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三天的驢皮,終於可以不用再熬了,但,那子味道一時半會兒也是去不掉的。
葉筱筱這個時候還是要讓兒子和兒過來幫忙,往阿膠里加其他的東西,比如紅棗,花生核桃之類的。
皇雖然年歲比較大了,牙口還行,葉筱筱便將這些東西盡量攪得碎了一些,和阿膠攪和到了一起,然後定型,切割。
做完了這些,用牛皮紙將做好的阿膠糕包好。
自己留下了一部分,大多數還是拿去給了皇。
這些都做好后,葉筱筱將這些東西全部都給了江河。
讓江河轉給秦凌,再送到皇宮裏去。
江河不解的說道:
「你為什麼不自己送進去呢?你要知道,這可是你在皇面前臉的好機會,若是你討了歡心,封你一個縣主什麼的,以後你也就不會如此的被了。」
葉筱筱挑眉:「只是一個縣主嗎?在秦凌面前有用嗎?」
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應該是沒用的。」
心裏想的是:別說是縣主了,就算是公主,在他們家王爺面前,也都是沒用的。
秦凌從來不會把這些虛銜放在心上。
葉筱筱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還是呀,既然在你家王爺面前沒用,那我要那職幹嘛?」
「再說,我可無心朝為。」
「如果不是因為兩個孩子,我也不會到這裏來的。」
江河想想也是,就沒再強求,拿著東西去給秦凌送去了。
就在江河去找秦凌的時候,一支隊伍扮作商人的樣子,從凰城的城門進來。
這隊伍看上去風塵僕僕,一路遠行而來。
進了凰城后,隊伍為首的人便讓人停住了馬匹,然後轉回頭,走到了馬車旁邊,低聲說道:
「主子,我們已經進了凰城,接下來要去哪裏?」
「是驛站還是找客棧住下。」
馬車稍微平靜了一下,接著裏面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們去驛站吧。拿著通關的路引和皇上的旨意即可。」
「不用管我去哪裏,也不用來找我,當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
侍衛答應了一聲。
接著,馬車的簾子開。
一個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男子穿著打扮和凰城本地的人差不多,顯然是提前換好了服的。
儘管如此,還是能夠看清楚他的五與正常人是不同的,鼻樑略微高了一些,廓也更為剛毅了一些。
看上去倒有些像是番外的人。
男子從車上下來,啪的一聲打開了手裏的扇子,然後在四瞧了瞧,朝著人多的地方去了。
剛才的侍衛見狀,轉回頭揮了揮手,隊伍繼續向前,朝著驛站去了。
江河看到秦凌的時候,手下人正在和秦凌彙報:
「此次,魏國的人是扮作商隊的樣子過來的,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聽說,這一次過來出使的,應該是魏國的七皇子。」
「可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嗎?」秦凌淡漠的問了一句。
手將桌子旁邊的茶杯拿過來,輕輕喝了一口。
手下人想了想說道:
「我們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魏國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但是私下裏,倒是有人傳說:魏王剛剛登基,想要求取秦國的公主。」
「兩國聯姻,永結秦魏之好。」
秦凌聞言冷哼了一聲。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魏皇剛剛登基,他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要鞏固自己的皇權而已,更何況,那魏皇是一個暴戾的人。」
「送去和親的公主,怕是九死一生,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秦凌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出去。
江河皺了皺眉頭,說道:
「秦朝現在有適合出嫁的公主嗎?」
「自然是沒有的,先皇子嗣凋零,他生的那些孩子不就是那麼幾個嗎?」
「公主是沒有的,可郡主卻有的是,隨便挑選一個,將其奉為公主,送去和親就是了。」
秦凌說完,江河點頭:
「說的有些道理,這麼說來,你是準備要答應和親了。」
秦凌搖了搖頭:
「和親與否,不是取決於我是否答應,要看他們會提出什麼條件,如果單純的說要和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暫且不用理睬,他們扮作商隊的樣子,的進來,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來了。」
「派人盯著點就是了,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再說。」
江河答應一聲,隨即便將手裏準備好的牛皮紙包遞給了他說道:
「夫人已經將藥調配好了,我讓親自送進去,卻不肯,說一定要讓王爺送進去才好。」
秦凌斜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這人。是怕我再把賣了。」
說完看了看那紙包里的東西,隨即說道:
「這東西,你可查看過。」
江河點頭:
「我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般的手段,而整個調配的過程,也沒有背著我,想必,下一次若是皇那邊還需要,是打算讓我自己手做的。」
秦凌想了想,點頭說道:
「即是如此,我下午送去就是了。」
江河聞言想到了什麼,言又止。
秦凌看了他一眼,江河終究沒有說出那句話。
這個時候,葉筱筱因為已經完了阿膠糕的調配,按照和秦凌的約定,現在是可以離開了的。
葉筱筱上並沒有帶換洗的服,這三天下來,全都是那一套,上又臟又臭。
可沒有服,也不好在攝政王府沐浴。
好在,江河去送藥膏回來的很及時。
回來后,葉筱筱便獲準可以離開。
急忙一溜煙的想要跑回家裏先沐浴更。
其實,熬制阿膠糕時的那味道,也不喜歡的,可這東西的效用很好,沖著這個也是沒法子。
從攝政王府出來,回到賢王府需要路過兩條街。
葉筱筱並沒有坐馬車,也沒騎馬,就是一溜小跑著回來的。
想著也沒什麼大事兒,回來就是了。
可剛到了前門大街的時候,忽然,不遠一匹從街上沖了過來,沿途不百姓驚呼著朝兩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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