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是第一次見三皇子,說實話,當日在宴席上,琳瑯幾乎都是低著頭,賀頤景的位子和幾個皇子的位子又是隔著一個大殿中央的,這個三皇子什麼樣子,今日是第一次看見。
賀家的基因都是不錯的,這個三皇子比賀頤景要年輕五六歲,二十上下,只見他穿了件褐春紗織錦蟒袍,腰間系著黑幾何紋帶,墨黑的長發高高束起,眉下是黑的眼睛。
觀察間,琳瑯又看了下自己邊的賀頤景。
嗯……還是賀頤景更好看點。
三皇子走進來,對著賀頤景行禮,「小皇叔。」
賀頤景安安穩穩的了這個禮,「今日三皇子是有什麼事嗎?」
賀頤景也不和人廢話了,微微皺眉,明眼人一看就是心不愉快,很想趕人走,面對這麼不禮貌的景,三皇子彷彿是沒有看到一樣,臉上帶著笑意,「今日是旭允叨擾小皇叔靜養了,只是旭允也是無奈,希小皇叔邊的琳瑯姑娘能幫旭允一個忙。」
賀頤景微微閉目,著眉心,「哦?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的大丫鬟有什麼能耐,能為三皇子求助?」
「旭允聽聞,小皇叔邊的琳瑯姑娘深諳仵作之道,旭允有一好友,他小妹意外亡,想琳瑯姑娘前去幫忙勘驗下。」三皇子說著微微皺眉,「畢竟是未出閣的兒家,若是男子仵作勘驗,怕是好友一家不住,所以這才希有子會仵作之,能去勘驗下。」
賀頤景睜開眼,放下著眉心的手,「既是對死亡有所疑問,不如去府,找我府中丫鬟去,名不正言不順,豈不是更加惹人非語?」
琳瑯在心中默默的為自己主子點個贊。
的確就算是三皇子出面,可是這人家都沒有報案,若是自己一個丫鬟貿貿然過去,出了事怕是自己小命都保不住了。
三皇子一愣,臉上的笑意有點維持不住了,「皇叔考慮的是,不過,這……那子份有點特殊,怕是不宜在不知道況下就報案。」
「秀?」
賀頤景想了下,按照時間來說,明年春季是秀選秀,這如今怕是秀名額都要出來了,若是說子份特殊,那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
如果是秀那麼這件事是比較棘手了,
「琳瑯,此事你如何看?」
琳瑯沒有想到賀頤景竟然是會詢問自己的決定,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三皇子,又看看賀頤景,低下頭,「琳瑯是王爺的丫鬟,全憑王爺吩咐。」
賀頤景輕笑一聲,「明日一早去看看,老三,記得我們家的丫鬟出馬是要收費的。」
三皇子鬆了一口氣,躬,「自然如此,琳瑯姑娘,那本王明日一早讓侍從來皇叔這裏接琳瑯姑娘,小皇叔,旭允先告辭了。」
仿若來這一次真的只是為了好友的事而已。
等到三皇子離開,琳瑯不明白了,「王爺,為何要應下?就像是你說的,若是那個姑娘死了真的有問題直接報案就好了。」
「怎麼給你送錢的機會你不要。」
「要啊,可是也要我有命花才好。」琳瑯低聲說道,一邊的賀頤景看著,「讓離肆跟著你去。」
有了離肆,琳瑯的安全就得到了保證,在澤東的時候離肆雖然是傷了,但是比賀頤景要很多,這些時日的休養也好的差不多了。
琳瑯轉了下眼睛,「王爺,能讓綠果也跟著我嗎?」
賀頤景轉頭,看著琳瑯,就在琳瑯覺得自己是要失的時候,賀頤景才開口,「你自己帶出去的人要自己負責。」
琳瑯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遵命!」
第二日一早,琳瑯帶著綠果去了王府側面,離肆又換了一張面孔等著,雖然這個臉是沒有見過,但是那個氣質還是能分辨的出。
「姑娘,王爺說,這次去的地方你可能不悉,命我與你一起去。」因為邊有綠果的原因,離肆一開始沒有和琳瑯表現的很悉,琳瑯也明白離肆的份,點點頭不在多言。
倒是一邊的綠果顯然是對離肆很好奇,「這位姐姐平日裏都是在什麼地方當值的,怎麼從來不曾見過。」
離肆淡淡的說道,「奴婢平日裏都是在別院當值,這些時日才調來王府,綠果姑娘不曾見過也是應該的。」
綠果還想問些什麼,三皇子派人來的馬車到了,一行人上了馬車,「這三皇子對於你家主子還是尊敬的啊,我一個小丫鬟都能有這麼好的待遇。」
琳瑯著馬車的飾就可以看出這是一般大戶人家的姑娘家才能用的馬車了,比起曾經自己和小乙兩人坐的馬車要好很多了。
離肆餘看了下綠果,微微一笑,對著琳瑯說道,「三皇子自然要敬著我們王爺,畢竟如今順慶誰不知道我們王爺的厲害。」
綠果低著頭,一直聽著琳瑯和離肆時不時的流,這人雖然說是從別院來的,可是言語裏面還是出了和琳瑯是悉的。
「琳瑯姑娘,丁府已經到了。」
離肆先下馬車,然後扶著琳瑯下車,小聲在耳邊說道,「丁家是錢家派系的人,職祿寺署正,丁科大人。」
琳瑯點頭,既然三皇子一開始就沒有說是哪個家,就是怕自己知道了吧,如此以來不如就不說。
「姑娘,三皇子與爺已經在府中等候多時,請隨小的來。」綠果提著琳瑯的箱子,走在最後一個。
三皇子賀旭允坐在花廳中間,邊上端坐這一個面容憔悴的男子,「丁兄,這位姑娘就是如今跟在元景王邊的得力助手,擅長仵作之,若是由子手,想來你父親也是同意的。」
琳瑯剛進了花廳行禮就被介紹來了一邊的男子,男子眼中滿是,上下打量了下,「既然是元景王的人,思善自然是相信的。勞煩姑娘了。」
琳瑯避開了那個禮,微微躬,「不知可否告示琳瑯了,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琳瑯雖然是到了丁家,可是之前本不知道這事的發展,若是能在檢查之前知曉一些況,對於後面的勘驗也會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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