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閣見狀急忙上來打圓場說道:「父親放心,這攝政王府的小爺,也是跟著名師學過幾年的。」
「聽說,攝政王那邊不人都被他醫治好了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父親使眼。
羅修閣也很無奈呀,攝政王位高權重,他不想跟他。
如果父親當著人家兒子的面,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回去之後,這孩子要是和王爺這麼一說,不就是把攝政王得罪了嗎?
千兩黃金都已經花了,難道還差這麼一步。
羅一川起初也只是很鬱悶,經過兒子這麼一提示,他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鬱悶的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請小神醫給我孫兒診脈吧?」
羅修閣也在旁邊跟著圓場,說道:
「對、對、對,還請小神醫診脈。」
文文看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在前面帶路。
很快,文文便跟著他們到了羅勇的面前。
羅勇躺在床上,臉變得很難看,青青紫紫的很像是中了毒。
文文過去,將手指放在了他的脈搏上,隨即想了想說道:
「讓我看看他的傷口。」
羅修閣和羅一川都站在旁邊,聞言皺了皺眉頭。
但人已經請來了,也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如果這個時候不讓看也不合適。
更何況,這孩子也是男孩,也沒什麼可忌諱的。
便揮了揮手,手下人上前,將被子掀開,傷口已經經過了一番理。
但屬於男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那個地方腫的厲害。
文文過去看了看,皺了皺眉頭說道:
「還厲害的,真丑啊!」
說完,一臉嫌棄的撇了撇,接著把醫藥箱打開,從裏面翻出來一細細的管子。
他拿著這管子在傷口上比劃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
然後又扭回頭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羅修閣和羅一川都不知道他在找什麼,一臉疑。
羅修閣問道:
「請問小神醫,你想要找些什麼?」
文文歪著頭想了想,忽然說到:
「你這裏有鵝嗎?那種活著的大鵝。」
「活著的沒有,死了的或許會有,不知道廚房有沒有,我派人去問一下。」
文文急忙擺手:
「不行,不要死的,我要活著的。」
「若是沒有,就到街上去買一隻,要年的大鵝,羽翼滿的。」
羅修閣扶了扶額頭,著頭皮答應了。
吩咐人去買只大鵝不算什麼,在他看來,可能這孩子就是想要跟鵝玩。
買一隻鵝陪著他玩兒也好,誰人家命格金貴,是攝政王的兒子了。
羅修閣不敢多說什麼,全家人都著鼻子陪著他,就算是羅一川也是氣惱的不行。
但卻敢怒而不敢言,一個勁兒的拿著眼珠子瞪著文文,卻不敢多說什麼。
文文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斜瞟了他一眼,冷颼颼的說了一聲:
「你以為,我要鵝,是為了玩嗎?我是為了救你孫子的命。」
羅一川覺嘔的不行,但這個時候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哼哼著不吭聲。
文文背著小手走到他的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他。
忽然扭頭看向了旁邊的侍衛:
「你過來。」
那侍衛急忙上前,文文說道:
「去把你們家最高的桌子給我搬來。」
侍衛一頭霧水的看向了羅一川。
羅一川點了點頭。
現在這文文就是這家裏的活祖宗,說什麼大家都得聽呀。
時間不大,有侍衛將桌子搬了過來,文文又弄了一張椅子放在旁邊,然後爬上了椅子。
又從椅子爬上了桌子,最後站在桌子上看著羅一川。
這時候大家才明白,原來是因為羅一川的個子比較高,文文看著他還要仰頭,所以他不喜歡。
如今弄了這桌子,只是為了把自己的高墊起來,這樣就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羅一川了。
羅一川更嘔了,氣得臉都青了,鬍子不停的翹著。
文文距離他還比較近,幾乎將他眼底的厭惡,憤怒和臉上的不甘都看在了眼裏。
小傢伙抱著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隨即說道:
「你也是一把年歲的人了,沒事兒不要總是在人的上找快樂。」
「你每天晚上都會覺得小腹脹痛,半夜起來更是要如廁,可又什麼都便不出來,這覺不好吧。」
文文說的語氣淡淡,一臉篤定的模樣,卻震驚了羅一川。
羅一川的確是最近不大好,每晚都會覺得小腹脹痛。
他就覺得是沒有按時鍛煉累的。
因為每一次和小妾們鍛煉之後,就會覺得平緩了很多。
可半夜起來的時候,又難得厲害,在茅房裏憋半天都沒有用。
他原本也想找郎中看看的,可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
再有就是,怕郎中知道了後到去說。
於是一直都著,說起來這覺有10多天了。
他震驚的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起此事,可眼前的這個小屁孩兒,居然什麼都知道。
而且說的如此準確,尤其是看著他臉上那篤定的神,羅一川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你是怎麼知道的?」羅一川驚訝的問道。
「我是郎中,看你的面相就能猜出個大概。尤其是你現在火氣旺盛的很……」
接著文文拉拉的說了一大堆,都是在中醫裏面的語,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失調,太過放縱自己造的。
羅一川安靜的聽著,怎麼都沒敢吭聲。
等到文文說完了后,他才謙虛的問道:
「那麼請問小神醫,我能否醫治的好?」
「當然可以,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至今為止還沒有多是我看不明白的。」
「只不過,這醫治的方式,看你要選用哪一種?」
羅一川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那請問,還有哪幾種醫治的方式嗎?」
「那是當然了,醫治的方式有很多種,總的來說有三種吧。」
「第一種是用比較貧窮的療法,不需要花什麼錢,但是花費的時間和力氣會比較多一些。大概需要一兩年。」
「第二種則是很奢華的療法,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錢,也需要很多很多名貴的藥材。但是病患並不辛苦。時間的話也不算太長,大概要三五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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