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拜訪
等是季玉深完全好轉了,第一件事兒,他便是去拜訪了夜離,這一行為也夜離驚了一驚,沒曾想他竟然還能上自己門來的,簡直就是稀客中的稀客。
不知道為什麼,有預是為了馬鞭的事兒,為了表示上回的謝意,親自是在門口迎的,開門一瞧險些以為自己看岔了眼、認錯了人。
長相是一樣的,同樣穿著一的青袍背著手立於門外,瞧著十分冷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散發的氣息就是與從前的季玉深不同,竟是多了幾分黯然。
雖是只見過他幾眼,就憑季玉深的出眾就能人牢牢記在心底了,此刻竟是有些許不敢認的,後知後覺才是緩緩說道:「季、季先生?」
季玉深聽見這聲呼喚之後,似乎有些許的猶豫,緩緩才是轉過了來,確確實實是那張同樣的臉,只聽他道:「夜小姐。」
他順便是整了整袖,一雙深邃的眼瞳緩緩抬起,這才是說道,「季某冒昧拜訪,還夜小姐擔待。」話說得客氣,但是口氣平淡、神也不卑不,完全看不出哪裏冒昧,哪裏又需要擔待了。
這分明是自己的家,偏偏夜離還有些許心慌的覺,生怕自己哪裏招待不周的,趕忙是一番的訕訕笑說道:「季先生哪裏話?先生能臨寒舍還夜離寵若驚呢。」
笑呵呵的說著客氣話,可是季玉深宛若沒當回事兒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淡然的點點頭應了一聲,這番子高傲的不能再高傲,也夜離哭笑不得。
正常人應當在心底覺得歡喜才是,也就是他能做到這麼冷淡吧?即便從前就知道了他是這樣的,可是今日卻到底到他哪裏不對。
不過也沒有明說,反倒是讓了位置要給他進來,便是比著手勢,便是客客氣氣的說道:「就別站著了吧?先生往這裏來,請,快請進!」
瞧熱心腸的模樣,他到底是收起了自己不太好看的表,微微的點了點頭卻深沉的表現了,他作為一個言寡語的人的謝意。
夜離能出來,便是歡喜的擺著手請他進門來的,邊走邊瞧他沒什麼的面容說話道,「前幾日拜訪了園,聽聞季先生得了病便不曾叨擾您,不知道您的子如何了?」
「好了。」他點了點頭順便是吐了兩個字,以表自己的子確實是好了,不過也正因他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子,讓夜離一噎恍然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
好一會兒,才是笑著說道:「那先生這病才剛好,便著急的來尋夜離,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兒?可是因為那馬鞭的事兒?」
他聽到這裏,緩緩是低下了頭,視線落在了鞋尖兒上,好一會兒又是說話道:「是。一會兒進去了再說吧,到時再詳細與您說來。」說罷,便是眸子一抬,落在了夜離的臉上。
猛然他的眼神一抖,腳下變得僵起來,只訕訕的笑了笑,趕忙是擺著手指路呢,這季玉深生來就是帶著一威嚴,人心裏犯怵。
等是二人坐定下來,瞧見季玉深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熱茶,隨後將茶杯給放了回去之後,夜離才是清了清嗓子道:「季先生臨寒舍,總不是來喝茶的吧?」
清楚的很,他若是沒有要事定然不會跟他人打道,所以自己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神,明白季玉深絕對不是那種喜歡賣關子的人。
雖說自己問的也很是直接,但是就算自己不問,下一秒他也會直截了當的就開口了,所以開門見山絕對是他們最好的聊天方式。
果然,他聽見夜離直接是開口問話,並沒有多驚奇,反倒是抬頭直視著說道:「季某的病是這兩日才好起來的,也冒昧聽說,夜小姐前幾日拜訪了園找回了馬鞭?」
一聽,心下稍稍有些許張,原以為是自己不太了解季玉深,實際上後者就是來追究冒昧拿走了馬鞭的事兒。
也因為自己本就是沒有先行告知,現下還真是有些許的心虛的。
夜離一時間有些許不好意思,最終從位置上起來對著他說話道:「是,夜離前幾日確實去了園,只為了尋回我的馬鞭。當日並未先行告知一聲,便冒昧拿走,是夜離失了禮數。」
以為季玉深是來問罪的,不過心裏並沒有抱怨的意思。
畢竟是自己在沒有告知的況下就給拿了,就算是煙兒霞兒說了千萬個的不礙事兒,還是覺得自己有責任。
但其實上並非如此,季玉深並沒有怪罪的意思,瞧將自己的話當了真,正正經經的從椅子上起,自己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他抿了抿,接著才是說道:「你不用張,我沒有問罪的意思,東西原先就是你的,沒有什麼好愧疚。我來問的,是另外一件事兒。」
他抬眼,在廳中四周環顧了一遍兒,才是認認真真的說道,「我來,是想請問一下夜小姐的馬鞭,是丟在了哪裏,怎麼知道會前來園詢問?」
聽季玉深這麼一說,夜離的眼中泛起了迷茫,不知道他為何這麼一問。但是瞧見了他的眉宇之間滿滿都是認真,一時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想了想才知道開口。
當真是認真的回想了一遍,邊是想還邊是說話道:「夜離也是去園的那日才發覺自己的馬鞭不見了。主要是回想了一陣子,去李記糕點鋪之時,馬鞭分明還別在上的,可是——」
呼了一口氣接著說話道,「可是後來幾日,我都不曾在意,那日才發現竟然不見得了,里裏外外找了好幾回都不見有。
一般將馬鞭隨意放下后,侍都會為我給收好,可是下面的人也說去了李記回去后,再不見我上有馬鞭的。
回頭去想,應當就是去李記之後不見的了,剛巧那日有遇見了娘娘,便尋思著來園運氣,不曾想到,還真是給你們撿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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