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謹一來,他這個小妹立馬就咧開了小,拉著人家問長問短的,讓他這個親哥哥心裏著實不是滋味。但有一個好,那就是他自由了,可以去房間裏靜下來,好好研究師傅教給他的養蠱了。
“雪兒對兩個哥哥都親。”聽到小樂安的話後,雪兒眨著眼睛撲進了他的懷裏,撒式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那你在這裏跟謹哥哥一起玩會兒吧,可不許太累了知道嗎?”小樂安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說道,“要是累著了,生了病,父王跟母妃又得擔心了。”
雪兒趕點了點頭,陳謹也開口說道:“放心吧,我看著呢,不會讓玩太累的,你趕把蟲子拿走,別在這裏惡心人了。”
“吆喝,原來你這小冰塊竟是怕這些東西啊?”小樂安似乎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故意把蟲子在陳謹的眼前晃了晃。
陳謹看到後,臉立馬變得發白了起來,有些惱怒地說道:“慕容樂安,別太過份,雪兒在這裏,我不想跟你手。”
“哼,你以為我想?”小樂安見他真得害怕,便不再捉弄他了,撇了一說道,“好了,你們玩兒吧,我走了。”
說完這話後,便拿著蟲子離開了,陳謹這才鬆了一口氣。
“謹哥哥,你別怕,那些蟲子都聽哥哥的話,不會隨便咬人的。”雪兒笑嘻嘻地說道。
“聽你哥哥的話?”聽到雪兒的話後,陳謹也是一臉地驚訝,對著問道。
“對啊,是容獻叔叔收了哥哥為徒,傳授他蠱毒之,首先要學的就是讓這些蟲子聽話。”雪兒眨著眼睛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雪兒,就算是蟲子聽話,也不可太靠近知道嗎?以防萬一。”陳謹蹲下來對雪兒囑咐道。
“嗯,知道了。”
兩人正在這裏玩著,就見到一名穿青長袍的男子從前院走了過來,但卻被院門口的護衛給攔了下來。
“這位公子,王府後院不得。”
“嗯好,本公子就是覺得無聊,隨便看看。”來人正是墨子明。
原來,剛才他在門外的時候,管家說王妃跟王爺都出去了,他便說可以進來等,因為先前這位公子跟王妃一起去救過百姓,所以管家沒多想,便將他安置在前廳了。
隻是他哪裏是個能坐得住的人,在前院裏四觀了一番,聽到後院有孩子的聲音,便想要進來看看,誰知道就被攔下了。
“公子請回!”護衛再一次提醒他,讓他回去。
墨子明也不生氣,便轉準備離開了。
陳謹看著這個人,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原因無它,前兩日收到國師的信,裏麵容大是說,他又派了一位姓墨的公子來到了東夏,讓他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幫上一把。
這個人....
等慕容卿跟戰北霆回來,已經是傍晚十分了,他們一進門,聽說墨子明在這裏等了很久,都出了驚訝的表。
“這位公子古怪的很,不知道是敵是友,看來得小心些了。”戰北霆開口說道。
“嗯,此人來曆確實有些蹊蹺,畢竟太巧合了,正好在我們研究藥方的時候,他及時趕了過來。而且讓人查過,他一直就住在東夏,可是為什麽早先不出麵幫忙呢?”慕容卿聽到戰北霆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走吧,過去看看,不管他想做什麽,總會出破綻的。”戰北霆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兩個人便一起來到了前廳,發現墨子明沒有在這裏,慕容卿跟戰北霆對視了一眼,便要出來找人,就看到從外麵走過來的墨子明了。
“墨公子,這是把王府當你家了嗎?”戰北霆有些不悅地說道。
“東俊王說笑了,隻不過是在下等太久了,覺得無聊,才隨意逛逛的,請王爺不要介懷。”墨子明笑著一拱手說道。
“好了,都進來說吧。”慕容卿看著兩個人馬上要起了爭執,趕開口說道。
“墨公子,瘟疫的事已經解決了,不知道此次來王府所為何事?”慕容卿淡淡地問道。
墨子明看著說道:“王妃這麽快就忘記了?前兩日子明不是說過的,隻要瘟疫解決了,就會來府上,找王妃您請教醫方麵的事啊?”
聽到這話後,戰北霆的臉有些不好看起來,隻覺得這人看向慕容卿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兒,看上去竟是有些癡迷的樣子。
這樣想著,戰北霆便冷著臉開口說道:“你不是也會醫嗎?還有什麽好請教的,而且王妃已經很累了,需要好好休養,本來的子就不好,還請墨公子回吧!”
言下之意,這是不歡迎他再待下去了,墨子明聽了這話後,也不生氣,反倒看向了慕容卿,希聽聽怎麽說。
慕容卿看到這樣,便開口說道:“王爺說的沒錯,本王妃確實不太好,隻是瘟疫關係到百姓的生死,沒有辦法才會去管這些事的。而且公子懂得的醫並不比本王妃。”
如果說是現代的醫學技,慕容卿肯定要懂得更多一些,隻是在這個時候,又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說了對方可能也不懂。
“王妃謙虛了,在下隻是稍懂些皮,其實本不如王妃,在下這次來,其實有一個不之請。”墨子明突然表變得認真了起來,對著慕容卿說道。
接下來他的舉,更是讓慕容卿震驚了,隻見麵前這位長相俊,甚至跟戰北霆都不相上下的男子,竟是給跪了下來,並且說道:“在下懇請王妃收我為徒,以後一定事事都聽從王妃的吩咐。”
“你...”慕容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還真沒有料到此人竟然會做這麽做,不由得看向了邊的戰北霆,眼神裏充滿了求助的意味。
戰北霆看到一副為難的樣子,笑了起來,然後走過來,握住的手,對著跪在那裏的墨子明說道:“你這是真心想要拜王妃為師的?不會後悔?”
慕容卿聽到這話後愣了一下,滿是疑地看向戰北霆,不知道他這麽問的意思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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