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實已經恢復好了,他拿著新的份證明,跟著喜寶離開月影樓,前往商行。
他認真對喜寶說道:“請你幫我轉告大小姐,我從今以后不是奚實,是全新的楚奚,我會拿命為大小姐管理好商行。”
喜寶看出奚實是真心改過,一心一意為大小姐好。放下心,“好,我會轉告小姐的,你要是有什麼事,直接去府里找人。”
化名楚奚的奚實,踏踏實實地按照楚可卿的吩咐,在大街小巷宣揚新商行的存在。并且打聽到許多擁有各種獨門手藝的人。
這些人一打聽到商行是朝華郡主開的,還跟府合作,只要進駐商行,自己的手藝就能得到府的認可!
這個消息一傳出,在大街小巷立即引起了轟!
無論是做吃的,做東西,還是其他的手藝人,他們傳承一代又一代,既要挑選傳人,又得防著外人學,其實是很累的。
可如今一有府承認,有府庇護,況且朝華郡主的名聲遠揚,誰都知道朝華郡主心善人,一個個紛紛同意楚奚的邀請,拿出一大筆銀子駐商行。
一筆又一筆的銀兩進賬,都被送進鎮國夫人府里。
不過一天時間,楚可卿就收到楚奚送來的兩百多萬兩銀子。
琢磨著,這筆銀子不是一個人的,現在有了第一筆收,就得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分,給墨墨和左相送去。
先提著一盒銀票,來到左相府。
左相府的人一聽的名諱,都知道這位是左相的救命恩人,下人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畢恭畢敬地請楚可卿府。
楚可卿第一次進左相府,只覺得這左相府比不上家的宅院大,完全看不出左相私底下斂財無數的痕跡。
云初翩然而至,臉恢復了一紅潤,眸中卻出若若現的失落。他早就猜到楚可卿是蘇瑤,一顆凡心被打,可是卻本沒有向表明的機會。
云初那一副出塵絕世的相貌,染上苦之意。
“郡主進我左相府,是想以后的針灸都在左相府進行嗎?”
楚可卿搖搖頭,“還是在味樓進行,再說,過不了多久,你就能跑能跳了。”
揚揚手中的小箱子,“我是來給你送商行第一筆收的。”
云初失笑,商行在建時,他就已經搞好了府的特殊保護。
的提議,經過他的潤,還有攝政王的威懾和放水,已經功加到順天府的律法冊上。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第一筆回報了。
他也沒提之前不收的話,而是接過那只銀票箱子,“恭喜你了,也恭喜我,有了一筆源源不斷的收。”
楚可卿得意地笑了笑,“那是必須的!我還要去一趟攝政王府,就先告辭了。”
云初啞然失笑,著離開的背影,由衷地希能幸福下去。
楚可卿抱著另一只銀票箱子來到攝政王府門前。
守衛一瞧見的馬車,雖然沒見過朝華郡主,但馬車上掛著的楚字木牌讓守衛猜到了來人。
他立即去迎接。
楚可卿走下馬車,就看見守衛畢恭畢敬地行禮。
“郡主,王爺正在府里,讓屬下為您帶路進去吧。”
楚可卿點點頭,跟著守衛進了攝政王府。
沒來過這里,頭一次進來,認真地打量著周圍的景。
比起家里的小橋流水,攝政王府沒有這樣的雅致景,反而多的是練武的地方。
每走幾步路,都能瞧見佇立在路旁的兵架。
路過的人瞧見,都瞪大了眼睛,條件反去行禮問安,好奇的眼神,悄悄地落在楚可卿上。
楚可卿自然察覺到這些打量的視線,心里不覺得反,反而覺到一種別人對由心而生的敬畏。
不過走著走著,卻發現了一個問題。楚可卿問著守衛,“攝政王府怎麼不見有婢?”
守衛打起萬分神,謹慎地答道:“王爺不喜子近,建府時就沒招過婢,所以整個王府,除了廚房已經四十高齡的劉大媽,再無第二名子。”
楚可卿撲哧一笑,這事墨墨從未跟說過,也是第一次見沒有婢伺候的王爺。
直到進書房,的角仍是揚著的。
夜玄墨已經不戴那張面,他摘了下來,一縷細碎的從窗外折到他直的鼻梁,勾勒出醉人的幻影。
他抬眸,冰冷的眸化為暖融融的喜意,“卿卿,你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
楚可卿抿笑了,“你不知道我來了嗎?”
夜玄墨牽起的手,讓坐上桌案旁唯一的檀木椅,他的影子倒映在側,手臂從容地環在椅背上,仿佛將圈進懷里去,那是一種強勢守護的姿勢。
夜玄墨嗓音溫,“我在書房,沒有人敢來打擾。我早就吩咐下去,若是你登門,可以直通無阻,去哪都行。”
楚可卿心中一甜,把箱子往桌案上一放,充滿小得意,“這是商行的分,我給你送來了。”
夜玄墨輕笑出聲,“卿卿真厲害!但我的銀子,就是你的銀子,這些銀子,就讓卿卿管。”
楚可卿被夸得飄飄然,當一個讓你心的男,誠心誠意地夸贊著你,這妙的覺,連都抵抗不住。
“那行,這是咱們的小金庫!等咱們親,你的銀子都得歸我!”
銀子要。
男更要!
夜玄墨樂了,了的鼻尖,“好,都依你。”
無論提什麼條件,他只會有一個‘好’字。
想放火,他就去實行。
縱是刀山火海,他都愿意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