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閃開!」
「小心,小心……快想想辦法吧!」
「誰來控制住九殤啊!啊啊啊!」
邢芷嫣一到後院馬廄,就看到這飛狗跳一般的景。
幾個小廝手裏都拿著防的工,一臉驚恐地盯著九殤,兩隻不停的打抖,時刻注意著九殤下一個作。
一邊躲避一邊哭喊著誰來救救他們。
他們很想衝上去控制住九殤的,可他們怕死啊,九殤那一蹄有多重,參考喬神醫上一次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就知道了。
蘇伯跟在邢芷嫣後,看著周圍的東西都被九殤糟蹋的七八糟,再看看其他馬廄中的人一個一個都到了驚訝一般,都在試圖掙韁繩,拚命地扯著。
這景不由地讓他了額頭上一把冷汗,再這樣下去,整個王府怕是要被九殤給毀了。
「公,公主,你看……」蘇伯見上次邢芷嫣能駕馭的了九殤,便清楚九殤認了為主,所以這才著急忙慌地將人找來制服九殤。
邢芷嫣眉頭一挑,這一年多不見,九殤的脾氣倒是毫不變。
「九殤,停下來!」邢芷嫣眼眸帶著一無奈的笑意。
九殤聽到自己主人悉的聲音,慢慢從狂躁中安靜了下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邢芷嫣,然而下一幕,眾人皆傻眼了。
只見九殤看著邢芷嫣,頭往後一甩一甩的,像是在示意邢芷嫣去看它後,而它後……
它這個樣子像極了在告狀,彷彿在說:主人,快看,馬尾被人拔掉了,你要給我討回公道!
邢芷嫣看過去,只見那原本整齊乾淨的馬尾有一特別明顯的斷了一截。
不由角,這喬卿陵……干出來的事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走到九殤跟前,手了九殤的鬢,安著九殤緒,「好了好了,不氣了,我想想辦法,把你馬尾修好看行不行!」
九殤似是聽懂了邢芷嫣的話,發出一聲『哼哼』的鼻息聲,像是在回應邢芷嫣,頭也放低了很多。
邢芷嫣見九殤這個樣子便知道它妥協了,淺淺一笑,轉頭向蘇伯問道:「剪刀!」
蘇伯很快就取了剪刀遞給邢芷嫣,但還是擔憂地盯著,手心裏冒著冷汗,看著邢芷嫣走到九殤後,揪起一縷馬尾,拿著剪刀就要下手準備修剪。
看著這一幕,蘇伯張的咽了咽口水,祈禱著,千萬不要像喬神醫那樣……
然而邢芷嫣非常輕鬆地修剪著九殤的馬尾,而九殤毫都沒有要狂怒的靜,就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裏,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彷彿在監工一樣,看一眼有沒有修好看來。
不遠,沈逸舟站在那裏,雙手負在後,靜靜地看著正在修剪馬尾的邢芷嫣,目幽深,沒有人知道他心在想什麼。
影塵站在他後,神奇地看著這一幕,驚呼道:「殿下,這……九殤連你都無法近,公主卻能輕易……這彷彿九殤跟了公主多年一般。」
他未見過邢芷嫣騎九殤的樣子只是聽蘇伯提及過,心中沒有很大的震驚,可當自己親眼所見邢芷嫣能同九殤如此親,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查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嗎?」沈逸舟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看不清裏面的緒,聲音清冷。
影塵搖了搖頭,「沒有,落北公主在來和親之前一直都落北國,不曾離開過,而三當家前份是司家軍的一員,到如今月營寨的一員,都未去過落北國,兩人之間更別提聯繫了。」
可正因如此,才讓人懷疑。
從邢芷嫣表現出對三當家異樣的興趣,以及事後在三當家傷后,悄悄地塞給了對方一瓶傷葯,這種種行跡都太讓人懷疑了。
暗衛將此事上報后,沈逸舟就讓影塵去查,但此之前,他就已經心存疑。
他應允了邢芷嫣去試探三當家的行為,是想從中看出一點端倪,即後面邢芷嫣一落下風,他都在等,等其中一個端倪出現,但誰曾想中途出現了變故。
沈逸舟看著邢芷嫣的影,許久才移開視線,「去查司家!」
影塵一愣,眼底閃過一抹不解,查司家?查司家做什麼,一個已經滅族的謀逆家族,有何好查的。
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得不聽。
沈逸舟微瞇雙眸,背負在後的手暗自使勁了。
邢芷嫣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所調查的落北公主,是一個一無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可他所見到的落北公主確實一個足智多謀,沉著冷靜的人。
這出未免有些過大了,即使和親一事件能使一個人有所變化,但變化如此之大也太過惹人所疑了。
一手妙絕倫的毒,還有那未展鋒芒的醫,不僅如此,還有一不錯的手,這些查不到半點線索。
毒,醫,武功師承何,全都沒有一點蛛馬跡。
而邢芷嫣如今的種種舉似乎都與……司家扯上了。
司家……邢芷嫣,你與司家到底什麼關係?
亦或者你的目的是什麼!
「好了!」邢芷嫣將剪刀還給了蘇伯,拍了拍手,欣賞地打量著的果,眼底閃過一抹滿意。
「九殤,看看,還不錯吧!」是非常滿意,但還是得問問九殤滿不滿意。
九殤扭頭看著自己搖著尾,裏發出一聲嘶鳴聲,似乎在表達它滿意。
邢芷嫣扯一笑,將九殤牽回到馬廄里去。
看著這一幕的蘇伯和小廝們,全都大鬆一口氣,終於搞定了!
不過這九殤也太有靈了吧,這簡直對待他們和對待邢芷嫣,分明就是區別對待!
「太謝公主了,要不是公主,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蘇伯真心地向邢芷嫣謝。
邢芷嫣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跟九殤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還想去看看喬卿陵那傢伙,竟然敢拔家九殤的馬尾,踢一腳算是輕的了。
可要知道九殤的蹄勁有多大,一蹄子能將穿盔甲的士兵踢死,而喬卿陵只是昏迷過去,可見九殤已經蹄下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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