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等人巨震,這些站在徐州權利金字塔的人,此刻全都卑微地低著頭,將自己的姿態擺得極低。
剛才十分狂傲的齊霜如今低著頭藏在人群后面,全不停抖,冷汗浸了西裝的后背。
林磊屈指一彈,被勁風吹滅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冰冷的小屋逐漸變得暖和起來。
這樣的本事,又讓在場的人大為震撼。
眾人魚貫而,恭敬地站在林磊的前。
“都坐吧。”
孔老從椅上面站起來,恭敬地弓著,連聲說道:“不敢,林大師高人當面,我們怎麼敢坐。”
“也罷,”林磊不再勸,他饒有興趣看著齊霜,“我這本事,能不能閣下的法眼?”
齊霜汗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林先生,我有罪。”說罷,左右開弓一連了自己十幾個掌,一張帥氣的臉龐變了豬頭。
他心中苦不已,可林磊不喊停,他不敢停下來。
周道人和至深和尚什麼本事,一人擅長金剛怒吼,一人可以控黃巾力士,吐氣殺人易如反掌。可是這樣的存在,在林磊面前連一招都接不住。
他縱然再有傲氣,又怎麼敢和這樣的強者對抗。
“好了,暫且饒你一命。”林磊終于說話了。
齊霜兩只臉頰布滿痕,腫脹得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他口齒不清說道:“多謝林先生高抬貴手。”
他艱難地從懷中取出一樣品捧到林磊前,小心說道:“小的得罪了林先生,這件玉佩是我家
傳寶,就當我給林先生賠罪了。”
“該死,被他搶先了!”
諸位大佬心中暗恨,這齊霜能屈能,難怪小小年紀就在徐州闖出偌大的名聲。如今被他搶著先機結林磊,如果被他得逞,將來誰能制得住他?
孔老當即上前一步,從手上褪下一串紅玉手鏈。手鏈正是鄭宇拍下的那一串,不知為什麼到了孔老手中。
他笑道:“正所謂法有靈,有德者居之,這件法,只有林先生才配擁有。老夫就借花獻佛,送給林先生。”
葉飛在一邊看到這些徐州頂級的大佬爭先搶后討好林磊,心中百味雜陳。
一開始他聽到父親將自己送的別墅送人的時候心中滿是憤怒,后來見到葉念青要拜這個年輕人為師,也不過是年輕人在胡鬧。即便是后來他祛除自己上的邪祟,也只當是個法力高強的江湖士。
可現在看來,這位林大師年紀雖輕,卻早已經到了一個自己高不可攀的境界。
想到這里,葉飛不由又得意起來,不屑地看著諸位大佬。
“你們就算在討好林先生又能如何?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更何況林先生還是我侄的師尊,你們怎麼可能比得過我葉家?”
他趾高氣揚站在林磊側,代替林磊將眾人的禮接過來。
孔老等人看著他狗仗人勢的小人模樣恨得牙,卻偏偏一句話都不敢說。
葉飛收下禮,其他的都無所謂,只有在看到那串紅玉手鏈的時候,眼中放出火熱的芒。
“怎麼,想要
?”林磊似笑非笑看著他。
“不不不,”葉飛連連擺手,尷尬地笑起來,“只有林先生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樣的法。”
“你倒是識相。”林磊笑道,“不過我不給你,并非我小氣,只是這東西并非好東西。如果在你邊,只怕你活不過一個月。”
葉飛手一抖,那串紅玉手串險些掉在地上,他急忙問道:“林先生,這是?”
“你們取幾只傷的來。”林磊吩咐道。
他如今說話,比瀚海山莊的老板都好使。沒一會,侍者提著幾只傷的回來,恭恭敬敬擺在林磊前。
林磊驅紅玉手串,上面的珠子發出妖異的紅,凡是被其照的,上的傷勢都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顯示的效果和拍賣會上展示的一模一樣,眾人全都不明白林磊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
可不到五分鐘,這些神飽滿,活蹦跳的全迅速萎。
一眨眼的功夫,全都變了燈枯油盡的模樣。
“這,這,”
幾位大佬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磊悠悠道:“這件法本沒有什麼治療能力,它支持催發了人的潛能。簡單來說,就是用你以后的壽命來治療你現在的傷勢。”
鄭老死死抓著椅的邊緣,搖搖墜。
他如今年過八旬,剩下的時間以日來計算,如果使用了這件法,只怕會當場暴斃。
“給我把霍山過來!”孔老沉聲說道,誰都能聽出他聲音里面蘊含的恐怖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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