圖把怒火遷到哀家上,你……”
即便林清再有不甘,挑拔的話也都沒有說完,因為的嚨被人扼住了。
“再說一顆字,朕就扭斷你的嚨!”
男人滿眼怒意的目,讓林清覺到了死亡,想求饒,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方雅顧不得份,連忙向男人跪下求道,“大歷陛下,對不起,我母后不是有意的,請原諒,再也不敢了,請原諒!”
看著自己捧在手心的,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人,林清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嘶啞著聲音說,“雅兒,是時錦和南宮熾鬼混,不關我們的事,你不要向他跪,不要……”
“砰!”
北傾澤手一甩,林清重重地砸到了地上,他咬牙切齒地說,“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個人是誰?”
真想掐死這個無知又愚蠢的人。
這種智商,他怎麼就信了!
“小春,怎麼是你?”
林清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下,被拔開了長發,出面容的人,下意識就問,“時錦呢?”
被砸暈的小春,在林清一陣搖晃下,醒了過來,愧讓將頭埋進,磕著回,“奴…奴婢…不知!”
怎麼會這樣?
明明該是時錦,為什麼變了?
明明看到時錦進了屋,還跑到熏香前,揭開香爐聞了的,可是現在……
是了。
時錦打開香爐聞時,有覺脖子被蚊子叮了一下,接著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就是現在……
林清聞言,此時的委屈與憤怒完全覆蓋了的理智,氣得一掌呼了上去,怒吼道,“不知不知。那你知道什麼?真是個廢,一點小事都做不了,本宮留你何用?”
本就不太清醒的小春,接了林清一掌后,腦袋瓜嗡嗡作響,只得罪地說,“奴婢有在熏香中下藥,時錦也有進房的,可是后面……后面的奴婢記不清了。”
林清正想指責,就覺后的氣氛有些不對。
也在這時,才發現小春和說了什麼?
“呵呵!”
北傾澤冷漠的聲音,響徹全場,“東月陛下,這就是你朕來的用意嗎?”
方遠臉鐵青,自知理虧道,“大歷陛下,很對不起,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北傾澤冷道,“朕從小便知,做錯事就得罰,你覺得這事該如何理?”
方遠知北傾澤這是追責了,他沉聲道,“大歷陛下做主便是。”
“既然喜歡那種生活,那便讓日日笙歌吧!”
北傾澤話音落,就聽周圍響起一陣氣聲,但他并不關注,繼續道,“至于南宮熾…朕已經廢了他的最。”
地上剛醒來的南宮熾,聽到這話,下傳來的痛意,使得他腦袋一嗡,直接又暈了過去。
林清反應過來北傾澤的話,一臉高傲地從地上站起,冷眼看著北傾澤,“北傾澤,你知道哀家是誰嗎?竟敢大言不慚地來決定哀家的人生,真是可悲又可笑!”
北傾澤不以為然,霸道至極,“朕管你是誰,敢惹朕人的人,朕有權利決。”
林清看向方遠,“方遠,你堂堂一國這君,你就是這樣看著母后被人踩腳下而無于衷麼?”
不等方遠回,林清哦了一聲,怪氣道,“對了,本宮差點忘了。你之所以這樣跪著北傾澤,是因為你要投國北傾澤,想不戰而投降了。”
由于今天是方浩的生日宴會,東月國的大臣都來了。
是以,不遠,就有許多尾隨方遠和方浩而來的大臣。
此時聽到林清的話,他們瞬間就炸了:
“原來是真的。皇上真的打算帶著東月投國。”
“我早就說了,你不相信。你想想,皇上為什麼會一下子斷了對南楚的兵糧支持,還把方雅公主給留在了東月。
那麼明顯的暗示。”
“我怎麼知道皇上怎麼會……”頓了頓,那人繼續道,“要是先皇在世,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出。先皇絕對不會投國的。”
“就是。我們東月再不濟,實力也不比南楚弱,楚南都敢與大歷一戰,為什麼東月不敢?真是太憋屈了。”
“就是。我也覺得憋屈。”
“不管了。如果皇上要投國,我第一個反對。我生做東月的,死也做東月的鬼。”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就這樣,一陣議論后,東月的大臣們統一了口風與立場。
由于眾人的意見一樣,眾人秉著法不責眾的思想,越來越猖狂,聲音越來越大。
這也使得方遠這邊的一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北傾澤沒說話,方遠臉已變得十分難看。
正想說點什麼時,那邊有人帶頭,一群人徑直來到了這邊。
齊撲撲跪到了方遠面前,一人大聲道,“皇上,皇太后有錯也是我們國的事,與他國無關,更與他國的皇帝無關,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把皇太后往絕路上推呀!”
另一人附和,“皇上,皇太后是您的母親,是全天下的表率,您千萬要三思啊!”
“求皇上三思啊!”
“求皇上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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